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內,黑衣人橫抱著女人,從二樓電梯走出,對周圍的慘叫充耳不聞,他依舊是在白大褂男人的帶領下,經過昏暗潮濕的走廊,來到了一處生鏽的鐵門門口前。【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眼看著鐵門即將打開,黑衣大漢低頭看了眼懷中的美人,聞著瀰漫在鼻尖的清香,享受手掌處傳來的柔軟滑膩之感,一時竟有些不舍與可惜。
突然,異變發生,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懷中的女子竟然睜開雙眼,猛然伸出「剪刀腳」,夾住了他的脖子。
「啊!」他本想抵抗,但脖子上的力道促使他不得不低頭彎下腰。
此刻他面部充血漲紅,女人的這兩條美腿,仿佛一下成了奪命的兇器。
「你你!」
察覺後方的動靜,貝絲繃緊的雙腿再次發力,一個扭轉,將黑衣壯漢甩在了地上。
緊接著,她一個翻滾起身,右腿橫掃而出,白大褂男人來不及躲閃,當即慘叫一聲,捂著腰部痛倒在地。
此刻的監控室內,一名黑衣人正好背對著屏幕,在跟前方的青年對飲喝酒。
不多時,黑衣人也暈倒在地,監控室內就只剩青年一人。
班納收起笑容,快速湊到屏幕前,見女人已經解決那兩個人,拿到鑰匙,鬆口氣的同時,也心生敬佩。
剛才女子制伏兩人的一幕,他正好看見了,如此不凡的身手
這位小姐也不是泛泛之輩啊
「啊!」
「啊!」
「啊!」
順利地在第三個牢房解決又一個白大褂男人,貝絲看著眼前血腥慘烈的一幕,胃裡翻騰,有些麻木地緩緩退了出去。
這是第三個受害者,早已失血過多,失去了呼吸。
本想救下所有人的她殊不知,剛才她打暈白大褂男人的畫面已經投影到了另外幾個人的電腦屏幕上。
這三間牢房的監控,除了大樓內部的監控室可以看到,再有就是在買家的電腦上。
既然正在虐殺,那就說明幕後已有人在觀賞了。
「滴嘟滴嘟滴嘟~!」警鈴突然響起,驚動了大樓內的所有人。
監控室內的班納見此,暗罵一句「shit」,然後便急急跑出了門。
他來到二樓,衝著遠處的倩影喊道:「小姐,快走,暴露了!」
遠處的貝絲回過頭,見到班納,有些驚訝地跑過來,「你不是在外面嗎?是怎麼進來的?」
「我迷倒了那些外面的守衛,進來接應小姐你的。」
班納警覺地觀察四周,回頭見女人原地不動,不由道:「快走吧小姐,已經來不及了」
貝絲面露猶豫,回頭看了眼,心中有些不甘。
突然,前方樓梯口傳來腳步聲,兩人面色一變,想也沒想便打開附近的一扇門,躲了進去。
「快!快!」
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躲在門後的兩人漸漸鬆了口氣。
「這裡」
貝絲打量著這個像是辦公室的房間,無意間瞧見旁邊掛在杆子上的一些黑色制服,美眸不由一亮。
班納見女子的神情,又瞧了眼旁邊的黑色制服,也是很快明白了過來。
廢棄大樓外不遠,中年人帶著幾名下屬,躲藏在暗處,見掛在牆角的紅色警鈴閃爍不停,警報聲不斷,大樓內持槍的人不停湧出,不禁心急如焚。
「不管了,開槍,把那些人的注意力先吸引過來。」
中年人低頭看了眼手錶,咬了咬牙,已經打算豁出去了。
「砰!」隨著一聲突然在黑夜中的槍響,黑衣大漢們也顧不得察看躺在地上同夥的狀況,轉而一臉警惕緊張地持槍對準了大門外。
四周一片漆黑,他們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所以並不敢輕舉妄動。
大樓內正在搜尋的人很快得到了消息,他們留下幾人後,餘下的人都向著樓梯口跑去,打算支援外面。
貝絲和班納透過門縫瞧見這一幕,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知道此時機會難得。
「嘿,發生了什麼?」
已經穿好制服的兩人佯裝是剛睡醒,一臉茫然地走出去,正好碰到兩個黑衣大漢走了過來。
「有人逃了出來,我們呃!」
「砰!」的兩聲槍響,貝絲出其不意,解決了二人。
大樓外,雙方已經對峙了有一段時間,黑衣大漢們也漸漸察覺到了不對勁。
突然,遠處有著幾十道汽車閃光照射而來,伴隨著「噠噠噠」衝鋒鎗掃射的聲音,就像是割麥子般,黑衣人群一片片地倒下。
「來了。」中年人跟幾個下屬回頭看了一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總算是鬆了口氣。
日本,東京。
米花町二丁目,朝陽初升,松田掀開窗簾,打開窗戶,本想沐浴清晨陽光的他,一眼便發現了停在家門口的黑色老爺車。
「松田,早飯做好了,我去上學了。」
宮野明美正好背著書包準備出門,聽到二樓傳來的動靜,便仰起小腦袋,微笑著說了一聲。
松田目光向下,微微一愣,上學?寒假這就過去了?
