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耿天成看了一眼陸安,隨後開口道「我們之前在後山背面的樹林裡看到了三塊無字石碑,這把刻刀或許就是需要給棺材裡的老人刻墓碑的,從某種程度上墓碑就是棺材的門。【Google搜索】」
「那這籃子裡的紙錢應該是用來開路的,這同樣也預示著送葬的路途中危險重重。」彭芳道
「紙錢看情況在用,這些紙錢最少要保證能夠撐到進入那片樹林下葬老人。」陸安道
「你們說那另外兩個墳里埋的是什麼?」王勝利道
「不清楚,不過肯定和棺材裡的老人是有關係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埋這麼近。」耿天成道
「眼下困難的事情已經不多了,只要完成了今天的送葬,撐過明天的頭七,將紅色信件送出,唱完最後一天的戲,也算是結束了。」彭芳道
陸安在一旁並沒有開口,他進入這個靈異之地就是想要駕馭第三隻鬼,眼下只是駕馭了殘缺的第三隻鬼,如果第六天送葬依舊沒有殘缺拼圖出現,那麼陸安體內第三隻鬼的拼圖應該是會在頭七出現
陸安能夠感覺到自身駕馭的第三隻鬼很雞肋,或者說自己駕馭的這個喪鬼拼圖非常的雞肋,沒有什麼能力,只有一片幾米的白色鬼域
這塊喪鬼拼圖既然能夠支撐住三隻鬼的平衡,就意味著這隻鬼的靈異力量並不弱,但是讓陸安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能力鬼這麼的雞肋
所以陸安必須要補全喪鬼的拼圖,不然自身所駕馭的第三隻鬼的名額就廢了,這隻鬼的出現充其量只是讓體內的平衡更加穩固了一些,能力方面就是廢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中午12點,靈堂內的眾人都在等待著送葬的來臨,他們的狀態早就已經調整到了最好,事實上也沒有什麼可調整的
靈堂內的人都要依靠著陸安才能艱難的活著,至於之前死掉的那些人,只能說是運氣不好,陸安根本來不及進行救援
對於陸安來說調整狀態是有作用的,但是對於靈堂里的其他人來說,他們只能祈禱自己的運氣好一點,不會被恐怖的厲鬼盯上,讓陸安來不及進行救援
陸安和彭芳兩人對視了一眼,很默契的走出了靈堂,登上了戲台子,熟悉的靈異力量支配了他們的身體,他們做出了向前鞠躬的動作
靈堂內的耿天成,王勝利,陳蟬三人自然不敢繼續呆在靈堂里,雖然黑漆棺材已經關上,但是萬一老人打開棺材跑出來呢?
「你個畜生,畜生,誰人勿曉得我活無常,日走陰來夜走陽,你狗眼看人低,看勿起我活無常……」
「我那一日長生弄前過,見你餓得可憐相,我一碗冷飯給你吃,肉骨頭放在你身旁,你就搖頭擺尾喜洋洋,當我救命恩公勝爹娘……」
「我拾起一塊磚頭來丟起,嚇退你們這班狗種生,進洞哉……」
「…………」
台下的耿天成,陳蟬,王勝利聽著台上那些詭異的戲詞,已經有些免疫了,前幾次可能會感覺心裡發毛聽多了,也就沒有這種感覺了
他們更在意的是此時棺材裡的林老爺子,不過黑漆棺材並沒有發出任何的響動
時間來到了下午一點,許是因為林老爺子沒了動靜的原因,這次唱戲的時間要比前面幾天要短的多的多
在陸安和彭芳鞠了一躬之後,那種熟悉的支配他們身體的靈異力量就消散了
陸安和彭芳走下了戲台子,來到了耿天成,陳蟬,王勝利三人的面前
「看來黑漆棺材確實對老人有很強的壓制效果,至少在送葬的途中不會出現棺材裡的老人爬出來鬧事的情況。」陸安道
「我們現在就出發嗎?」耿天成道
「早些出發,也能早些回來,就按照之前商量的那麼做。耿天成和王勝利一個抬龍頭,一個抬龍尾,陳蟬和彭芳兩人在棺材的左右兩邊,彭芳負責在必要的時候撒紙錢,陳蟬手上拿著長生燭,切記不可讓其熄滅,如果熄滅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我。」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路上無論遇到什麼危險和恐怖,切記不可扔棺,不要撂下棺材就跑了,只要我活著,就能保證你們抬著棺材不會受到靈異的襲擊,你們跑了反而會更加容易成為鬼的目標。」陸安鄭重開口道
「先試一試棺材的重量吧。」耿天成道
當即眾人都走入了靈堂,陳蟬主動將還在燃燒的長生燭拿起護在手中,耿天成走到黑漆棺材的前面,王勝利來到了黑漆棺材的後面
兩人相互點了點頭,一起雙手用力將黑漆棺材抬起,並沒有眾人想像中的沉重
耿天成和王勝利不說是輕鬆吧,但是兩個人抬著這口黑漆棺材抬到後山背面的樹林卻是足夠了
陸安走到擺放斷裂遺像的桌子上,拿起了斷裂成兩瓣的遺像,在思考了大概不到一分鐘,還是將這斷裂的遺像重新放在了原位
帶著遺像有些麻煩,耿天成和王勝利抬著黑漆棺材根本騰不出手,彭芳需要撒紙錢,陳蟬一個普通人都需要護著長生燭,至於陸安他需要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拿著遺像反而會很危險
陸安最後還是將斷裂的遺像拿起,他將遺像放入了自身鬼域顯化的高堂內,這樣就不占地方了
遺像是需要孝子手拿著的,但是陸安等人缺人手,陸安也不可能為了這一個規矩,讓自己騰不出來手去應對危險
所以陸安想到了折中的辦法,將遺像放入鬼域內,想起昨天晚上那個被從過去拉到現實的中年男人,陸安果斷將遺像扔進了餘下的一個黃金裝屍袋裡,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陸安打開抽屜將剩下的兩根長生燭其中一根遞給了陳蟬,並且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黃金製作的打火機交給了她
「長生燭是不能熄滅的,如果熄滅了,能點燃的話,就第一時間將其點燃,路上可能會遇到很多鬼,如果長生燭劇烈的燃燒,還有新的一根可以頂上。」陸安道
「好的,我明白了。」陳蟬道
陸安將右手中剔骨刀的黃金刀鞘扔在了地上,露出了剃骨刀的鋒利一面
陸安又走到角落,他的左手握著平衡部分的木棍,嘗試揮動了幾下,只剩下大拇指和小拇指的他揮動起來還是有些費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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