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024-08-29 04:07:33 作者: 君萊
  阮欣就像過電了一樣渾身抖了一下,蜷縮在沙發上的腳蹬向他的腿。閱讀sto55.COM

  纖瘦的腳觸碰到浴袍的布料直接沿著他的大腿內側滑了過去,撩開了他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他深色的底褲邊緣。

  腳心上還能感受到緊繃的肌肉,阮欣神色微怔,急忙把腳縮回來,雙手撐在沙發上,拼命向後縮。

  傅司硯的唇還貼在她耳朵上,一點一點逗弄她耳垂處細嫩的肉,壓抑的呼吸聲鑽入她的耳孔,阮欣耳朵跟斷了根弦似的抬手打了下他的胸膛。

  她被困在他懷裡,手都抬不高,這一下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像是給他撓痒痒一樣。

  傅司硯單腿跪在沙發上,拉起她的手,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嘬了一下。

  「傅司硯——」阮欣羞惱的瞪著他,自以為很嚴肅,很有威脅力。

  落在傅司硯眼裡,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帶嗔的看著自己,滿面紅暈,讓他心猿意馬,呼吸聲更加凌亂。

  他的手捧上她的臉頰,眼睫微垂,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唇上,把唇貼了過去。

  阮欣偏頭一躲,「傅司硯,你夠了。」

  傅司硯悶笑一聲,「不是一夜七次嗎?這就夠了?」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唇擦過她白嫩的臉頰。

  阮欣臉色漲紅,「那是我開玩笑的,你......」她扭著脖子,一手推著他的肩膀向後躲,「你離我遠點。」

  傅司硯大掌握著她的細腰,目光落在她纖長雪白的脖頸上,手臂用力一勾,環著她的腰,單手把她托離了沙發。

  阮欣身體猛地懸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頭尋常支撐點,胳膊摟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司硯,你想幹嘛呀,放我下來。」

  傅司硯沉聲道:「夜夜纏綿。」

  「......」

  他想......夜夜纏綿?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還是故意拿她的話取笑她?

  一晃神,傅司硯便已經把她抱到了床上,慢條斯理的抽浴袍的帶子,看樣子還真有要和她纏綿的架勢。

  阮欣看到他把浴袍帶子甩在床上,連忙手腳並用的往中間爬,眼看著手就要碰到床頭的分界線了,阮欣身體一頓,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連頭都沒露。

  傅司硯站在床前看著被子中間鼓起的包,伸手去拽被子。

  阮欣把被子的四邊全都壓在身下,他的手一碰上被子她就尖叫一聲。

  「啊,流氓——」

  傅司硯:「......」

  被子裡傳來阮欣歇斯底里的恐嚇聲,「傅司硯,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廢了你。」

  傅司硯看著床中間圓鼓鼓的一團顫巍巍的發著抖,無奈的捂住額頭。

  「阮欣,出來。」

  阮欣攥緊了被子,心跳劇烈,「我不,你先出去。」

  傅司硯沉聲說:「聽話。」

  聽你大爺。

  兩人隔著被子無聲的對峙起來。

  傅司硯體內的火早就被她這波迷之操作給澆滅了,但他就想看看她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他坐在床沿,兩人隔著被子無聲的對峙起來。

  室內一片安靜。

  阮欣跪著趴在床上,被子裹得一絲光亮也看不見,沒多會就又累又熱。

  她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一邊想透透氣,坐在床邊的傅司硯聽見動靜,猛地回頭。

  阮欣趕緊把被子壓好,像出來偷食的老鼠見了貓一樣,縮回洞中。

  她又後悔了。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明明是傅司硯來占自己便宜,該理虧的是他,自己剛剛應該一腳踹在他的下半身,給他一個教訓,而不是躲在被子裡不敢出去。

  怎麼辦?

