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散開的人群看見了此景又響起了一片的唏噓聲,而後匆忙撇開頭迴避,當這兩人都是空氣一樣。
親吻了一會兒,幻之殷才戀戀不捨地離開,看著雲澗駝紅的小臉,心情大好。
「小東西的味道真好。」那溫熱柔軟的感覺讓他難以忘懷,哎,可惜現在還不能光明正大地吃掉她,她的小身子還承受不住。
「這麼多人看著呢。」雲澗羞澀地撇了一眼周圍,卻一臉黑線地發現周圍人都抬頭看著天空,事不關己地吹著口哨,脖子都要抬斷了的樣子……
「呵呵。」幻之殷沉沉地低笑,帶著一絲沙啞的魅惑聲音傳入雲澗耳中,令她臉頰更紅了。
「走啦,回家去。」雲澗輕哼一聲,拉起幻之殷的手就往城外走。
幻之殷看著雲澗柔軟的小手拉著他的手,仿佛有一股電流在從她那裡竄過來,令他渾身酥麻。看著她那柔順的銀色長髮,幻之殷心中更是柔軟了。
兩人就這麼走出了流放之地,走向了萬妖城。
路程很是漫長,不過幻之殷寧願這樣一直牽著雲澗的手走下去,永遠沒有盡頭。雖然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兩人都明白對方心裡所想,這是一種默契而又舒適的感覺。
「對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幻之殷忽的抱起雲澗,雲澗也下意識地攬住幻之殷的脖子。
「什麼地方?」雲澗連紅了一下,便心安理得地躺在幻之殷的懷裡,任由他乘風而走。
微涼的風拂過臉頰,仿佛一切都沉浸在了溫柔的晨光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幻之殷笑著。
兩人一起看著逐漸升起的朝陽,兩顆心都在悸動著。
很快,便到了幻之殷說的那個地方。
這裡是一片很漂亮的銀白色花田,就跟她的一頭銀髮一樣,宛如綻放的雪蓮,幽香又美好。
雲澗新奇地跳了兩步,這些花朵就像是蒲公英一樣,她一經過,揚起的風就會將那些輕盈的花朵給帶起,在她身邊散落。
「好美啊!」雲澗歡叫著在這片花田裡奔跑起來,揚起了一片銀白色的飛花,帶起一陣陣清香,沁人心脾。
幻之殷就在那裡寵溺地看著雲澗玩耍,都沒有帶她出來好好玩過,這片花田也是他無意中發現的,覺得和雲澗一身的銀白很般配,便想著帶她來看看。
「哈哈哈!好舒服!」雲澗在花海里撲騰著,甚至還倒了下去,在地上滾來滾去。無數的花朵鋪成了一片銀白的地毯,柔軟而又舒適。
就像是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那銀白色的小人兒歡快地在撲騰著,幻之殷想著以後一定要多帶她出來玩玩,難得小東西這麼歡樂,他想一直看見她那純真無邪的笑容,不被世俗染色的獨一無二的美。
在花田裡玩耍了好一番,雲澗才回到了幻之殷身邊,歡快地對他笑著,拉住了他的手。
「幻之殷,謝謝你。」
幻之殷摸了摸雲澗的頭,將她抱在了懷裡,「傻瓜,有什麼好謝的,還有,不准叫我全名。」叫全名多生疏啊。
「好的啦,你這個妖孽。從來沒人帶我來看過這麼美的風景,你可是第一個哦。」雲澗傲嬌地歪頭道。
在穿越之前,她都是在拼命地學習符術,哪裡有時間去看這麼美的風景,自從遇見了幻之殷之後,她能感受到之前從未感受過的自然之氣,是集了天地靈氣於一體的萬物之息!
「我萬分榮幸。」幻之殷抱著雲澗的雙手更緊了一些,那專屬於雲澗的香味縈繞在他的身邊,讓他忍不住沉淪。這輩子,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雲澗臉上也也洋溢著暖心的笑容,妖孽,雖然不知道你在什麼時候已經俘獲了我的心,不過這輩子,她絕對不會放手的!
不知何時,兩人的默契已然建起。
在溫馨了一番之後,幻之殷才抱著雲澗回到了王府。
而在回府之後,雲澗就鬧著要習武練劍,那種特別仙氣的細劍,會使了一定有一身的仙女味。而且她現在意識到,光是會符術是不夠的,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專門克符術的呢,多學一種技能也是保命的方法。將符術作為她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使出來的好,畢竟財不外露嘛。
「澗兒,我覺得你不適合練那種劍。」幻之殷打量了一番雲澗之後,如此說道。
「為什麼?」雲澗的熱情瞬間蔫了一半,妖孽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因為有一種更好看的武器,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幻之殷揚起了邪魅的笑容,雲間涼了一半的心又開始熊熊燃燒。
「哦?那是什麼?」雲澗睜大了眼睛,等著幻之殷將這個更好看的武器拿出來。
「在另一個地方,走,我帶你去。」幻之殷神秘地笑著,橫抱起雲澗,就往皇宮裡隱秘的藏寶閣而去。
……
輝煌燦爛的九層寶塔之下,陽光懶懶地灑落在地面,一白鬍子老頭愜意地躺在門口的椅子上,舒適地眯起了雙眼。
又是和平的一天啊。
而此時,一道紅影閃過,「嘭」的一聲,寶塔第八層的窗戶瞬間破裂,碎玻璃渣子嘩啦嘩啦地落下,砸在了白鬍子老頭的身上。
「啊!幻小賊!又是你!」
白鬍子老頭瞬間炸了起來,氣的直接飛到八層破碎的窗戶前,想將闖進來的幻之殷給撈出來,下一秒,卻迎來了幻之殷的一道妖力,毫無防備的他便被那股妖力打到了外圍的院牆上。
「砰」的一聲,在牆上砸了一個大坑。
「三長老,你就歇著吧,這次不會拿你們多少東西的。」幻之殷慵懶的聲音傳來,白鬍子老頭都要嘔血了。
曾經,幻之殷就來這邊打劫過多次,拿走了裡面的不少好寶貝。要知道,這些寶貝都是他們所有七個長老和妖王的收藏!那可是用來嘉獎大功臣用的,而幻之殷從小就不管這一切,每次都是破窗而入,搶了寶物就跑,偏偏他們還不能對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