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夜晚。
剛打開家門的錢婉兒,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只見捏著價值兩千萬黑卡的蘇皓,激動地朝她走來。
還未開口,便被一臉疲倦,面容蒼白的錢婉兒,擺了擺手道:「小皓,我才下班,有點太累了沒精神,我先睡會。」
話音剛落,錢婉兒已經回屋關門。
蘇皓一肚子的欣喜之情,在看見錢婉兒不尋常的舉動時,有些不解。
「姐這些天下班回來,看起來都很累,只說是加班導致的。莫非,還有什麼隱情?」
蘇皓思索片刻,便決定在錢婉兒早上出發後跟上,好看看這一切的背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蘇皓的房門緊閉,似乎還沒有睡醒。
當錢婉兒離開家後,蘇皓立刻開門,緊隨其後。
在路上,蘇皓還不忘帶上一個帽子,戴上口罩後,才繼續跟上了錢婉兒。
公交車上人很多,還有不少男人在偷看錢婉兒傲然的身姿。
只是,當一個肥胖男子試圖對錢婉兒伸出罪惡之手時,蘇皓冷臉上前,一直捏住那人的手腕不放。
等到公交車到站後,他立刻出售,將此人丟下車,好好教訓了他一頓。
一路來到酒吧的錢婉兒,直接進入其中,而後上班。
蘇皓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切,並未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錢婉兒工作的酒吧,只是單純喝酒的地方,有很多上班族來玩耍散心,因此並沒有其他酒吧的氛圍那麼嘈雜。
錢婉兒穿上打掃的工作服後,便徑直工作起來。
蘇皓見狀,頓時蹙眉:「我記得姐以前在這裡也是一個小領導,為什麼現在做清潔的活?」
想到這裡,蘇皓這背後的隱情,更加好奇。
只是從早到晚的觀察下來,他都沒發現什麼奇怪之處。
由於夜色降臨,光是從店門外觀察,已經無法看清裡面的一切。
因此,蘇皓選擇進入酒吧,近距離查看這一切。
沒多久。
在大廳中央,調酒師的面前,有一名紈絝男子出現,更是在品嘗酒水後,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錢婉兒。
一旁,酒吧的老闆走向了紈絝男人。
「這幾天下來,她都沒有屈服?」男人疑惑道。
「不錯,這些天她都是以保潔的身份工作,面對的環境,也是又髒又累。」那老闆嘆了口氣道,「沒成想,到了現在,她還在堅持,甚至都沒找過我。」
男人滿臉不滿,聲音也大了起來:「搞什麼么蛾子!難道二十萬一晚上的價格,還比不上酒吧保潔一個月工資嗎?這女人怎麼想的,老子要睡了她是她的幸運!居然還敢拒絕?」
酒吧老闆也是沒了辦法:「廣飛沉,依我看,不如放過這女人,再找別人吧?畢竟,她在我這裡任勞任怨地也幹了很長時間,拒絕過不少人花錢找她睡覺的提議。」
廣飛沉臉上的笑容,卻變得有些濃郁起來:「老子還真喜歡貞潔烈女這一款!畢竟,只有多拒絕老子幾次,才能讓老子在床上,玩她玩的更爽!」
「不然的話,那些欲拒還迎,甚至主動脫光獻身的女人,老子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那多沒意思?」
酒吧老闆見狀,不再說什麼。
畢竟,面前的廣飛沉身價雄厚,又是這個酒吧里知名的紈絝。
更別說,那位金陵四少中的成修賢,成先生,也是廣飛沉的靠山。
這種種加在一起,哪怕錢婉兒在酒吧幹了很多年,卻還是不得不被酒吧老闆放棄。
廣飛沉毫不掩飾自己邪惡的目光,突然開口道:「我記得,她家境不太好,是不是?」