  裝睡吧。

  她閉著眼睛,慢慢的調整姿勢,然後一腳把被子踹開。

  傅司硯轉身,見她蜷縮在床上,背對著自己,一幅睡著了的樣子,眸色深沉的看了她一會,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阮欣額角被被子捂的密密麻麻都是汗,他伸手把她的頭髮往後撩了一下,他臉貼過去,湊到她耳邊。

  阮欣以為他要親自己,肩膀抖了一下。

  耳畔傳來傅司硯磁性的低音,「對不起,沒克制住,你安心睡吧,我去書房。」

  一陣悉索的腳步聲後,阮欣聽到臥室門關上的聲音。

  她睜開眼,臥室內只餘下一盞床頭小燈,在黑暗中映出昏黃的光線。

  又被傅司硯親了。

  第二次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耳垂,心頭思緒萬千。

  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手機收到萬祺的一條消息。

  傅司硯臨時增加了一個行程,早上六點半就出發去機場了。

  這算什麼?

  占完便宜就跑?

  不過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不在家她也自在些。

  洗漱完以後,頂級鹹魚夏依彤又給她發了微信。

  【欣兒,昨晚戰況如何,有沒有七次。】

  想到昨晚差點害她和傅司硯擦槍走火的罪魁禍首就是夏依彤,阮欣咬了咬牙,回覆:【今天有空嗎?出去逛街呀?】

  夏依彤一個月有大半個月在家閒著,什麼事都沒有,聽她說逛街,立馬就答應了。

  【好呀,去哪一片逛。】

  【就市中心吧,離家近。】

  看著夏依彤上鉤,阮欣唇角勾起壞笑。

  夏依彤,你死定了。

  三小時後,在商場掃蕩累了的阮欣拉著夏依彤直奔某頂級餐廳,把菜單上價格貴的菜挨個點了一遍。

  夏依彤看她一副要把自己吃破產的架勢,按住服務員來接菜單的胳膊,回頭朝阮欣諂媚一笑。

  「咱們就兩個人,點那麼多吃的完嗎?」

  「能啊,這家菜的份量不多,對了,好像還沒點紅酒。」

  阮欣對服務員說:「麻煩幫我再加兩瓶最貴的紅酒。」

  「阮欣,你今天已經花掉我將近一年的片酬了,你是想讓我過了今天都去喝西北風嗎?」


  阮欣笑眯眯道:「那你一年的片酬不多啊,我覺得我能花掉你十年的片酬。」

  「別,我錯了行嗎,大小姐,我以後再也不開你和傅司硯的玩笑了,我家裡早就把我生活費給斷了,我又糊,本來就窮困潦倒,再刷卡真的要爆了。」

  「不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夏依彤還是沒忍住好奇心。

  「你還說?」

  阮欣威脅的瞪了她一眼。

  「我閉嘴。」

  吃完飯又在外面坐著聊了會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傅司硯今天不在家,阮欣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居然還有點不習慣。

  上樓洗了個澡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下樓的時候,聽見廚房裡傳來開火的聲音,阮欣以為是傅司硯,邊走邊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做了什麼?」

  黃姨從廚房裡出來,笑著說:「欣欣起來了。」

  阮欣看到黃姨,神色一愣,「是黃姨啊,您孫子的病好了嗎?」

  「小感冒,早就好了,謝謝你和司硯體諒,早餐都在這邊,你看你要吃什麼?」

  阮欣看了一眼說:「給我盛碗粥吧。」

  「只喝粥嗎?粥消化快,不到中午就餓了,再吃個雞蛋和燒麥吧。」

  阮欣搖頭,「不用,粥就行了,早上沒什麼胃口。」

  吃完飯阮欣就去上班了,照例是踩點上班,但許嵐被李總叫了過去,例會推遲了一個小時。

  阮欣坐在位子上打開電腦,王莉湊過來,「欣欣姐,你看到網上關於阮書雅的報導了嗎?」

  周六阮書雅原名李蘭蘭的事一上熱搜王莉就在微信上給阮欣分享了,但時間不太巧妙,她那會正和傅司硯做抗爭,沒看到她消息,後來看到的時候也就沒回她了。

  「看到了。」

  王莉語氣有些幸災樂禍,「真是沒想到她那白富美的人設居然是炒出來的,連我們李總都被騙了,還有李秋曼,自以為抱了個金大腿就能贏過你,上周你沒來的時候不知道她有多得意,她手底下那個張玲到處說你是因為輸不起,不好意思來公司了。」

