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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不屑爭寵

2024-08-29 10:49:38 作者: 靚麗天使凱麗
  小太監劉文聽皇上元祁恩准逍遙王元銘與穎兒進去,急忙推開了寢殿的房門,待倆人進去之後,劉文識趣地關上了房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元銘進入房間之後,第一個看到的便是狼狽不堪,跌坐在地上的蘇穎雪。

  「淑妃娘娘,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

  元銘滿臉都是關切,雙手攙扶,將蘇穎雪從地上拉了起來。

  「咳!」

  元祁十分不悅,輕輕咳嗽一聲,眼神幽暗深沉,讓人不寒而慄。

  穎兒眼神中一閃而逝的異色,但為了逍遙王元銘,只能強壓妒火,拉了拉元銘的衣襟,暗示他皇上還在,莫做的太過分。

  畢竟淑妃蘇櫻雪乃是皇上的嬪妃,試問哪位帝王會允許自己的兄弟與自己的嬪妃,當著皇上的面與之眉來眼去確實有些不妥。

  元銘這才回過神,鬆開蘇穎雪的手,來到元祁床榻前,躬身行禮說道:

  「臣元銘攜小夫人穎兒,奉旨進宮,接受皇上盤問,只是盤問之前,臣想問一下,淑妃娘娘她這是所犯何罪?為何皇上會對她下如此毒手?。」

  元祁眼睛豁然睜開,緊盯著淑妃蘇穎雪看了好一會。

  蘇穎雪除了剛剛被自己掌摑了一巴掌外,並沒有任何傷痕,便不悅地說道:

  「毒手?朕還未來得及下呢!眼下淑妃的事,先暫且放到一邊,朕聽珍妃說,朕昏迷期間逍遙王的小夫人穎兒曾經私闖朕的寢殿,意圖偷盜朕的「金龍玉佩」,不知道可否與逍遙王有關?」

  元祁聲音清冷,宛如天山上經久不化的雪,讓人忍不住不寒而慄。

  穎兒更是瞬間臉色蒼白,仿佛將死之人的臉般難看至極。

  「回稟皇上,的確……」

  逍遙王元銘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穎兒搶先一步磕頭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逍遙王吩咐穎兒的,是……是……」

  穎兒怕她此時說出蘇穎雪,會讓逍遙王元銘恨他,便打住話語,拱手行禮說道:

  「皇上,妾身有話要說,可否讓王爺先行離開,妾身自會向皇上坦誠一切。」

  「來人。」

  元祁冷言對著外面喊了一聲,便進來倆個御林軍,架起元銘向外走去。

  「不……穎兒,不要……你不要胡說,實話實說便好,本王不會怪你,真的,本王不怪你的」。

  元銘以為穎兒打算自己承擔一切罪責,還十分感動地大喊著,他不想欠這個女人的,加上他是王爺,也許他承認,還有活命的機會,可若穎兒承擔一切罪責,恐怕只有死路一條,甚至有可能被滿門抄斬。

  穎兒嘴角流出邪惡的微笑,安慰道:

  「王爺放心,過了今天,一切便結束了。」

  沒有人知道穎兒現在心中有多麼恨蘇穎雪。同樣被打了一巴掌,自己這一巴掌還是他逍遙王親手所打的。可逍遙王這一路上,並沒有對她道過一個歉,更不要說如同對蘇穎雪般的溫柔了。

  而蘇穎雪被皇上元祁打了一巴掌,逍遙王元銘卻從一進門便看到了,還當著皇上元祁的面,對蘇穎雪關切地詢問著,簡直沒有將皇上放在眼裡,更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這天與地的差距,讓穎兒對蘇穎雪恨之入骨。

  「穎兒……本王讓你活著,不要胡說,一定要實話實說,本王不會恨你的。」

  元銘誤會了穎兒的意思,他以為穎兒打算承擔所有罪責,他感動了,他有想過放手他對蘇穎雪的感情,與穎兒一起好好生活,可他卻不知道穎兒的心思,並不單純。

  見逍遙王元銘離開之後,元祁的眼神越發深邃,帶著寒意,冷冷說道:

