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寶寶怎麼說也是天上的,對沈言忱說謊自然分辨的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看著沈言忱懷裡的肉包子,小臉一皺,故作嫌棄道:「肉包子太大了,吃不完,本財神寶寶賞你一半!」
小奶音中染著傲嬌,面上一副『你就偷著樂去吧』的神情。
沈言忱將包子遞給財神寶寶:「你先吃。」
「掰開。」財神寶寶最近只吃饅頭,主要是條件不允許,他也沒有那麼挑嘴,就故意表現得很喜歡吃饅頭。
貪嘴,是要分時候的。
沈言忱將肉包子掰成兩半,都交給財神寶寶:「吃吧。」
白胖白胖的小手,只拿起一半。
財神寶寶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實際上,沈言忱看出來財神寶寶故意這麼說的。
他沒錯過財神寶寶看到肉包子時的小表情,也知道財神寶寶故意讓給他一半。
「爹爹會努力賺錢,讓你每天都吃肉包子的。」沈言忱揉揉財神寶寶的頭,給他做保證。
「那哩喳唷(那你加油)!」財神寶寶將肉包子塞嘴裡,雙頰鼓鼓的,就像是屯糧的小倉鼠。
「當然!」
沈言忱將半個肉包子塞嘴裡,肉香瞬間蔓延在口腔中,讓沈言忱有些晃神。
太香了!
他已經好多年沒有吃肉了!
「你該不會好多年沒吃肉,要把自己感動哭了吧?」
在沈言忱感動自己終於吃肉的時候,財神寶寶煞風景的話冒了出來。
瞬間將沈言忱的感動成功擊散。
「胡說八道!」堂堂八尺男兒,怎麼能被吃肉感動哭?
能讓他感動的,只有錢!
他終於賺錢了!
「小二哥,打點熱水來!」在財神寶寶又要開口時,沈言忱先一步開口,叫店小二打水來,成功堵住財神寶寶的嘴。
財神寶寶輕哼一聲,沒有再開口。
別以為他小,就看不出來,沈爹爹是在逃避,怕他語出驚人!
轉移話題後,沈言忱就跟財神寶寶聊他今天在外面做的事情,還有計劃。
完全沒有將財神寶寶當三歲的小孩子。
「你的意思是,客棧掌柜認識縣城李家?」財神寶寶對那個李少爺,印象深刻。
當日,沈言忱之所以會出現在亂葬崗,就是那個李少爺的手筆。
「嗯,暫時不急,我們先跟王隊長去清遠州。」他先去搞錢,順便看看能否找到改變命格的機會。
李家在本州是首富,但也僅限在本州。
沈言忱進入清遠州的地界,李家就算想伸手,也不可能大張旗鼓。
那時,沈言忱的安全以及可操作的空間,就會變大。
「你是想,利用掌柜的,走李家這條商線?」財神寶寶感覺,自己的小腦袋已經不夠用了。
一個簡單的合作,能聯想到各種各樣的事情?
大人的世界,真複雜。
「李家沒有機會接觸到走西域的商隊,如今掌柜的有門路,李家會放過嗎?」
沈言忱被李家針對這麼多年,當然要物盡其用。
他們家小財神都說,李家的榮耀跟沈家有關聯,沈言忱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夠在有限的條件內,去薅李家的羊毛。
沈言忱不是莽夫,他蟄伏多年,等的就是機會。
現在搞不掉李家,他就利用李家豐富自身,待自身強大,才是他的復仇時刻。
「好心機!」小奶音中藏著驚訝。
不過,財神寶寶並不反感,李家多行不義必自斃。
壞蛋自有天收!
老天暫時沒空收,就讓他這個未來財神,幫助老天收!
「我當你誇我了。」沈言忱不覺得財神寶寶說他心機,是個貶義詞。
財神寶寶還想說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他就閉緊小嘴,沒有再開口。
不多時,店小二敲門,聲稱熱水到了。
「謝謝小二哥。」
沈言忱對誰,都笑臉相迎,不會因店小二那天的態度而不滿。
財神寶寶覺得,沈言忱是真的厲害。
外人根本分辨不出沈言忱臉上的笑是真情還是假意,他完全做不到!
他也要向沈爹爹學習,讓人揣測不到自己的心思!
沈言忱回頭時,就看到財神寶寶露出外面小商販攤位上賣的瓷娃娃一樣的笑容。
不僅假,還瘮得慌。
「你幹嘛呢?」他問。
「學你,喜怒不形於色。」說話時,財神寶寶還齜了齜自己整齊的小白牙。
看起來憨憨的,分外喜感。
本來,財神寶寶向沈言忱學習的熱情十分高漲,但在看到沈言忱一言難盡的眼神後,他收斂起自己的假笑。
酷酷的轉頭:「不用太震驚本財神寶寶的學習能力。」
怕財神寶寶惱羞成怒,沈言忱憋的很辛苦,他抖著嗓音點頭:「嗯。」
救命!他兒子為什麼這麼可愛!
「想笑就笑叭!」財神寶寶惱羞成怒!
沈言忱輕咳一聲:「我一般不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
財神寶寶黑著臉如爾康在緬甸皇宮時,生無可戀的仰跳到床上一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在頭上。
已經沒臉見人了!
見財神寶寶惱了,沈言忱忙去哄,又給洗了澡,兩人就早早睡了。
深夜
因神像與法陣被毀,對外聲稱重建的偽財神廟,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兩人披著黑色斗篷,面上帶著白色,如鬼畫符樣的面具,站在偽財神廟門口前。
「兩位大人,要進去看看嗎?」守在此處的童子,恭敬地詢問。
他現在戰戰兢兢,就怕這兩位大人因他看管不力,而殺掉他。
看出他害怕,身形矮些的戴面具女子開口:「對方是有備而來,且,你不是對手。」
「很純正的力量。」站在女子身邊的男子,緩緩出聲:「你我要回去稟明師父,不可妄動。」
他能感覺到,不是他們兩個能對付得了的。
他們兩個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是個童子?
「你好好在這守著,沒有我們的消息,不可讓人進來。」話是這麼說,男子還是不大放心,就在外面設了陣法,告知童子如何走後,兩人才轉身離去,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目送兩人離去,童子才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廟,眸中划過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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