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不好啦!我們被包圍了!」
還在榻上安睡的劉禪被手下的太監黃皓喚醒。
焦急的公鴨嗓子,竟然能聽出來一些男性的渾厚聲響。
還是沒閹乾淨,應該再閹一次。
「什麼包圍,大驚小怪,是不是相父回來了?」
「不是,如果是丞相的話,那他怕是要反啊!」
劉禪一聽這話可不困了。
反?
反什麼?
要自己的位置,自己都能直接給!
再說了,不知道為啥自己老爹還沒死呢。
丞相相反,反的了嗎?
「你注意你說的話,信不信我把你拖下去閹了?」
「屬下就是閹人啊主公...」
黃皓一臉委屈,自己替你著想還有錯了?
還閹,怎麼閹,把中間的小軟腿也剁了?
「算了,你下去吧,我出去看看。」
劉禪也是無語,自己怎麼把這個忘了,看來還是沒睡醒。
等劉禪梳洗完畢登上城樓的時候,安澤已經完成了圍困。
兩架投石車氣勢洶洶地矗立在近處。
木獸吞吐著火舌,已經停在江陵城門口了。
安澤站在陣前,看著城門上地劉禪發笑。
「安樂公?你投降還是負隅頑抗?」
「安樂公?是誰?」劉禪撓頭。
...得,忘了,現在還沒到他投降的時候呢,哪來的安樂公。
不過不管怎麼說,安澤知道。
江陵並不是一定要打才能成為自己的地盤。
歷史上的劉禪,雖然不是雄主。
但是守成有餘。
只要自己能夠善待城內百姓。
不屠殺官員。
那麼這個城池是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的!
遊戲怎麼了,被系統賦予思維以後的NPC,安澤已經分不清他們是真人還是角色了。
能不打仗流血,那還是儘量避免吧!
再說了,現在的4萬人,直接歸降了,那自己不就是多四萬人?
「劉禪!你降是不降!」
安澤喝問道。
「我父仁義之名滿天下,二叔三叔勇猛無雙!相父智謀放眼天下無一匹敵者!」
「現在他們四者皆在!你讓我投降我就投降?」
「有本事你就打下來,江陵一定能站到最後一兵一卒!」
劉禪也是有血性的,歷史上諸葛亮去世了,他也守了幾十年。
「攻城!」安澤也不廢話。
一共就帶了100天的糧草。
和你鬧什麼鬧,糧草不要錢的啊!
「弓箭手準備!誰衝過來就一齊射殺!」
劉禪也是下令。
但是他明顯低估了安澤的實力。
所有的部隊都是為了防止劉禪帶著部隊逃跑。
而唯一的,或者說唯二的攻城手段只有——
「投石車準備!」
「發射!」
一聲令下,彈簧機構砰砰作響,巨石被氣浪裹挾著,筆直朝著城牆而去。
一時間哀嚎聲一片,城樓上已經沒有幾個可用之人。
「主公!槍營請戰!」
手下將領請命道。
這麼打下去,自己軍功都沒了!還打什麼打!
再說了,把城裡的人都轟死了,這個城池打下來有什麼用。
安澤眯眯眼,並不回應。
他不想讓自己的士兵衝鋒,招募這堆人費了多少氣力。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
就賭,賭劉禪會投降。
輸了沒事,直接攻城就行了,任何一場仗不都是這麼打的。
但是贏了,那自己可就賺大發了!
時間漸漸推移,面前的城牆已經破敗不堪了。
「木獸!上!」
投石車停下來補充氣力。
接下來就是木獸登場了!
這可是完全超越現在的科技。
這是安澤獨有的外掛。
木獸很好理解,就是一個木頭殼子,刀槍劍戟皆避。
能撞牆,更能噴火。
遠程的手段是沒什麼用的。
弓箭來了也就是給它撓痒痒!
木獸朝著正面的城牆就是一頓噴。
火光燎燎。
牆體都透出了紅色!
「投石車!」
哐哐哐!
碩大的石頭又一次砸在了城牆上。
如此往復三五次。
天色已經漸漸變黑,城牆,現在也就剩了一個一人高的小土坡。
現在的江陵,就像是一個風俗店躺著的日本娘們!
再沒有反抗之力!
「停!開火,做飯!準備休息。弓兵巡營,發現敵軍立刻出擊!」
「主公!讓我們上吧!一鼓作氣,江陵可得啊!」
「是啊主公!現在不是給他們機會嗎?」
手下的文臣武將都不懂安澤現在是什麼操作。
砸了一天,牆都塌了。
現在不打,等人家跑嗎?
「不打不打,燒火做飯!明天見分曉!」
安澤高深莫測道。
手下的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隨了安澤的心意。
老闆說不做的時候,你再上去做,這就不是鞠躬盡瘁,而是愚蠢了!
「停,停了?」
劉禪從地堡中爬了出來。
巨石不僅僅是在砸城牆,崩碎的巨石把城裡也是砸的亂七八糟。
劉禪愛民如子真不是蓋的!
所有人都躲在了地堡里。
城池除了幾千的常備守軍之外,也不守了。
大家一起躲傷害。
「停了那敵軍呢?」
劉禪話語落下,探子趕緊跑了出去。
看到久久不回來人,他只能再探,再報!
來來回回八九次,沒有一人回來。
劉禪才是慌了神。
「這如何是好?」
「你們有什麼建議?」
他看著周圍的將士問道。
但是可惜,沒有人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也沒有人敢再出去看。
走了九個九個不回來。
這九個人怎麼樣了,不用想也知道。
誰都不想成為第十個。
探子都死掉,那整個江陵不是陷落也差不多了!
眾人再膽戰心驚中,在漆黑的地下過了整整一個晚上,
沒有一人敢睡覺休息,生怕睡醒就再也起不來了。
東方緩緩泛起了魚肚白,劉禪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
就算要讓自己死,那也得出去看看!
伸頭是一刀,縮頭難道就不是嗎?
就是不知道劉表這個大將軍什麼時候有了這種科技!
蜀的科技一直都是領先的,居然自己都沒有,對面已經配上了。
說句不好聽的,這場仗打的,有點像是降維打擊!
劉禪才受不了這個氣!
大不了就死!
真晦氣!
窩在這裡算什麼?
「主公!三思啊!」
「主公!讓我們出去再探查一下吧!」
「主公...」
屬下都不願意讓劉禪出去看。
這人哪怕胸無大志,也是他們現在唯一的主心骨。
要是劉禪出了點什麼問題,那自己就更加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讓我出去!就在這裡等死嗎?誰敢再多做阻攔,斬立決!」
兩軍對壘最怕擾亂軍心者。
哪怕外邊的守軍消失了。
那自己手頭也還有幾萬軍士。
再加上自己老爹的名望積累。
城中的百姓也不是沒有護城之力。
成敗尚未可知呢!
如果真的安澤正在屠殺的的話,自己晚一刻鐘從這裡出去。
自己的將士和百姓就不知道要死多少。
自己可以鹹魚,但是百姓不能有損傷!
想到這裡,劉禪再也不管別人說什麼,推開左右,緩步朝著地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