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馥兒那邊,你可有消息了?」正要躺下的時候,江無眠忽地問起耶律馥的事。
耶律央不悅地看了江無眠一眼,覺得她一天到晚的不是擔心這個就是擔心那個,這樣身子能好才怪!
「哼!也沒見你平日這麼關心本王。」
江無眠翻個白眼:「人家是姑娘家,又是個小丫頭,身在異國他鄉的,我怎能不擔心呢。」
耶律央雖然有些吃味兒,但給她掩被角的動作卻是十分溫柔,他凝眉又道。
「你關心那丫頭作甚?她要走就讓她走!」
反正死在外面也是她自找的。
江無眠還想說話。
耶律央一記眼神攝來,她頓時閉上了嘴。
不是她怕他,是她沒力氣和他爭辯。
「好了,你與其擔心她會出事,還是擔心和她碰上的人會不會被她用鞭子抽死,西漠的人沒你想的那麼廢物。」
「不許再瞎想其他的了!趕緊睡!」
耶律央給江無眠蓋上被子後,順勢也上了床。
後面的小青和碧兒對視一眼,兩個丫頭臉一紅,十分識趣兒地退了下去。
「你做什麼?我今夜不舒服……」江無眠攥住被角,將他往旁邊推。
耶律央已經褪去衣袍在她身側仰躺下來。
「睡覺啊,怎麼?你還想做其他的?」他單手撐著後腦勺,挑眉揚唇,唇邊呼出的熱氣拂過江無眠耳垂。
惹得她臉頰發燙,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他手撐在她身側,眯眼看來:「哦…原來是眠兒想要啊?早說嘛!本王可不是吝嗇的人。」
「耶律央。」
見她不高興了,耶律央收了面上的逗弄之色:「好了,本王什麼也不做,就在這陪你。睡吧。」
江無眠也是真信了他的鬼話。
也才過了一瞬。
「那你的手在做什麼……」
「耶、律、央!」
……
一夜過去。
次日蕭蘇禾起了個大早,和剛從江無眠院子裡出來的耶律央對了個正著。
耶律央神清氣爽,一看就知道昨夜睡了個十足十的『好』覺。
相比較,一旁的蕭蘇禾卻因為一夜沒睡好,顯得就要頹然許多了。
蕭蘇禾腳步頓住,看了眼後面江無眠的院子,又看了眼帶著神色冷傲,似笑非笑的男人,眸光輕閃,沉默了瞬,還是走了過來。
「七王可否借一步說話。」
「沒空。」
「……」
耶律央斜斜瞅了他一眼,嘴角冷不丁扯了扯:「小郡王既已經答應了廖家今日的相邀,又跑來問本王其他做什麼?在你的心裡,不是已經有定論了嗎。」
是啊,已經有定論了。
娶廖清頤是他主動提的,他後來還知道了廖清頤喜歡自己很多年。
現在的這件事,基本已成了定局的。
他,是非娶人家不可了。
耶律央轉身欲走。
蕭蘇禾又叫住他:「七王,再等等,近日一直都沒有九王的任何線索,不知七王這邊……」
耶律央神色微動,頭也沒回,十分冷漠的丟下兩個字。
「不知!」
「……」
蕭蘇禾覺得耶律央不一定真的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訴他而已。
這人可真是……記自己的仇記到現在?
有人在這時急吼吼地來找到他:「小郡王,小郡王!」
「出什麼事兒了?」
「是府醫!奴才派人去了李府醫老家,卻發現他家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