「如果我沒記錯,你是叫松田明美吧?」
一位西裝革履,灰白頭髮的老人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看著眼前慢慢走近的這張稚嫩,熟悉的小臉,一時竟有些恍惚,陷入了短暫的回憶。
「你是上次來過的那位老爺爺?」宮野明美停下腳步,微微蹙眉望著眼前的老人,很快便回想了起來。
還是和上次一樣,她在老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感,似乎曾經見過,但那是很久遠以前的事了。
皮斯克緩緩回神,微笑著道:「是啊,小姑娘你記性不錯。」
「你是來找松田哥的嗎?」宮野明美回頭望了一眼,「他剛起來。」
皮斯克沒有言語,依舊笑呵呵的慈眉善目樣,雖然眼前這個小姑娘改口很快,但剛才的話他可是也聽到了。
「你和我一個故人之女長得很像,那個時候」
老人話說一半,就被女孩後方的一道冷漠聲音打斷。
「枡山先生,大清早的,你來我家做什麼?」
宮野明美回過頭,小臉有些詫異。
此時的男人早已穿搭完畢,他一身黑色西服,一副黑色墨鏡,冷酷中帶著一抹孤傲,緩緩走了過來。
如此姿態,令女孩一時覺得有些陌生,她收回目光,有些凝重地望向了眼前的老人。
原因應該就在此了
「松田先生,別來無恙?」
皮斯克收起笑容,將雙手背在身後,傴僂的背微微挺直。
一旁的老爺車上,走下一名高大魁梧的金髮男人,他來到老人身旁,看著前方走來的墨鏡男人,面露警惕之色。
「有恙,大清早的看到兩個不想看到的人,你說我怎麼會無恙呢?」
松田面無表情走到女孩斜前方,放在身後的右手微動,說出的話不帶絲毫感情。
宮野明美見此,雖心中尚有疑惑,但也沒有說什麼,轉身便回了屋內。
皮斯克聞言,嘴角抽了抽,老臉有些掛不住,一旁的愛爾蘭也是臉色黑到不行。
「去我車上說吧。」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老爺車,松田跟上去的同時,心中也在思索。
難道是因為國外的事?
「相信你已經知道了吧?琴酒在大阪和魯邦那群人發生了一場激烈衝突,最後甚至還驚動了大阪警方和航空自衛隊,對此那位先生很不滿,下令讓我斥責一番。」
車內,車門緊閉,車窗是經過特殊材料製造的,裡面的人能看見外面,但外面的人,卻看不到裡面。
皮斯克坐在后座,抱著胳膊,閉眼低著頭,將來意說出。
一旁坐在駕駛座上的愛爾蘭已經有些忍不住道:「BOSS大可以在手機郵件上直接斥責琴酒,又何必令先生代為斥責?」
松田眉頭微皺,若有所思。
皮斯克雖為組織元老級人物,但地位顯然比不過如日中天的琴酒,那傢伙能夠得到那位先生的直接命令,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所以就算令人代為斥責,也應該由朗姆這個組織的二把手斥責,然而
「哼,皮斯克,看來你們倆腦子的確不太好,把一切想的太複雜,也難怪那位先生難以重用你們。」
松田打開車門,在離開前,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我記得我鎖門的啊」愛爾蘭按了按車上的按鈕,有些不可思議。
「他的意思,莫非」皮斯克眉頭逐漸舒展開,老態龍鐘的目光中散發出一抹光亮。
看來琴酒這次的確做的過火了,那位先生是在提升他在組織中的地位,從而達到一種平衡。
如今在組織中,琴酒一組自然是威勢最高的一組,其次便是威士忌一組,他這一組別說跟這兩組比,就連一些情報小組也比不過,算得上是落日餘暉。
此道命令讓他代為斥責雖有些自取其辱,但那傢伙心裡也不會好過。
那位先生是在警告琴酒的同時,也在警示他啊
想通這一切,其實也只在一瞬間,皮斯克目光透過車窗,深深望了眼男人的背影,「我們走吧,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那個女孩的話嗯,就當賣威士忌一個人情吧。」
「這麼說,她果然就是」
愛爾蘭大吃一驚,慢慢冷靜下來後,啟動車子的同時,猶豫著道:「先生,您這可是」
皮斯克輕吐一口煙,將車窗打開一點,老眼有些深遠。
就在老爺車離開不久,一道茶發小嬌影背著書包,來到了松田家門口。
「姐姐!該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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