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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逼元銘納穎兒為妾

2024-08-29 10:49:09 作者: 靚麗天使凱麗
  枯黃的樹葉隨著夜晚的寒風吹拂在地,落在一個滿臉都是血跡的女人身上,馬上便要立冬了,寒風刺骨,如針刺一般,加上女子本就遍體鱗傷,被凍的瑟瑟發抖,蘇櫻雪被凍醒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睜開有些模糊的雙眼,向四周看去,四周全都是雜草,幾乎將她掩埋,在不算太亮的月光照射之下,泛著陰深深的倒影,蘇櫻雪被嚇得哆嗦了一下。

  「該死的渣男,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對我做得一切都討回來,我不能在這裡死去。」

  如此想著,蘇櫻雪拿起一根銀針,向她的腿上狠狠刺了一下,好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下,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隱隱約約發現不遠處有一處破舊的宮殿,便咬牙爬起來,一瘸一拐向前面走去。

  當她推開破舊的宮殿時,接著月光裡面被蜘蛛網爬滿,厚厚的一層灰塵,讓蘇櫻雪忍不住一陣猛咳,一看就是許久沒有人居住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冷宮?在這個破屋裡總比在外面凍死的好」。

  蘇櫻雪自言自語地說著,走了進去,隨知剛進去她竟然一頭載在地上,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

  第二天,皇宮一場隆重的祭祖儀式結束,元祁宴請百官吃飯,這讓眾人十分不解,酒過三巡,元祁突然咳嗽了一聲,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諸位,今天朕邀請百官主要有倆件事,第一,朕剛剛登基不久,得諸位鼎力扶持,才有我大周王朝的今天,朕感激大家,特請諸位共飲一杯酒。」

  元祁說道這裡,眾人全都齊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元祁抬了抬手,眾人禁了聲,元祁接著說道:

  「朕今天請諸位來,還有一件事,便想請諸位給朕出出主意。」

  眾人再一次齊聲高呼萬歲,請皇上明示之類的客氣話。

  元祁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狡詐,咳嗽一聲說道:

  「昨日有一個小宮女私自出宮,按照宮規理應亂棍打死,可朕於心不忍,想問問諸位的意思,畢竟小宮女出個宮,也沒什麼大事,小事一樁,以朕看,要不就算了?」

  元祁話音剛落,便有許多倚老賣老的老臣,站起來說道:

  「皇上此話差亦,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宮中的規矩不能破,理應亂棍打死。」

  「臣贊同,「無規矩不成方圓」,若人人都不守規矩,皇宮豈不亂套了?」

  「臣也贊同,宮女私自出宮,理應亂棍打死。」

  「對,是該打死,皇上說出宮是小事,臣不贊同。老祖宗有言,天子腳下無小事,應從重處罰。」

  「沒錯,臣也覺得此事應該嚴懲,這萬一是敵國奸細,出宮給敵國送情報,那事可就麻煩了啊!」

  ……

  眾說紛紜,越說事越大,元祁滿意的微微點了點頭,嘴角微翹,他第一次感覺這幫老臣可愛。

  元銘的臉卻不甚好看,他心裡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文昌,然後做出了一副喝醉酒的樣子,文昌急忙心領神會,扶住了他說道:

  「王爺,你喝醉了,奴才扶你回去休息吧!」

  「本……本王今日和皇兄喝……喝酒,高興,怎麼可能喝醉,本王不走……不走……」

  元銘故意裝醉著,文昌急忙求助皇上元祁:

  「皇上,你看我家王爺他喝多了,請皇上恩准,奴才先送我家王爺回去。」

  文昌說完,心裡忐忑地等著皇上元祁的點頭。就在這時,元祁說話了:

  「逍遙王酒量海涵,今日就飲了幾杯酒,就醉了?文昌你先扶你家王爺坐好,等朕處理完了這個私自出宮的宮女之後。再走也不遲,何況朕還想請逍遙王,給朕身邊的雲遊,做個見證。」

  說完,拍了兩下手,有倆個侍衛夾著,將穎兒拖了上來。穎兒趴附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叫著:

  「嗚嗚……皇上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王爺救我……」

  「朕昨天聽朕的貼身侍衛雲遊說,王爺看上了這丫頭,說這丫頭私自出宮,是與王爺偶會去了。朕覺得雲遊是在誆騙朕,為這小宮女開脫,逍遙王又怎麼可能看好一個宮女呢?這簡直太荒唐了,所以朕想問一下王爺,這事可是真的?」

  元銘假意醉酒趴扶在酒桌上,他昨日被雲遊逼得說了氣話,心中後悔極了,他的心裡只有淑妃娘娘蘇櫻雪,即使得不到她,他也想默默守護她,為她守身如玉,又怎麼可能再愛上其他人了?所以這話茬,他不能接。


  雲遊一臉驚嚇,急忙跪地喊冤,說他沒有。

  元祁像是嘆了口氣似的說道:

  「咳!朕也不想相信這是事實,但朕也相信逍遙王他決不會如此糊塗。王爺他喝醉了,不出聲,無法為你作證,朕只能判你在說謊了,你是朕身邊最信賴之人,朕也不能包庇你,但朕也不是無情之人,可以給你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證明你與這宮女無私情的機會,你看這事,你怎麼才能證明?」

  雲遊急忙磕頭說道:「既然王爺醉酒,不能為卑職作證,卑職倒有一個方法。」

  「哦?那便說來,給朕與諸位大臣聽聽,看這個方法能不能救你一命。」

  元祁故作冷漠,眼神與雲遊交匯,微微額首。

  雲遊心領神會,急忙磕頭說道:

