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問話，她整個人頓時抖的更加厲害了。
陳嵩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自己的頭。
在她顫抖的眼神中。
陳嵩笑了一聲：「你的眼睛很漂亮。」
女人臉上慢慢籠罩上一層絕望的神色。
「去吧。」
陳嵩臉是笑著的，但他面部僵硬，笑容看起來也並不自然，一雙眼睛沉著冷漠的光彩。
「你這雙眼睛，再加點別的東西應該會更漂亮。」
女人雙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很快，就出來了兩個人將那女人一左一右架了起來往後拖去。
「饒了我，陳老，您饒了我吧。」
「我以後再也不……」
可惜話都沒說完。
人已經被捂住了嘴巴往深處拖了進去。
陳嵩慢條斯理的擦著自己的手。
他對著牆壁上的鏡子，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臉科技感十足。
看著有種怪異的年輕化。
很快，一個高大沉默的男人解決了那女人，來到了陳嵩身邊。
「對不起陳老，我馬上就選一個更聰明的人來伺候您。」
陳老揮手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完全不在意那女人的命運。
摸著自己的臉說：「你說，秦皇當年成為了至尊之後，煉製不死藥，為什麼沒有成功？」
男人嘴唇抽動了一下。
保持了沉默。
好在陳嵩也不是真的要他回應他。
他自顧自的說：「科學和科技，能讓人的臉看起來更加年輕。」
「可卻不能讓人真正年輕起來。」
說完。
他喉嚨里突然湧出一陣癢意。
「咳咳咳咳！」
陳嵩捂著喉嚨，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整張臉憋的漲紫。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陳老！」
旁邊的男人驚呼了一聲，手上動作卻十分熟練。
將人扶了過來，拿出藥給他噴射在口腔內部。
過了好一會兒。
那撕心裂肺的咳嗽才止住了。
陳老撐著自己青筋暴起的手。
一把拂開了桌面上所有的東西。
「為什麼！」
「為什麼我什麼都有了！」
「偏偏上天卻不讓我如意！」
有了權勢。
有了金錢。
人就開始更加畏懼死亡，貪心。
陳嵩魔瘋的樣子，那高大男人已經十分習慣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
瘋瘋癲癲的陳嵩又想起了那個消失了的，不知死活但讓自己恨得牙痒痒的人。
「當年，我就差一點就成功了！」
「那個小孩兒明明試藥非常成功！」
「可愣是讓她攪黃了！」
「顧明珠！」陳嵩咬牙切齒，「好，顧明珠，你死了，你女兒還要和我作對。」
紅蔻醫院的收購，還有沙華製藥被監管。
包括這女人竟然嫁給了屢次讓他在擴張線上吃癟的墨時晏。
這樁樁件件。
都透露出一股和那賤女人如出一轍的討厭感。
陳嵩在原地靜坐了一會兒，等胸口的悶痛感逐漸消退之後。
他突然笑了一聲：「你說，她出國了，是不是？」
「還是和墨時晏一起。」
「出來度蜜月了。」
男人恭順點頭，「是。」
陳嵩的手指碾了碾，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出來了好啊。」
「度蜜月……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