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都棒!」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閨蜜!」
楊敏從一旁的角落裡拉過了溫紫閣介紹道。
「誒?你不是那個,那個...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安澤說完,腰間感覺一陣刺痛。
「誰你都見過,哼!紫閣我們走,不搭理他!」
拱了拱小鼻子,兩美挽著手離開了出席台。
安澤無語地跟在後邊。
和他們對比地是...
全校都呆了。
這個比賽...總感覺有點詭異啊...
400米這麼快,QQ飛車開加速,也就這個速度吧?
等到教練想要叫住他的時候,安澤早已經離開了。
......
「不是的,敏敏,我們真的見過的。」
溫紫閣和楊敏小聲說道。
「我知道,他沒那麼無聊沒品,就是晾一晾他。」
「都說了不想讓他來了,他還來,還這麼搶風頭,得打壓一下。」
「是啊,不然的話某人都不能在上邊了,得被一輩子壓在身下了~」
安澤笑著在後方說道。
他什麼耳力,還說悄悄話,不知道這個直接和自己說沒有什麼區別嗎?
「你偷聽!」
楊敏甩開閨蜜朝後衝去,想給安澤一個教訓。
小虎拳呈鉗狀目標已經瞄準了安澤的腰部。
這安澤怎麼忍,再一再而不再三,捏了一次還想捏,當自己是泥捏的?
輕輕一閃胳膊用力一夾,某女已經雙腳騰空被夾起來了。
楊敏看著閨蜜在,也不想丟面子,張牙舞爪的就準備來第二回合。
讓安澤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不過看來還是她得知道知道花兒不僅有紅色,還有更紅的。
因為安澤輕輕一甩,她已經騎在安澤的脖子上了。
「你腎虛啊,腿這麼病,好好待著。」
他雙臂錮住楊敏的雙腿,讓她只能老老實實騎在自己的脖子上。
哪怕周圍都是學生,楊敏已經弄了個大紅臉,他也毫不在乎。
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不是嗎?
「謝...謝謝你,雖說我今天沒有去也會被開除,但是還是謝謝你。」
溫紫閣羨慕地看著兩人打鬧,嘴裡怯生生道了聲謝。
她也很嚮往這樣地感情,但是自己的男朋友好像還不開竅。
陪伴一個男孩長大真的難。
楊敏真是幸運啊...
「這有什麼好謝謝的,要不是你的話我就得買個垃圾了!」
安澤無所謂道,「是不是啊?你說說!」
賤兮兮的大手朝上拍了拍楊敏的翹臀,只是一瞬間,就感覺脖子上有些溫熱。
嘖...
放下來吧。
感受到安澤的動作,翻身跳下,拉著閨蜜一溜煙就跑了。
「壞蛋,你自己玩吧,我今天不理你了!」
「明天呢」
「明天...再說!」
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角落,看起來是朝著宿舍的方向去了。
女孩真的是,口是心非呀,不過也好,自己還有事情。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床床鋪鋪?
回家!
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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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襄陽到上庸的兩個漁港已經全部打下,現在就差一座空城了!」
一上線,安澤就收到了手下的報告,
安澤微微點頭,兩個空的港口,意料之中。
要是自己回來的晚點,估計上庸也打下來了。
「軍師呢?」
安澤問道。
「軍師大人仍在前線指揮戰鬥,現在開展第二波攻勢!」
「帶我去看看!」
「是!」
......
沒有見過冷兵器戰爭的諸位,一定不能想像到那個時代的野蠻和血腥。
哪怕只是一座空城,但是城中尚有老幼。
並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安澤方的士兵沒有什麼傷亡,厚厚的鐵甲隔絕了來自城頭上簡陋裝備的侵擾。
但城下還是一片紅色,寫滿了悲壯和不甘。
不對啊,怎麼能打成這樣?
他不是要收服嗎?怎麼變成攻城了?
安澤不解,之前提倡兵不血刃的不就是蒯越嗎?
「去,把你們軍師叫過來!」
小兵領命,不一會蒯越就來到了安澤身邊。
「主公!」
蒯越躬身道。
「嗯」
「你說的兵不血刃,那為什麼現在城下屍橫遍野?」
安澤疑惑著、
他沒有質問的意思,只是單純想知道原因。
不管是歷史上,還是遊戲裡,這個時候打上庸,都不用死這麼多人。
「主公,城下的屍體並不是我方將士,也不是城中百姓,而是...」
蒯越似乎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是什麼?」安澤好奇道。
「是匪軍的屍體,現在大漢威名猶在,但是內治卻是各種弊病凸顯。」
「匪軍也是城中百姓,百姓的家人也有人在匪軍中。」
「現在城門被城中大族控制,說不殺匪軍就不開城門。」
「但是城中百姓又下跪求情,現在只能是讓我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決斷。正準備上稟主公,剛好主公就把我叫了過來。」
蒯越說了一會,如此如此,這樣這樣。
他的考慮和想法也算是和安澤交代明白了。
就是不想得罪大族,但是又不想讓百姓失望。
城裡好過誰上山?
哪怕後世的梁山水泊,也大多是被逼無奈。
安澤其實也知道,罪魁禍首其實就是把持著城門的世家大族。
打了城門,那就會得罪天下士族。
但是要是殺了百姓,那民心向背,自己也坐不安穩。
「蒯越啊!其實在我心裡,這件事本不需要這麼為難。」
蒯越抬起頭,疑惑道。
「那主公有什麼高見?」
「士族是怎麼來的?」安澤緩緩道。
「屬下不明白主公的意思。」
「我是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雖然他們是匪徒,但是禍首已經伏誅。」
「現在還有必要屠殺一群手無寸鐵的農民嘛?」
對,手無寸鐵。
殺了這群人,安澤才覺得自己是秀逗了。
民心先不說,就說這些人,用來打仗不香嘛?
殺了幹什麼!種地都行啊!
「屬下之前已經嘗試過,但是城中大家族並不同意,他們說這些人之前搶了很多他們的財物。」
「不殺就不開門啊主公!」
蒯越語言中也有幾分惱怒。
這是安澤交給自己的第一項任務。
蒯良管理有功,就連蔡夫人過幾日也是有功,反而是自己,現在顯得有些無用。
「你還是不懂我的意思。」
安澤淡淡開口道。
「沒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嘛?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座空城了!」
「這...」
蒯良不是傻子,裡邊的話外之音他是聽的明明白白。
來的時候就已經破城了,什麼意思。
裡邊的人死完了唄。
「天下苦士族久矣,去吧。」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