  「現在可以說了,從實招來。到底是誰?指使你偷「金龍玉佩」的。」

  元祁低沉的嗓音如同催命閻羅般,讓穎兒渾身哆嗦了一下,她回頭看了一眼蘇穎雪,見蘇穎雪也正在打量她,她緊咬朱唇,感覺到一股血腥味流進了嘴裡。

  蘇穎雪早就猜到是元銘吩咐穎兒偷盜玉佩的了,如今見穎兒的樣子,就連蘇穎雪也以為穎兒,為了愛打算犧牲穎兒她自己,出來頂罪,她搖了搖頭,為穎兒感覺到心痛,讓她不要那麼傻。

  可萬萬沒有想到,就在此時,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穎兒指著她,口齒清晰地說道:


  「回稟皇上,是淑妃娘娘,是淑妃娘娘逼妾身這麼做的,她用逍遙王來威脅妾身,說若妾身不照她的話偷玉佩,她便讓逍遙王休了妾身,因為逍遙王只聽她的話,她若讓逍遙王休了妾身,逍遙王便真的會休了妾身。妾身喜歡逍遙王,所以妾身只能被逼無奈作出此等錯事,求皇上饒命,妾身是被逼的。」

  穎兒說著,頭磕的砰砰響,額頭都滲出了鮮血。像是真的被逼無奈似的。

  元祁拳頭緊握,發出咯咯的聲響,尤其是穎兒說的那句,「逍遙王會聽她的話」,更是讓元祁恨得渾身哆嗦,他如同催命閻羅般厲聲喝問道:

  「蘇穎雪,你到底做了多少對不起朕的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因為穎兒以前是蘇穎雪的貼身奴婢,倆人說是主僕,但如同姐妹,所以穎兒指證蘇穎雪,加上元祁為主,認定蘇穎雪給他下毒,元祁真的信了。

  蘇穎雪徹底懵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她不解地詢問著:

  「穎兒,本宮待你不薄,你為何胡說八道?本宮沒有理由這麼做,本宮「偷金龍玉佩」幹什麼?你為何要胡言亂語,是誰?是誰指使你污衊本宮的?是不是沐凌蝶?她威脅你了是嗎?只要你說出來,皇上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穎兒的突然指證,讓蘇穎雪始終不願意相信,她努力給穎兒找著,她背叛她的理由。

  「蘇櫻雪,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謀逆犯上,竟然還敢當著朕的面,誣陷珍妃,你簡直無法無天了。」

  元祁一指蘇穎雪大吼一聲,對蘇穎雪失望至極。

  「哈哈……好,反正臣妾說什麼你都不會信,罷了!罷了,臣妾便好好聽故事吧!」

  蘇穎雪又何嘗不是對皇上元祁失望至極呢!她大笑著,甚至都笑出了眼淚,語氣平淡般地說著。

  「說。」

  元祁眼中寒光凜厲,直逼穎兒,冷冷吐了一個字。

  「回稟皇上,這是要從「古真族」說起,當年「古真族」被先帝所滅,跑出來一個公主,而那個公主跑出來後,遇到了當時的大將軍蘇建英,也就是淑妃娘娘的父親。蘇建英對其一見如故娶為正妻。可她卻一心想要殺了皇上為族人報仇,可卻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抑鬱成疾。淑妃娘娘認為這一切都是先帝的錯,皇上作為先帝的孩子,自然也難逃罪責,所以她要替母報仇,殺了皇上。偷金龍玉佩,只是為了讓蘇子岩可以統領萬軍,攻無不克。」

  穎兒歹毒至極地說著,誓要將蘇穎雪致於死地的架勢。

  蘇穎雪忍無可忍,衝上前朝穎兒臉上連呼了兩巴掌大吼著:

  「你這吃裡扒外的賤人,本宮打死你,本宮這些年待你不薄,你竟然敢誣陷本宮,甚至還侮辱本宮已故的父母,還陷害對皇上忠心耿耿本宮的哥哥,你該死……」。

  穎兒被打倒在地,可她卻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爬起來拉住蘇穎雪的褲腿,好心勸說著:

  「娘娘,皇上對你不薄啊!夫人已經去世,你就不要再糾結過去了,上次你給皇上下蠱毒時,穎兒便勸過你收手,可你就是不聽。不光逼著奴婢偷金龍玉佩,這次竟然再次謀害皇上,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呢!回頭吧!娘娘……」

