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芸,你還真相信玄羿是愛你的?告訴你,他愛的其實是我,對你,一切不過都是演戲罷了!」
「蘇芸,你就是一個沒人要,沒人愛的可憐蟲,你還活著幹什麼?你去死吧!」
「你就活該去死!死的遠遠的,你所有的一切都將是我的,我的!」
……
怨毒的咒罵聲在腦海里一遍遍迴蕩,猶如夢靨一般扼住了蘇芸生存的希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蘇芸猛的驚醒,虛汗濕透了脊背。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猶如快要乾死的魚。
記憶中那冷冰冰的長槍貫穿胸口疼得讓人發抖,昔日情人就那樣冷冰冰的垂眸看她,面無表情。
她的胸口揪心般的疼!
眼前有些陌生的房間讓她恍惚的思緒微微回籠。
她是在床上?這是哪裡?難道她還沒死?
可,她明明記得那長槍貫穿了她的心臟,那種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些陌生的記憶。
「噝。」
莫名的刺疼讓她伸手抱住了腦袋,好半晌,那疼才漸漸地消散。
雲蘇?慕雲將軍府嫡女?御王正妃?
御王!
蘇芸眸子驀地一縮!
御王正妃是什麼鬼?
她不是在天麟國嗎?怎麼會在慕雲國?
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急切的想爬起來出去看看。
這一起身,她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懵逼了一瞬,腳踝上驀地多了一隻手。
「嚇!」
那手用力一拉,蘇芸嚇了一跳,人已經重新跌入床榻,緊接著,一副火熱的精壯身體便靠了過來……
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籠罩著她。
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鑽進鼻孔,蘇芸腦袋一陣陣的發暈。
這是……催情香?
嘖,該死!誰要害死她?
作為一個成年人,此刻她自然知道要發生什麼。
她用盡力氣推抵,奈何這催情香中的迷幻成分讓她身體酥麻,沒有一點力氣!
那推搡在男人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
蘇芸掙扎了半晌,只見男人動作越發的大膽,急得眼淚流……
她這一輩子,清白之身還沒給過呢,就這樣不明不白給人糟蹋了?
眼神一厲,蘇芸張嘴朝著男人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血腥味充斥著口腔,男人驀地吃痛,手上動作鬆了兩分。
蘇芸眸光一亮,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爬向床邊。
同時獲得了自由的手摸上了左手手腕,意念一動,催情香的解藥已經到了手心。
蘇芸鬆了口氣,只要將這解藥塗抹到兩人身上,這催情香很快就會失效。
念頭閃過,蘇芸剛準備動手,身後驀地被人一把抱住往後一拉!
兩人狠狠跌入寬敞的大床,與此同時,男人迅速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用力一撥。
「咚咚咚……」
蘇芸眼睜睜的看著那解藥滾下床去,落到了陰影里。
「我……靠他三代祖宗!」
蘇芸咒罵一句,掙扎著想去拿解藥,卻被男人狠狠禁錮在胸口。
而此刻,蘇芸才發現眼前這男人的臉,有些眼熟……
劍眉星目,薄唇挺鼻,那雙眼中永遠噙著三分笑意。
即便此刻,那雙眼因為催情香的作用而血紅一片,依舊帶著一絲邪獰!
不得不說,這男人生得極美,即便是玄羿與之相比,都要差上兩分。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張臉,她很熟悉!
慕雲御王夙晨葉?
「怎麼會是……唔。」
瘋狂肆意的吻已經堵住了蘇芸即將出口的話。
「唔唔……」
看著他肆無忌憚的攻城掠寨,蘇芸一急張嘴又想咬。
然,嘴巴剛動,便被人擒住了下頜!
嘴巴里全是他的味道,一股清冽的淡淡青草香。
蘇芸雙手被縛在頭頂,以一種近乎屈辱的方式被禁錮著。
漸漸的,那催情香的作用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本還算頭腦清醒的抵抗,變得虛軟無力……
房間門外,剛發現不對勁兒,準備破門而入的洛一腳步驀地一頓。
那洶湧澎湃的靡靡之音傳進耳里,洛一面色微微一僵。
這是他們的御王?
看樣子興致正高,這個時候推門打擾是不是很不好?
洛一糾結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選擇轉身走遠了些。
以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這個時候切記打擾……
天色蒙蒙亮,夙晨葉從熟睡中醒來,鼻尖曖昧的氣息讓他微微皺眉。
漫不經心的扭頭,便對上了一張熟睡的側顏……
這張臉……雲蘇!
「砰!」
蘇芸被折磨了一晚上,天微亮才有了絲絲睡意,不想剛睡著,屁股就挨了狠狠地一腳,狠狠地跌下了床!
身子光溜溜的落入地板,冰冷的感覺鑽入皮膚,蘇芸打了個激靈,抬頭便對上了一雙冰寒徹骨的眸子!
「洛一!」
他陰沉著臉,一雙落在蘇芸身上的目光充滿了嫌惡。
卻還是在洛一進門的前一剎那,扔了件衣服蓋住了蘇芸的身子。
「主子。」
「把她給本王帶下去,關入柴房,任何人不得探視!」
「是。」
洛一額頭冒汗,主子昨夜不是很興奮的嗎?現如今這變臉功夫越發高了。
洛一不敢多看,隔著蘇芸身上那件單薄的衣服將人拽了起來就往外拉,身後傳來了夙晨葉幽涼的聲音。
「別忘了讓她喝下避子湯。」
「是……」
柴房門口,洛一親自抓著蘇芸,等著小丫鬟將避子湯端來,親手灌入蘇芸嘴裡。
「王妃娘娘,主子並不喜歡您,您這麼做不過徒惹主子不高興罷了。」
他灌得又快又急,雙手捏住蘇芸下頜,迫使她仰頭喝藥。
蘇芸被嗆得直咳嗽,一碗藥喝完,身上蓋著的衣服已經打濕了一片,冰涼冰涼的。
洛一說完這話,也不等蘇芸說話,擺手讓人打開柴房,將蘇芸扔了進去。
初春的早晨,雪剛化了,這溫度低的要命!
身下是冰冰涼涼的石板,蘇芸冷得打了個哆嗦,掙扎著起身,挪到了一邊的乾草堆上,緊緊的縮成一團。
身上的疼痛在清楚的告訴她,昨夜都是真的!
她楞楞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修長白皙,如蔥白一般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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