比起原世界的老司機,李曦不得不贊道:「老兄,不愧是灣仔道車神,就你這一身車技,不去參加正規賽車實在可惜了,這次如果你幫助我們警方順利破案,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到時候一定會讓警署給你頒發好市民獎……」
「謝謝阿sir。」帶著帽子的司機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什麼,聲音顫抖著說道。
也許因為光團增強了李曦的六感,忽然,他感覺司機聲音有些不對,好像不是什麼興奮,而是有點驚嚇的味道。
這下李曦有些好奇了,要是普通市民的話,絕對會無比開心,心中暗道:難道害怕超速自己抓他?
搖搖頭,感覺這個推測有點不靠譜,李曦轉頭看了看司機,這一看之下,感覺這個司機有些面熟,特別像前世的一個電影明星,李曦頓時有些疑惑的道:「老兄,不知道你如何稱呼?」
原世界哪位明星演過很多電影,李曦也不知道自己碰上誰,試探的問了下。
司機面色一緊,操著沙啞的嗓音說道:「阿sir,我叫林國雲,以前好多人都說我像一個明星,也許你才感覺我面熟,而且,我專門跑中環,搞不好阿sir以前就做過我車。」
林國雲!
李曦一愣,作為專門愛好港片的人,他對這個名字太熟悉了。
雨夜屠夫!
在1982年,警方在沙田城門河,發現一顆女性人頭及一雙女子手臂,隨後證實是屬於22歲的夜總會大班,陳鳳蘭所有,為此,一宗極度兇殘的人體肢解案開始出現在人們的生活中,而行兇者正是林國雲。
瑪德!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狠人,這人的殘暴可一點也不下於做肉人叉燒包的王志恆啊!難怪剛才聽到自己說警察時候神色有點不對勁,看來這傢伙開始犯案了。
只是現在自己沒有時間去管,只有等處理完陳家駒以及身上的麻煩事在查一查他的事情,必須儘快把這個傢伙抓起來,不然無辜慘事的人就多了。
知道這傢伙是林國雲,李曦不動聲色,半個小時後,到達玫瑰村一棟偏僻的別墅外面。
李曦下車之後,林國雲急忙開著車離開,看著離開的車子,幾下車牌,李曦雙眼閃爍了幾下,然後想都不想,直接翻牆進入別墅。
好在這年代沒有無處不在的監控,要不然李曦恐怕一早就暴露了。
此時別墅之內,也就是幾分鐘前,陳家駒來到了這裡,然後潛入二樓,發現被幫著的莎蓮娜。
在陳家駒解開莎蓮娜繩子想要帶著她離開時候,忽然從一邊衝出一個人影,把陳家駒給撲倒。
倒地的陳家駒反應很快,一翻身就把人甩開,然後一腳踹開他,隨後,又有兩個人沖了出來,朝著陳家駒衝去。
陳家駒不愧是超級警察,身手絕對不是說說而已,對付朱滔三個手下十分的勇猛,左蹦右跳,敏捷的像個猴子一樣,沒有幾下,就把三個小嘍嘍給干趴下。
然而朱韜既然給陳家駒下套,這裡當然不會只有三人。
正當陳家駒想要帶著莎蓮娜走出門的時候,房門忽然打開,從外面走進幾個人,當先一人,一拳把陳家駒打飛,後面跟著一人腿法十分了得,一腳又將起來的陳家駒踹翻在地。
其中一人一把抓住旁邊的莎蓮娜,另外幾人在陳家駒倒地時候,衝上前摁住他雙手把他拉了起來。
超能打的陳家駒一時之間被擒住。
這時候,又有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現場情況,立馬掏出槍來,指著眾人道:「別動。」
見到來人,正在被人抓著狠揍的陳家駒臉色沒有驚喜,反而有些凝重,因為他想起朱華標最後對他說的話,朱韜會用黑警來算計自己。
這一刻,陳家駒就算在無腦,也知道文建仁就是黑警,更何況朱韜的手下看到文建仁拿槍指著他們,他們沒有一絲害怕,反而笑的很古怪。
見此,陳家駒甩開抓住自己的兩個小嘍囉,快速的從小腿那裡拔出槍,先是指著朱韜手下,然後又把槍轉頭指著文建仁道:「文sir。」
「家駒,你什麼意思?」文建仁臉色一黑,這和之前的劇本有些出入,立馬問道。
「文sir,不要演了,你根本就是朱韜的人,你是一個黑警。」陳家駒沉聲道。
「是不是搞錯,家駒,我怎麼可能是黑警,我是收到線人的消息,來這裡抓朱韜的。」文建仁急忙辯解道。
陳家駒冷冷一笑道:「文sir,你跟我解釋沒有,等下跟驃叔還有署長解釋吧!現在還請你把槍扔過來。」
旁邊的朱韜手下,看現場樣子,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那個抓住莎蓮娜的人,從口袋中迅速拿出一把刀,頂在莎蓮娜的脖子道:「陳家駒,要是不想她出事,快點把手中槍扔掉。」
莎蓮娜嚇的「啊」的一聲,顯然是被這變故驚嚇到了,雙眼一縮,緊緊盯著陳家駒。
縱然是經驗豐富的陳家駒,他此刻心中十分的懊悔,早知道就先讓他們把莎蓮娜放過來,為了莎蓮娜安全,他只得扔掉手中槍。
有莎蓮娜這個人質在手,朱韜手下領頭的人嘿嘿一笑,帶上白手套,走到拿著槍的文建仁跟前,然後撿起陳家駒槍,轉頭直接用槍指著文建仁,文建仁嚇了一跳。
「丹尼,你幹什麼?」文建仁驚慌道。
「雖然和之前的劇本有些出入,但最終結果還是一樣。」朱丹尼是朱韜的侄子,也是這一次領頭,看著已經被嚇呆的文建仁,以及一臉懵逼的陳家駒道。
「丹尼哥,什麼意思?」突然的變故,讓文建仁臉色都變了,再次問道。
朱丹尼嘿嘿笑道:「沒意思,很多事情你都想不到。」
顯然他的話是一語雙關。
文建仁此時心中惶恐萬分,臉上神情慌張起來,說道:「不是按計劃進行嗎?」
「是照計劃進行,可是老闆說用他自己的槍來打死這個警察,讓他一輩子也洗不清。」朱丹尼莞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