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備什麼,我們萍水相逢,情到濃時,還要提前打個報告?」
沈司笑容未減,雙手交疊,微微傾身,桃花眼中視線銳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男人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將身邊幾個陷入幻想的同事嚇得一激靈,瞬間正了臉色。
「交代一下那個女人的姓名,電話,住址,否則,你就一直在這裡待到結果出來為止!」
沈司向後靠了靠,「領導和別人一,夜,情還有問家庭住址和姓名的習慣?」
男人氣的臉色通紅,「作為東國科研人員,你真是不知羞恥!」
沈司笑眼彎彎,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經生氣了。
「今天在醫院裡,你護在身後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在賓館裡遇見女人?」
「不是。」沈司修長的食指互相繞圈,眼底泛著冷色。
男人氣的咬牙,合起桌上的資料,推開椅子站了起來,「那你就在這裡待著吧,抓到拷貝資料的人之前,你一步都不許離開!」
幾個人陸陸續續離開了,小黑屋的大門再一次被鎖上,連桌子上的檯燈也被人拿走了,屋裡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沈司坐在椅子上,雙眸散發著冷光。
有人要害他。
被人下藥的那個晚上,莫名出現的攝像機,屋裡的迷藥,落入陷阱的女人,被郵寄到研究所的偷拍視頻。
是誰?他捏捏眉心,輕輕吐了口氣。
似乎是沈司良心發現了吧,之後的幾天,柳棠再也沒見過沈司出現,偶爾想起那天在醫院走廊里遇見的那一幕,柳棠也會不由唏噓,這人是不是進去了。
倒是張子揚找過她兩次,詢問了幾次關於那天他們在醫院說的話,也再沒有出現了。
柳棠去看了幾個兼職的地方,都不是很滿意,眼見著財政赤字,她也過得越發焦灼起來。
「柳。」陶樂叼著嘴裡的大雞腿,看著柳棠碗裡的青菜葉子,滿眼嫌棄,將自己盤子裡的紅燒肉都倒在柳棠碗裡。
「你最近窮成這樣了嗎?聽說你的獎學金被取消了,那你最近經濟來源是什麼?」
柳棠搖了搖頭,「我最近在找兼職,但是我們的工作性質三班倒,還經常加班,沒有兼職願意用我。」
「哎,那咋辦啊。」陶樂從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了幾張紅鈔,遞給柳棠,「你別嫌少,也別拒絕,等你有錢再還給我。」
柳棠望著手裡的鈔票,心裡一陣暖流,流過了四肢百骸,又覺得無比諷刺。
連一個普通朋友都知道關心她有沒有錢吃飯。
「你家人也真是,逮著你一個人吸血,趙兮月不是找了個有錢老公嗎?你問她借點也行啊。」
柳棠搖了搖頭,眼神黯淡。
手機嗡嗡震動兩下,柳棠拿起來一看,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簡訊。
「這裡是楊柏大道塞納河畔咖啡館,看到您想要找兼職,您可以過來面談工資。」
「咖啡館!」柳棠驚訝的睜大雙眼,轉而又皺起眉頭。
楊柏大道,就是蘭姐咖啡館所在的商業街,如果要是在那裡兼職,會不會再一次遇到蘭姐他們?
柳棠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可是再不兼職,她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
她放下手機猶豫了一會兒,給對方發去簡訊,「好,我下班過去找您。」
下午五點,柳棠換好衣服踏出醫院,這是在醫院實習以來為數不多準時下班的時候。
沈司坐車來到楊柏大道,揚著頭一路尋找著那個叫塞納畔的咖啡館。
終於,她的腳步緩緩的停在一家裝修精緻的咖啡館面前。
可是她的臉色卻變了。
這就是蘭姐的咖啡館,怎麼換了名字了?
柳棠心中升起一陣慌亂,轉身就要走,咖啡館的大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抱起地上的小女孩,笑的和善,「我是咖啡館的老闆,這是我的小孫女,你是柳棠吧?我看過你簡歷。」
柳棠緊張的手心出汗,攥緊包帶,輕輕點了點頭,「您好。」
醇香的咖啡放在柳棠面前,柳棠手腳冰涼的坐在咖啡館裡,看著這間咖啡館和之前差不多的擺設,心頭驚疑不定。
「我看你的簡歷上說你是醫學生,現在在康樂醫院實習。」老闆說:「我們這剛開起來,平時人也不多,你下班或者休息的時候可以過來兼職,給你時薪稅前三十,你看行不行?」
柳棠驚訝的睜大雙眼。
津海市的時薪,規定是在二十左右,大多數的店家會故意欺負兼職學生,將時薪壓到十塊左右。
他張口就是三十塊,會不會有詐?
老闆看出了柳棠的疑慮,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家店之前出過事,生意也不太好,我是千山集團的退休老員工,這裡被千山集團收購了,我被叫過來當店長,給開出的工資都比市價要高出許多,兼職生也給交五險,非常划算了。」
出過事。柳棠想起來那驚魂一夜,「請問之前出了什麼事兒?這家咖啡館之前的老闆呢?」
「哦。」老闆笑著說:「聽說之前的老闆因為涉嫌犯罪,那天晚上被人抓了個現行,聽說是騙少女做買賣,結果被一個女孩家屬給報復了。」
柳棠喝了口熱騰騰的咖啡,立刻想到了那張帥的驚為天人的臉。
「據說救護車拉走那些人的時候,咖啡館地上都是血,有兩個都快沒氣了,那個老闆被打的都看不出人樣了,呸,活該。」
柳棠喝了口咖啡壓下滿心驚訝。
原來沈司並不是一夥的,是真的過來救他的,他是怎麼找到這裡,還將自己救出虎口的?
想到那天她狠狠的一巴掌,柳棠覺得自己的手火辣辣的。
好像,有點誤會他了。
「怎麼樣?你來吧,這裡離你的醫院也很近,那也是千山集團的產業,你應該知道千山集團有多靠譜了吧。」
柳棠緩緩點了點頭,其實正經對千山集團並沒有什麼好感,畢竟他們無緣無故的取消了自己的獎學金。
但是千山集團確實靠譜,毋庸置疑。
「好。」柳棠笑了一下,一顆心終於落地。
這麼多天,總算是有一個好消息了。
柳棠也終於能夠睡一個安穩覺了。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剛到醫院的時候,就看見王敏主任愁眉苦臉的將她拉到辦公室來。
「柳棠,你的留院名額被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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