  阮欣敲了下桌子,「別說了,工作吧。」

  李秋曼今天遲到了半個多小時,進公司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眼角下兩個黑眼圈很明顯,看樣子阮書雅人設崩塌後,她的日子也很不好過。

  阮欣拿著水杯去茶水間接水,經過李秋曼座位的時候聽到張玲在安慰她。

  「曼姐你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事就是個意外,誰也沒想到阮書雅的白富美人設居然是炒出來的,聽說很多圈內人都被她騙了。」

  旁邊有平時跟李秋曼關係不錯的同事跟著附和。

  「還好咱們雜誌還沒官宣和她合作,不然影響就大了。」

  辦公室里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阮書雅這事。

  「你們說阮書雅那資料到底是誰改的,她應該是得罪什麼人了吧?」

  「肯定的呀,明星出道改名的那麼多,就阮書雅因為改名被黑了,熱搜還一直下不去。」

  「她被黑是因為立白富美人設,不是因為改名好嗎?」


  阮欣接好水,回到座位上,王莉又忍不住和她八卦。

  「欣欣姐,你猜這事是誰幹的?」

  阮欣面不改色的說:「這事誰猜的出來?」

  王莉興奮的說:「我猜是我們達衡長公主或者駙馬爺乾的。」

  長公主?

  駙馬爺?

  這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稱呼。

  「你想啊,阮書雅出道以來一直都是白富美人設,一直都沒出什麼事,就這次,她直接營銷自己是達衡繼承人,眾所周知,我們達衡長公主是盛元老闆娘,周六白天好多up主都在剪她和傅總的cp視頻了,蹭我們長公主和駙馬爺熱度,長公主肯定不高興呀,那熱搜在微博上掛了那麼久都沒下來,達衡經紀那邊也沒什麼回應,肯定是因為不敢回應,我猜不是長公主親自下令,就是駙馬爺為了哄老婆乾的,欣欣姐,你覺得我分析的有道理嗎?」

  阮欣:「......」

  我覺得你在胡說八道,但你分析的都對。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的更新會晚點啦~~,大概晚上十一點半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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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氏集團新任掌門人沈故,家世顯赫,一張清俊冷艷的臉成為上流圈眾多名媛的暗戀對象,可惜名草有主,從小就在家人安排下訂了娃娃親,對方是南城首富秦家獨女秦姝。

  秦家大小姐秦姝膚白貌美,明艷動人,楊柳細腰名動南城,只可惜長了張嘴,驕縱任性,仗著家世誰都不放在眼裡。

  秦家破產後,當初秦姝身邊的那些人對她冷嘲熱諷,說沈故和她定親是商業聯姻,秦家破產,沈故早晚把她甩了。

  直到某次宴會,一個曾經被秦姝拒絕過的富二代揚言要她做自己的情人,被沈故當場打掉了兩顆牙齒。

  所有人都看到,一向矜貴自持的沈故滿眼陰鷙,渾身散發著戾氣,「我的未婚妻,誰敢碰!」

  全場鴉雀無聲,被他摟在懷裡的秦姝眉頭微皺,聲音驕縱,「沈故,你嗓門那麼大,嚇到我了。」

  沈故垂頭,斂去一身戾氣,溫聲道:「那我小點聲。」

  當晚,秦姝被沈故堵在車裡,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是說只是和我玩玩,不會娶我嗎?」

  沈故伸手摩挲著她紅腫的唇角,聲音低啞,「昨晚你連老公都叫了,不娶你豈不是又要哭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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