「不錯,我之前給她開的工資,一個月不過五千而已,只是前些日子她的房租沒交上,那催租的人甚至都來聯繫我了。」
「如今她和她那當外賣小哥的弟弟合租,肯定對錢的需求不小,才會不拒絕在我這裡干保潔工作。」
廣飛沉冷哼一聲,腦里冒出一個鬼點子:「這樣,你讓她來找我,我略施小計,就能讓她成為我膝下的母狗!」
老闆不解道:「略施小計?」
廣飛沉皺眉道:「就辦這點小事,你還要多嘴?難道,你是想從我這裡得到我的計劃,然後告密?」
酒吧老闆迫於無奈,只好走向了錢婉兒。
原來,他的確不想助紂為虐,幫廣飛沉害了錢婉兒。
只是他的小心思才有了一點苗頭,就被廣飛沉發現了。
見酒吧老闆離開,廣飛沉立刻摘掉腕錶,丟在一旁的桌子上。
沒多久,錢婉兒走向吧檯。
一看見廣飛沉,她那美麗的臉蛋上,便多了一分厭惡:「我告訴過你不止一次吧?你想要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還請你自重!」
廣飛沉冷笑一聲:「你這女人,還真是會自作多情啊。我只是無意中弄灑了酒水,叫你來打掃清潔而已。難道,你認為我會對一個骯髒的保潔動心思?」
錢婉兒抿唇道:「要打掃哪?」
廣飛沉伸手指出,錢婉兒便要去擦拭。
說時遲那時快,廣飛沉邪笑一聲,一手打掉了桌上的腕錶。
「咔擦!」
錶盤上脆弱的玻璃,頓時四分五裂。
廣飛沉彎腰去撿起手錶,頓時火冒三丈,衝著錢婉兒大叫起來:「特麼的,你一個小小的保潔幹什麼吃的?居然把老子價值百萬的腕錶摔爛了?我要你賠!」
錢婉兒瞪大雙眼:「不不不,我擦桌面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塊表,特地繞開,絕對沒有碰到!」
廣飛沉趁勝追擊道:「你胡說八道什麼?這裡就你和我兩個人,我讓你擦個桌子,你心裡有火氣可以,但你不能故意損壞他人財物!光是我這塊表的價格,就可以送你去坐牢了!」
見此情形,不少圍觀者好奇地走上前來,想要吃瓜。
酒吧老闆一臉凝重,徹底明白了廣飛沉打得如意算盤。
他清楚,這下錢婉兒可算是栽跟頭了。
面對這塊價值百萬的破碎腕錶,錢婉兒徹底傻了眼,面無血色道:「我,我賠不起......」
廣飛沉心中暗喜,步步緊逼道:「那好!我就送你進去一輩子吃牢飯好了!」
「不,不!」錢婉兒身形顫抖。
眼看著錢婉兒成功被拿捏住,廣飛沉就像貓捉老鼠般,冷笑道:「你也沒錢賠我,也不想去坐牢,哪裡有這麼好的事,全都讓你享受了?」
「這樣,你老老實實地把半個月時間交給我,我給你包吃包住,只需要你聽我的話,多陪我睡幾次覺就行了,如何?」
錢婉兒抿唇,神色愁苦。
廣飛沉色迷迷地盯著錢婉兒不放,甚至伸手去摸錢婉兒那又長又白的美腿,誘導道:「好了,你猶豫也沒有用,還是賠不起這筆錢,你還是趕緊和我走,陪我睡覺!」
錢婉兒又驚又恐,朝著旁邊躲去,唯恐被廣飛沉碰上:「不可以!我不相信那是我碰掉的!我申請查監控,來證明我的清白!」
「要是我真把你的腕錶弄壞了,多少錢我都賠!」
廣飛沉沒想到錢婉兒還有膽子躲閃,一時間沒控制好身體,咚的一聲倒在地上,手還碰到了破碎的玻璃渣。
圍觀者們大笑不斷。
廣飛沉覺得自己的面子被人落了,憤怒地起身,甩手打了錢婉兒一耳光。
「賤女人!老子好心好意讓你用身體賠償,你還不識好歹,是不是找死?」
錢婉兒眼帶淚光,心中酸楚。
蘇皓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卻見到自己的姐姐被打,不由得火冒三丈,快步上前,用碩大的拳頭,狠狠給廣飛沉來了一下。
「狗東西,你竟然敢對我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