  「大家都知道,我雲遊跟隨皇上多年,忠心耿耿,從無二心,若說我雲遊包庇誰,那必然是我雲遊與這個人有私情,所以,為證卑職與這個小宮女並無關係,沒必要為了她犯欺君罔上之罪,卑職願意親手打死她。」

  雲遊說完,元祁緊跟著說道:「朕覺得雲遊這話有道理啊!要不,大家就翹首以待,看雲遊舍不捨得下重手?若捨不得,朕就以欺君之罪殺了雲遊,以儆效尤。」

  「皇上聖明!」震天動地的喊聲,響徹在整個大殿裡。

  元祁瞄了一眼未有所動的元銘一眼,輕飄飄一句:

  「動手吧!」

  「是」。

  雲遊答應一聲,接過一個侍衛手裡的棍棒,向穎兒一步一步走去,穎兒嚇得癱瘓在地,嗚嗚的哭著,向元銘求救著:

  「嗚嗚……王爺,救救奴婢,王爺救救奴婢……」

  哭喊聲震天,伴隨著的是虎虎生威的棍棒之聲,雲遊的功夫不弱,加上為了摘清楚他和穎兒並無關係,這一棍棍下去那都是使出全力的,棍棍見血,聲聲伴隨著骨頭斷裂的響聲,令人毛骨悚然,元銘拳頭緊握,始終沒敢鬆口。

  他現在終於搞明白了,皇上今天的宴席,就是為他而設,一場「鴻門宴」,逼著他納穎兒為妾,讓他與蘇櫻雪之間關係尷尬,徹底斷了關係。

  穎兒只是一個弱女子,此時已經奄奄一息,連喊叫的聲音,也沒有了。

  「王爺,再一棍子下去,穎兒姑娘必死無疑啊!」文昌急忙小聲地跟逍遙王元銘嘀咕著。

  元銘的手在抖,他何嘗不知道呢!他又不是真的喝醉了。

  可是如果他鬆了口,那麼他和蘇櫻雪便真的再沒有關係了。因為穎兒與蘇櫻雪情同姐妹,如果他納了穎兒,恐怕以後連見她,都會讓他覺得慚愧,覺得是對她感情的背叛,雖然明知道他與她不可能在一起,他依舊想為她守身如玉。

  眼見雲遊又一棍子掄向穎兒,文昌突然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著:

  「住手,住手,請皇上手下留情,是奴才,是奴才與穎兒姑娘有私情,穎兒姑娘偷溜出宮是與奴才私會,皇上要打,便打奴才吧!」

  元祁的眼神如同千年不化的冰霜般寒冷,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陰冷夾雜著怒氣地詢問著:

  「你說的此話,可當真?你可知欺君之罪,該當何罪?」

  文昌這橫出一槓子,打亂了元祁的計劃,他十分不悅,他就是逼元銘納穎兒,讓他對蘇櫻雪死心,他可沒有忘記昨天蘇櫻雪看元銘的眼神,那是曾經看他的眼神,讓元祁感覺猶如棉絮塞在胸口,他心中暗暗發誓,若文昌膽敢阻擾他的計劃,他會讓他血濺當場。

  「奴才……奴才……」

  經元祁這一問,文昌不敢輕易接話,結結巴巴,回頭看了一眼他的主子,見他的主子逍遙王元銘一直不說話,一咬牙說道:

  「奴才……」

  剛說了倆字,元銘卻站了起來,沒有任何醉酒的樣子,說道:

  「夠了,不用說了,不管你如何作答,都是死路一條。如果你說的不是真的,他會說你犯了欺君之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皇上便會以你私通宮女的罪名,判你絞刑。皇上不過就想幫臣弟賜婚嘛!何須如此大費周章?臣弟謝過皇上便是。若沒什麼事,皇上便擬旨吧!臣弟接旨便是。」

  元銘不耐煩地說著,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走到穎兒身邊,抱起她,咬牙說道:

  「皇上,臣弟要趕緊帶臣弟的夫人,回府醫治了,請皇上恩准。臣弟的夫人傷勢嚴重,不宜久待,皇上擬好聖旨,直接差個人送臣弟府上即可。」


  說完,不再搭理元祁,也不怕元祁治他的罪,便大步抱著穎兒向外走去。

  文昌緊追其後跟了上去。

  元祁見事情如預料一般,也藉口說累了,讓諸位大臣吃飽喝足,自行離開,他也走了出去。

  剩下大臣們不解其意,相互對視一眼,也悻悻然地離開了,一場鬧劇,就此畫上句號。

  元銘與文昌出去之後,元銘便匆匆將穎兒塞給了文昌,並吩咐文昌儘快回府,找到大夫醫治穎兒,自己則向冷宮的方向而去。

  沐凌蝶接到消息後,嘴角微翹,自言自語地說著:

  「有趣,這逍遙王果真沒有讓本宮失望,燕兒通知門房,就說,今天進宮赴宴的大人們太多,讓門房嚴查,誰出了宮,誰沒出宮,必須有詳細記錄,不得有誤。」

  「是!」

  燕兒簡單答應著,領命去辦。

  就在此時,元祁走了進來大笑著:

  「愛妃此計甚妙,你沒看見當時元銘的臉,瞬間煞白,哈哈……朕許久沒有如此開心了,這一切都是愛妃的功勞。」

  「皇上開心就好,皇上今晚可是要睡在臣妾這邊?」

  沐凌蝶故意詢問著。

  元祁一把摟著沐凌蝶腰,將她逼近自己說道:「愛妃身體不適,朕就不在此處,逗留了,朕還有一些奏摺沒有批閱,先到御書房,愛妃不用等朕。」

  元祁幫沐凌蝶整理了一下薄弱的衣衫,溫柔地說著,他感覺越來越喜歡沐凌蝶了,因為沐凌蝶是最懂他的人。

  只是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美人,今晚還給他安排了另外一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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