  「你……」

  蘇穎雪徹底被激怒了,人心險惡她如今真的見識到了,她一腳將穎兒踢到一邊,撲上前掐住穎兒的脖子,咬牙說道:

  「今天本宮非殺了你不可,你這個賤人,白眼狼。」

  「皇……皇上救……救命啊!」

  穎兒雙眼泛白,拼命掙扎著,斷斷續續的呼救著。

  元祁面寒如霜,銳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直逼蘇穎雪厲聲呵斥著:

  「大膽蘇穎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朕的面行兇。」

  「那又怎麼樣?本宮今日一定要讓她死。」

  此時的蘇穎雪完全失去理智,眼見這個穎兒太噁心了,當初對她對原主蘇穎雪那般好,原來只是偽裝,簡直又是一個噁心的白蓮花,她總算明白了。

  「娘……娘娘以為殺……殺了妾身,你便可以活嗎?你給皇上下蠱毒,如今見皇……皇上命大,你再一次給皇上下毒,皇上同樣也不會放過你。妾……妾身今日將真相說出,今生死而無憾了。」

  穎兒壯士凌然地斷斷續續地說道,還真讓元祁信以為真,他恨蘇穎雪屢次害他,他恨蘇穎雪對逍遙王元銘溫柔,卻獨獨對他恨之入骨。憤怒焚燒了理智,他相信了穎兒的話。


  「來人,蘇穎雪涉嫌多次毒害朕,罪大惡極,重打三十大板,打入死牢,著刑部寫好文書,讓其簽字畫押。」

  元祁一聲厲喝,馮川帶著禁軍,率先闖了進來,一左一右將蘇穎雪從穎兒身上拉開,向外拖去。

  蘇穎雪連求饒都懶得再求,沒有人相信她,求也白求,只是徒增笑柄罷了!

  穎兒得到自由,大口喘息著,心想一切都結束了。

  外面棍棒交加,元祁心煩意燥,逍遙王元銘在外面拼命替蘇穎雪求情,元祁更加煩悶,他喊了一聲:

  「劉文。」

  劉文來到元祁身邊,元祁耳語一番,劉文走了出去,尖聲尖氣地說道:

  「傳皇上口諭,從現在開始,逍遙王每多說一個字,淑妃娘娘便多加十棍。」

  口諭傳完,一切便安靜了,除了棍棒交加的聲音,便是蘇穎雪的慘叫聲。

  直到蘇穎雪被拖進了死牢,逍遙王被皇上元祁下令趕出宮外。元祁才虛弱地躺在沐凌蝶為他編織的溫柔鄉里,自言自語地說著:

  「朕其實並不那麼討厭她的,她為什就容不下朕?過去的事,朕又能改變什麼呢?她難道對朕真的一點感情沒有嗎?朕就那般讓人討厭嗎?」

  「皇上,這說的什麼話?皇上高大英俊,又是萬民之主,誰會討厭皇上呢?若有人討厭皇上,必然是因為她居心叵測,皇上千萬別懷疑自己,要不臣妾可會不高興的。皇上懷疑自己,便是懷疑臣妾的眼光。若皇上是討厭的人,臣妾又怎麼會被皇上迷的神魂顛倒呢!」

  沐凌蝶嚶嚀的魅惑之音,對元祁很是受用,元祁的溫熱的指腹,划過沐凌蝶嫵媚的臉龐,落到沐凌蝶如同玫瑰般的紅唇上,說道:

  「朕就喜歡你這張小嘴,真會說話,總能說朕喜歡聽的話,朕對你越發著迷起來了,比那個蘇穎雪強百倍。」

  因為對蘇穎雪的失望,他的內心急需要一個人來慰藉,而沐凌蝶便是最好的人選。

  「討厭,皇上怎麼能拿臣妾與那謀逆的蘇穎雪相提並論呢!臣妾不依。」

  沐凌蝶依偎在元祁懷裡,撒嬌著。

  元祁將沐凌蝶攬的更加緊實說道:

  「快了,等蘇穎雪認了罪,也許朕的後宮,便安靜了,再也沒有人可以與愛妃爭寵了。」

  說到這裡,元祁悠悠嘆了口氣,復又接著有些孤獨地說道:

  「也許她從來不屑爭寵,朕在她的眼裡,恐怕連陌生人也不算,只是仇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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