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可以惡到什麼地步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游意沒想到對方這麼吃驚，他畢竟只是文字的搬運工而已，又不是自己原創，碼字自然快。

  「你覺得沒問題嗎？所以，你真的是大佬吧？」子牙覺得對方肯定是浸淫文字工作多年的大佬級別作者，絕對是。

  對方很可能是別的小說網站的大佬，然後來閱鹿這邊新開的小號。

  「呃……萌新，不是大佬。」游意實話實說。

  「……」子牙心裡呵呵一笑，我會信？

  子牙對游意說自己萌新這件事情，半個標點符號都不信，這行文的流暢度、劇情的把控力和恐怖的碼字速度，可不是新人能有的。她心裡不自覺地對游意又看重了幾分，也把自己轉正的希望放在了對方身上。

  「那明天開始，鑑於你每章都是五千字左右的大章，你把發文頻率控制在每天兩章，不能再多了。不然我這邊都來不及給你排推薦曝光，你這本書就得上架了。」子牙跟游意囑咐道，跟他說了什麼是大推薦位，什麼是小推薦位。

  由於游意這個作者號，是一個沒有讀者粉絲基礎的新號，沒有自帶人氣流量。這就需要網站的推薦來進行新書曝光，慢慢積累讀者。而閱鹿的推薦又是從小推薦，慢慢PK晉級，才能一步步獲得全網站的大推薦。這中間的PK晉級時間，一般需要一到兩個月左右。

  游意聽得津津有味，他心裡想著，這規則倒是跟娛樂圈裡的練習生出道成團的那些節目類似，一步步PK，最終獲得成團出道和宣傳曝光。

  「明天是周一，我會先把《誅仙》這本書申請上去，從小推薦開始和同期的新書進行PK。我們一起加油喲！爭取打個通關。」

  游意這邊和子牙相談甚歡，而一旁的小魚兒有些吃醋了。

  等游意掛掉電話，小魚兒的嘴巴撅得老高，游意自然也發現了，一把抱起小魚兒，說道：「怎麼啦，你的小嘴巴怎麼嘟起來了。」

  「你是一隻尖嘴巴的小鳥嗎？」游意一邊說著，一邊把小魚兒橫抱著，轉圈圈得飛起來，「飛起來咯……」

  轉了兩圈，小魚兒就「咯咯咯」得笑個不停，大聲叫著：「好好玩，飛咯，飛咯……」

  小孩子的快樂，就很簡單，而游意也很享受這樣的快樂。

  「爸爸，小魚兒肚肚餓了。」

  游意聽著似曾相識的這句話，感覺尤為耳熟，小魚兒絕對是個小吃貨。

  「好，我們去吃飯。」

  游意直接帶著小魚兒來到隔壁的一家餐廳，他沒有想著回家做飯，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回去做飯時間太晚，肯定要把小魚兒給餓壞了不可。

  這邊商業步行街的餐廳，都比較小資，環境也還乾淨，倒也不用擔心衛生問題。

  餐廳里人並不是很多，游意挑了一張臨水的桌子，桌子旁邊就是一個微縮版的高山流水的假山造景，小魚兒一雙小眼睛東看看西瞅瞅，特別是水池上的那個小水車，覺得有趣極了。

  另一邊的牆上，掛著一個電視屏幕，上面是江南衛視正播放著一首新歌MV。

  游意讓小魚兒自己點菜，現在的小魚兒就是一張白紙，任何事情都需要慢慢地教。

  本來教育小孩子就是一項浩大的工程，而游意就是這個藍圖的偉大設計師，關係著小魚兒未來的好與壞，起著至關重要的決定性作用。

  「爸爸，可是我不認識字呀。」小魚兒手裡拿著菜單，有點求助似地看著游意。

  「那你可以看圖片呀。然後在你喜歡吃的菜後面打個勾就可以咯。」游意對著小魚兒輕聲地鼓勵道，「而且你可以問爸爸呀。」

  小魚兒乖巧地點點頭，然後一副特別細緻認真的樣子，看起了菜單。小魚兒一副煞有介是的樣子，看的游意一陣有趣。

  菜單上精美的圖片，讓小魚兒看得津津有味，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小臉滿是糾結，這些看起來都好好吃的樣子吖！

  游意看小魚兒看得認真，也不去催促，給小魚兒足夠的時間慢慢挑選。

  游意抬頭看起了電視，江南衛視是省台，還是非常有分量的。電視直播里正播放的是一個音樂節目，主持人正訪談完一個下巴尖尖的有著網紅臉的美女歌手，本來游意看一眼也就略過了。但是這時候左下角字幕打了出來，余露帶來全新單曲《餘味》。

  余露，難道是蘇紫晝說的那個余露？游意饒有興致地看著電視中余露的演唱，曲子還可以，但是唱功說不出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明明歌名叫《餘味》，但是並沒有唱出什麼味道來，按游意的眼光來看，中規中矩，情感平淡如水。可能是現場演唱的關係，個別地方甚至出現了氣息不穩，如果讓游意打分，差不多也就是一個及格分。

  一曲終了，畫面里的現場掌聲雷動，仿佛真有餘音繞樑之感。對於這些節目效果，游意自然不陌生，常年在各個節目中演出的他，甚至是熟悉至極。花花轎子人抬人，節目需要這樣的效果，而表演者需要這樣的認可和讚賞。即使是虛假的讚賞，但是誰又會拒絕呢？

  歌曲唱完，常規套路無非就是聊一聊這首歌曲的創作歷程，或者有什麼好玩的或者難過的事情，說白了，就是要有話題性。好與壞都沒關係，主要是滿足觀眾的窺私慾或者是獵奇的心理。

  女主持人先是誇了一通余露，人美歌甜，這首單曲自己特別喜歡之類。但是最後話鋒一轉，竟然和余露聊起了同個唱片公司的蘇紫晝的緋聞事件，一般情況，這種是很避諱的事情。在主打余露的新單曲時，講到別的藝人。但是游意轉念一想，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蘇紫晝現在的緋聞或者說醜聞，甚囂塵上。而這種情況，天域唱片藉此在媒體中澄清一波，也是洗白蘇紫晝的一種危機公關行為。雖然對余露來說，可能會受蘇紫晝波及，有些損傷。

  但是余露的接下來的作態，卻是讓游意大跌眼鏡。也讓游意確定，蘇紫晝是真的被天域唱片放棄。

  原來一個人，可以惡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