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語。
漣漪起。
風四娘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凌天胸膛之上，香軟之姿，更具魅惑。
恩？
凌天倒是不由輕笑一聲：「看來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凌天也沒過多隱瞞，摘下了面罩，畢竟都已到這個地步了，何必要繼續躲藏？
雖然早有準備，在看清凌天面容後，依然是為之一顫，眼眸一顫：「殿下，只怕很少有人會想到，你跟鬼面是同一人吧？」
凌天聳肩：「所以你這是在誇你自己聰明了？」
「才不是。」
風四娘掩嘴一笑：「若不是之前無憂讓我別小看你，也許我還不會想這麼多。」
宮無憂？
凌天眯眼：「她沒來華亭？」
風四娘搖頭：「沒有，好像是之前宮家懷通關山谷對北周使臣出手的事情露餡了。」
「她趕回去處理麻煩了。」
北周？
凌天倒是有些尷尬，畢竟這是他促成的局：「宮無憂能解決麼？」
「可以。」
風四娘沒有任何遲疑：「我跟無憂認識很多年了，她絕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現在。」
「既然她說有能力處理好，那麼就一定能搞定。」
凌天也沒懷疑宮無憂的能力，輕聲道：「那她就沒對你交代點什麼？」
「我……」
風四娘搖頭：「無憂說了，殿下若是真來了華亭，只怕是有大動作，讓我在能力範圍內，給殿下一切我能給予的幫助。」
一切幫助？
凌天聞言笑了起來，眼神上下打量著風四娘，強調道：「當真是一切幫助？」
風四娘被凌天看的心中有些窩火：「殿下，雖然四娘孑然一身，可我……」
「啊。」
風四娘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腰肢一軟，隨即整個人身子一輕，完全不受控制，一下就趴在了凌天懷中。
傲人胸脯。
親密緊貼。
緊張神色湧入了風四娘周身，眼神更是緊張，小手不斷拍打著凌天胸膛，語句帶顫：「殿下，你別這樣。」
「那你想讓我如何？」凌天可沒打算放過風四娘。
亦或者說，在一開始，風四娘就已是他眼中獵物而已。
「殿下，可是妾身才第一天見你。」
「有什麼關係？」凌天沒有任何在意：「一切都可培養。」
培養？
風四娘也沒想到凌天會無恥到如此地步，甚至壓根就不等她有拒絕的機會，凌天直接將其橫腰摟起，眼中充滿了戲謔。
「風四娘，其實你在一開始靠近本殿下，不也是帶著目的？」
嘶！
風四娘一愣：「殿下，你是如何知道的？」
「呵。」
凌天笑道：「其實我是騙你的，我壓根就不知道。」
「你……」
風四娘美眸撲閃，眼起一抹幽怨，顯然是沒想到凌天竟是如此無恥，反倒是凌天不由大笑了起來：「所以，你靠近本殿下。」
「當真是有目的了。」
「沒……沒有。」風四娘連忙搖頭。
「是麼？」凌天輕哼，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風四娘，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一般。
咕嚕。
風四娘也沒任何辦法，苦笑一聲：「殿下，實不相瞞，我是想利用殿下之手，一來是發展自己的勢力。」
「二來則是復仇。」
復仇？
凌天詫異：「莫非也是武帝？」
「不。」
風四娘搖頭：「不知殿下可知江湖南宮家。」
南宮家？
幾大隱秘家族之一，其暗中隱藏的力量，可不是常人所能想。
凌天意外：「倒是沒想到，你和南宮家有仇？」
「殿下，你怕了麼？」風四娘直勾勾的看著凌天，心中卻是不由緊張了起來，倘若凌天感覺到了害怕。
那麼。
風四娘將沒有絲毫遲疑，她會直接選擇出手。
懦夫！
將沒資格進入她的眼中。
「嘖。」
凌天卻是笑了起來：「風四娘，倘若本殿下這會說個怕字，你莫非是要直接對我出手不成？」
恩？
風四娘也沒想到凌天會看穿自己的心思：「殿下，我沒這個心思。」
「是麼？」
凌天來了興趣：「你到底是沒有這個心思，還是說你不敢說實話？」
風四娘一下沉吟。
啪！
凌天可沒慣著她一點，見其沉吟，大手打在了風四娘的後弧之上。
登時。
飽實滿月，狠狠一顫。
一下子Q彈之感，席捲而來。
嘶！
風四娘美眸瞪大，小臉緋紅，雖說她膽子很大，身段也是嫵媚非常，可那後弧還是第一次遭受襲擊，不過一下子。
風四娘就感覺到了腦袋發懵。
一陣蒼白無力之感，席捲而來。
「嘖。」
凌天吧唧嘴：「看來你還不想說？」
「別。」
風四娘輕聲道：「殿下可知我為何名為風四娘？」
「為何？」
「因為我母親在家排行老四。」風四娘道：「我曾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帶著我站在山頭，展開雙臂，感受著威風吹拂。」
「她說她此生最喜一物便是風。」
「若有來生，願化身為風，可翱翔在廣闊天空。」
母親？
凌天沒有多問，只是安靜傾聽，等待著風四娘的訴說，後者稍微平復了下心情，輕聲道：「當時母親在說了那話之後。」
「就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恩？
凌天一驚：「所以你在那時候就開始改名風四娘？」
「那你原名又是……」
風四娘搖頭：「殿下，我已無原名。」
「風四娘就是我的名字。」
「在我母親跳崖之時，我的一切，就已徹底煙消雲散了。」
「留給我的。」
「只有無盡的仇恨。」
凌天輕嘆一聲，手指抬起了風四娘的下頜，輕聲道：「所以你的真實身份，應該是南宮家的小姐？」
果然。
這話一出，風四娘的眼神就變得躲閃了起來，任由她如何堅強，這會眼眶中都不由湧現了一層霧氣，好似隨時都會落淚一般。
楚楚可人的樣子，令人內心深處滿是憐惜。
手指划過風四娘那吹彈可破的面頰，輕語道：「今晚，只談風月、不說仇恨。」
輕輕的。
凌天手指划過了風四娘脖頸，後者身子明顯繃直，顯得緊張非常，小手一扣凌天手腕，睫毛輕顫：「殿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