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一場演出就鬧出一個簡欣宜,誰知道後面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他不想再看到,她被任何人質疑詆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她想要演出,他幫她安排。
維也納音樂廳、雪梨歌劇院……
只要這世界上能夠演奏的地方,他可以都給她辦演出。
辦十場,辦百場,辦一千場……
「老公!」雲熙扶住他的胳膊,「你想想,如果我明天不去演出,大家會怎麼說?難道你希望大家以為我是害怕,我是慫了,不敢再去演?」
唐肆輕哼。
「激將法無效。」
三十六計,都是他一計一計給她講的。
她腦子裡那點小九九,他不用猜都能想到。
「那……」雲熙抬手圈住他的頸,輕輕吻著他的唇角,「美人計呢?」
唐肆挺著後背,不為所動。
「也不管用。」
「我,不,信!」
雲熙側臉,將唇湊到他的耳邊,輕輕蹭著他的耳廊。
撩撥。
唐肆的喉結終於忍不住,上下滑動兩次。
抬起手掌,將她亂來的小腦袋按在自己胸口,唐肆胸口起伏。
「不許胡鬧!」
「那……」雲熙捏著他的一顆襯衣扣子,把玩著,「我明天能去演出了嗎?」
因為她的動作,襯衣衣襟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胸口,男人不由得又有幾分心猿意馬。
抓住她的手掌,唐肆皺眉詢問。
「那個司予辰,是不是喜歡你?」
剛剛在台上,除了他之外,只有司予辰站起來表示相信雲熙。
一方面,唐肆欣慰於他對雲熙的信任。
另一方面,他又控制不住地要多想幾分。
這個醋罈子!
「怎麼可能?」雲熙笑語,「我和予辰哥我們只是朋友……」
唐肆皺眉打斷她:「我才是你哥!」
現在,他又是她哥哥了?
「予……司予辰只是因為我救過他的命,他感激我而已。我們才認識幾天,他怎麼可能喜歡我?!再說……」她抬起兩手比一個心形,「我的心就這麼大,裡面全是三哥,怎麼可能還裝得下別人?」
唐肆終於沒忍住,唇角微微彎起。
「小馬屁精!」
「那……」雲熙向他眨眨眼睛,「我能去演出了嗎?」
演出合同是已經簽好的,她不能違約。
如果她因為簡欣宜一個無端指控就退出演出,那不是正合簡欣宜的心意?
對方不想讓她演出,她不僅要演,而且要演得風風火火。
唐肆深吸口氣,終於……
點頭。
「就知道三哥最疼我!」雲熙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一口,推開車門,「我去拿東西。」
「等等!」
唐肆將車子熄火,也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重新回到音樂廳,樂手們大部分都已經離開。
唐肆幫雲熙收好自己的琴提在手裡,兩人一起來到後台休息室。
雲熙收拾好東西,和唐肆一起出來。
走廊里,司予辰剛好走過來。
看到雲熙和唐肆,司予辰明顯有些意外。
「我來介紹。」雲熙將唐肆拉到司予辰面前,「這位是音樂家司予辰老師,這是我男朋友唐肆。」
「原來是唐先生。」司予辰主動向唐肆伸過右手,「剛剛的事情確實很抱歉,不過……我還是希望唐先生能夠考慮,讓雲熙繼續來演出。」
唐肆抬起右手,輕輕握握對方的手掌。
「我同意她回來演出,不過……不是因為你。」
「我明白。」司予辰一笑,「兩位還沒吃飯吧,不如……我請二位吃個便飯,不知道二位方不方便?」
「不方便。」
唐肆冷冷回應一句,一手提著琴,一手牽住雲熙大步離開。
生平第一次被這樣直接拒絕的司予辰怔了怔,搖頭輕笑出聲。
這位唐先生,還真是……
有個性!
「您的電話。」助理從房間出來,將手機遞給他,「是司先生。」
司予辰接過電話,送到耳邊。
「二叔……您也在帝都?好……我馬上出來。」
簡單收拾,司予辰帶著助理,提著小提琴出來。
音樂廳門口,黑色轎車已經停在台階下。
助理拉開車門,司予辰提著琴盒坐到后座。
「您怎麼有空過來?」
后座上,中年男子一身深色西裝,氣質深沉。
這位不是別人,正是司予辰的二叔司謹言。
如果雲熙此刻也在,立刻就會認出,這是她去國外參加比賽的時候,曾經在電梯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
「過來談點生意,知道你在這邊開音樂會,我過來看看。」司謹言上下打量司予辰一眼,「參加節目出意外為什麼不告訴我?」
「降落傘故障,再說我不是沒事嗎?」司予辰聳聳肩膀,「我這不是怕您擔心嗎?」
「沒事就好。」司謹言輕輕點頭,「真的只是意外?」
「只是意外而已,誰會針對我?對了……」司予辰一笑,「二叔要是有時間,也抽空過來聽聽我們的音樂會吧,我的救命恩人也會和我同台演出。您不是喜歡古琴吧,她的琴彈得非常出色。」
司謹言:「救你的人是什麼人,這件事情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司予辰一臉無奈,「二叔,您想多了。」
「二叔沒有子嗣,將來司家就要靠你和大哥兩個人,凡事當然都要多想幾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二叔還這麼年輕呢,撐個三五十年完全沒問題。」司予辰兩手一攤,「二叔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管理公司的料兒,您呢,好好培養大哥就行了!」
「你啊!」司謹言慈愛地注視著自家侄子,輕輕搖頭,「對了,你剛剛你說的,那個救你的女孩到底是什麼人?」
「她叫雲熙,是帝都人,不但古琴彈得好,還懂醫術,很厲害的。」
聽到雲熙這個名字,司謹言明顯有些意外。
「她姓雲?」
注意到自家二叔的表情,司予辰語氣疑惑。
「怎麼了?」
「沒什麼。」司謹言輕輕搖頭,「只是想起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她也姓雲!」
「女的,二叔的舊情人,對不對?」司予辰打趣道。
司謹言注視著車窗外的街景,沒出聲。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