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樹跟財神寶寶講述很多的故事,繞拉繞去的,聽的財神寶寶雲裡霧裡。【,無錯章節閱讀】
等古樹講完這個故事,財神寶寶大致將脈絡梳理了一下。
從前這裡有個帝王墓,後來有能人來這裡,將帝王墓給封了,或者說是鎮壓,在此建立了村莊。
帝王葬在這裡,說明這裡風水極好。
此人利用帝王墓,轉運給自己的村莊,讓自己的村民變得富有。
但,人的命是跟上輩子息息相關。
既定的命運被改寫,不符合他們的氣運落在他們的肩上就會出現很多問題。
所以,能人將自己的村民都培養成玄門中人,讓他們自己學會規避。
然而,有句話常說,父債子償。
老天也許可能不會在這一輩人身上找麻煩,但這個村莊的將來,就會進入迷茫期。
尤其後代的人越來越貪婪,已經將主意打到這些開靈智的精怪身上。
財神寶寶明白了它們的訴求。
這些人,必須離開這裡。
「離不離開,不是我說的算的,就算我什麼都不做,你們不是也將他們差不多都驅趕走了?」財神寶寶不明白,他們的訴求跟既定結果已經掛鉤,為什麼還要來跟他說。
古樹緩緩嘆口氣:「說出來不怕大人笑話,我們能做的已經做了,他們不搬走,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現在整座山上的精怪都受傷嚴重,且無法修煉康復,只能尋求外界幫助。
財神寶寶這才明白,山裡的靈氣單薄。
八寶村的村民一日在這裡,山裡的精怪就一日康復不了,甚至可能會被吸走氣運。
財神寶寶嘆口氣:「帝王墓真的還在嗎?」
「沒有了,在那個人離世前,他將帝王墓給遷走了。」古樹嘆氣。
若不是遷走,就憑對方做的事情,足夠被帝王墓給反噬。
財神寶寶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頷首:「這件事我會盡力解決,但,結果如何我不能保證。」
「作為報酬,我們會每日準時給大人送吃食。」古樹很懂得交易。
財神寶寶頷首:「那就麻煩了。」
在離去前,財神寶寶給在場的精怪療了一下傷,只是讓他們稍微好受些,並沒有讓他們痊癒。
給點甜頭可以,但再多的,不值得他去做。
送走財神寶寶,為首的虎精才口吐人言,詢問古樹:「為什麼不讓他給我們療傷?」
「欠我們的是八寶村村民,並不是那位大人,你這個要求強人所難還會得罪人。」古樹搖搖自己的枝葉,給虎精解釋。
虎精是這裡開靈智最晚的精怪,如今過去兩百年,智力依舊停留在開智時期。
在它之後,此山就沒有出現過開智的動物與植物。
虎精怔怔的頷首:「好吧。」
儘管理解困難,好在他明白,不能得罪那個小孩了。
財神寶寶下山時,一直豹子奔到他面前,嘴裡還叼著一些水果,將水果放下後,豹子才咻的一下消失在財神寶寶面前。
財神寶寶:「……」要不是我知道這裡的動物都不會攻擊我,此時我要被這隻豹子嚇死了!
要知道,豹子跟老虎這種生物出現在他面前,他就是這倆的盤中餐!
一口一個的那種!
想歸想,財神寶寶也沒有客氣,拿起放在地上的水果,緩緩下山。
財神寶寶回到山下的時候,沈言忱已經抓魚回來,正站在院子門口翹首盼著財神寶寶回家。
嘴裡不時還說著話,像是在跟後面的白夫人聊天。
遠遠地見財神寶寶下山,沈言忱忙快步奔來迎接:「你怎麼不等爹爹回來,就自己隻身進山?」
沈言忱話是責備,但語氣中儘是擔憂。
「沒事,就是有人想見我,訴訴苦,喏,這是謝禮。」
財神寶寶將水果交給沈言忱,笑眯眯地解釋。
確實是訴苦沒錯。
古樹的想法,財神寶寶也能猜到兩分,只不過,他現在暫時還沒有跟八寶村撕破臉的準備。
這僅僅是古樹的一面之詞,他還要去調查帝王墓的事情。
帝王墓會遷去哪裡?
跟福明山鬼王到底有沒有關係?
那些鬼王,都去哪裡了?
財神寶寶覺得,他現在腦仁很疼,為什麼他年僅三歲,卻要背負這樣的重任!?
「豁,謝禮居然是果子。」沈言忱將果子放在衣服上蹭了蹭,擦乾淨,放到財神寶寶嘴邊。
財神寶寶咬一口後,沈言忱才接著啃。
父子兩人重新回到白夫人的院子內,沈言忱將果子放到白夫人面前。
「您要不要嘗嘗?」沈言忱還不知道,白夫人真實的年齡。
財神寶寶看看白夫人,又看看沈言忱,沒有開口。
他沈爹爹心眼子多的一批,壓根不會上白夫人的當,他根本不需要擔心。
這麼想著,財神寶寶就走到茅草屋的門口緩緩坐在門檻上。
財神寶寶望著給白夫人擦果子的沈言忱,總覺得,他沈爹爹想在白夫人身上挖點東西出來。
不得不說,他沈爹爹自己就有八百多個心眼子。
就是不知道,白夫人會不會上當了。
沈言忱表現得過於二五仔,白夫人在面對他的時候,下意識會覺得他是個傻小子。
從未將他放在心上。
不,準確來說,她對自己很自信,她不覺得沈言忱能給她下什麼圈套。
財神寶寶就等著看好戲。
這麼想著,財神寶寶屁顛顛地跑到沈言忱面前,拿起兩個果子,然後在沈言忱的身上蹭了蹭,才跑回門檻上坐下去啃果子。
果子酸酸甜甜的,很可口。
饒是財神寶寶經常吃好吃的,也忍不住誇獎,古樹將這些果子養的真好。
沈言忱望著身上被果子擦到的地方,無奈失笑:「臭小子!」
真是一點都不見外。
白夫人望著兩父子的互動,眼中暗芒划過,她將果子放在嘴邊咬了口。
甘甜的味道,讓白夫人微微晃神。
她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這麼甜的果子了。
自從她夫君出事後,她在村裡的地位就變得極其尷尬,甚至,一度被人喊打喊殺。
要不是她的道法高深,她早就變成一捧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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