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櫻雪的聲音,眾人回頭望向蘇櫻雪,李老頭更是好心地拉住蘇櫻雪說到:
「姑娘,剛剛附身在康子身上那隻蛇妖,跑到了你們的這匹馬上了。Google搜索」
「蛇妖?這世上有蛇妖嗎?」
蘇櫻雪一臉狐疑地詢問著。
「有啊!我們都看見從康子身上飄出了一條小青蛇,然後化作點點亮光落在了你們的馬上了?」
「真的?太可怕了,這可如何是好?大師可有破解之法?小女子膽小,最怕妖了。嗚嗚……阿祁你快來啊!」
蘇櫻雪一副害怕的樣子,對著隨後趕到的皇上元祁大喊著。
蘇櫻雪的聲音宛如黃鸝鳴翠一般婉轉動聽,尤其一聲:「阿祁。」
更讓元祁的心「砰砰」亂跳。曾幾何時他的心竟然會因為一個女人呼喚他的名字,而讓他心曠神怡,元祁自己也搞不清楚。
只是寵溺地摸了摸蘇櫻雪帶著芳香的髮絲,嘴角微翹露出了寵溺般的笑容說道:
「別怕。」
說完,配合蘇櫻雪詢問著:
「是啊!大師,可有破解之法?」
「咳!這破解之法不是沒有,只是這個蛇妖法力太過強大,若想除掉它,需與天上的大羅神仙取得聯繫,讓他們助法,方可助貧道一起將這蛇妖除掉。」
老道說到這裡,用三根手指捻了捻,意思是要錢。
可蘇櫻雪卻裝作看不懂,雙手合十說道:
「那就有勞大師。這妖怪一日不除,我便心中難安,擔心它會附身在我身上。」
蘇櫻雪話音剛落,眾人齊聲附合:
「除掉它,除掉它,此妖必除,此妖必除。」
「媽的,哪裡來的鄉巴佬,這點眼力勁都沒有,太不解風情了。」
老道心裡咒罵著,片刻之後,不得不明著要錢說道:
「姑娘,不是貧道不肯幫忙,這除妖有倆種方法,一種是將馬放在三味真火上燒,將妖一併燒死。可此法有些可惜了這匹好馬。」
老道說到這裡,蘇櫻雪急忙點頭附和,心中暗道算你識相,你要是敢把馬給我燒了,我非把你給燒了不可。
元祁在蘇櫻雪身後,冷言旁觀,陰冷地詢問著:
「第二種方法是什麼?」
「這第二種方法嘛!」
老道像是深思,捋了捋雪白的鬍子說道:
「請天上的神仙助法,方能助貧道除妖,當然,大家也是知道的,現在求人都得花錢,何況貧道求的是神呢,諸位說是吧!」
說完,老道環顧四周,一群舔狗說道:
「是這個道理。」
「沒錯,現在幹什麼都得花錢呢!」
……
老道見元祁深邃的眼眸正打量著他,仿佛看穿了他似的,急忙解釋著:
「大家放心,貧道不是貪財之人,所取銀兩,自然全都用來打點各路神仙,並不是想據為己有。」
元祁眉頭蹙起,不動聲色地詢問著:
「不知大師需要多少銀兩?打點各路神仙。」
「這……」
老道故作沉思,片刻之後伸出一根手指。
蘇櫻雪接口詢問著:
「一百兩?」
老道搖頭,蘇櫻雪揚聲再問:
「一千兩?」
老道再次搖頭,蘇櫻雪心中暗罵,你這是打算獅子大開口啊!
見蘇櫻雪沒有再開口,老道忍不住自己開了口:
「姑娘應該知道,天上諸神眾多,打點諸神,一萬兩銀子不算多。」
「哇!一萬兩,這可不是小數目。」
「是啊!我看這窮小子肯定沒有。」
「這可怎麼辦?還是把馬燒了吧!畢竟此妖不除,危害人間啊!」
……
老道話音剛落,一群吃瓜群眾,不怕事多,開始議論紛紛,尤其倆個長舌婦老張婆和雲山嬸叫的尤為大聲:
「大師燒了它,饒了它,此妖必須除掉。」
「是啊!絕對不能讓它逃了,這窮小子肯定是沒錢,將馬燒了,將妖剷除。」
……
元祁厲眼一掃,恨不得將這倆個長舌婦的舌頭割了。
也許感覺到了元祁身上的殺氣,那倆個長舌婦瞬間閉上了嘴巴。
「成交,一萬便一萬,如同眾人所說,這妖一日不除,禍害人間。所以只要大師能夠保證將妖除了,銀兩不是問題。」
「哇!這口氣,霸氣,只是不知道這小子的腰包是不是與口氣一致」。
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
老道又將元祁上下打量一番,見元祁氣質不一般,雖然穿著破舊衣衫,但卻有著說不出的富貴之氣,莫不是落難公子?出門遇到打劫,才會穿如此破爛?
如此想著,老道試探地詢問著:
「這位公子真的有一萬兩銀子?」
元祁眉都沒有眨一下,沉聲說道:
「大師放心,銀子必然有,就算沒有,馬也有一匹。這匹馬是上好的「汗血寶馬」,可值萬金,若大師降完妖,我拿不出銀子,大師便將馬留下如何?」
老道聽了元祁之言,賊兮兮的眼睛在「閃電」身上轉悠了一番,心中暗道:
「這馬竟然如此值錢?本以為只能賣幾千兩銀子。卻沒有想到可值萬金,金子啊!那我還要一萬兩銀子幹什麼?直接要馬不就得了。」
如此想著,老道貪婪的目光在馬上打轉。
「等等。」
就在此時蘇櫻雪大煞風景地出聲了。
「反對無效!貧道已經與這位公子商量好了,姑娘就應該以大局為重,畢竟此妖不除禍害人間。」
老道見蘇櫻雪叫停,就怕蘇櫻雪反悔,急忙
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大不了,他就明搶,將馬搶走,反正他帶了好幾個打手,也不怕這幫鄉巴佬。
蘇櫻雪俏眉一挑,眼中一抹異色一閃而過,故作無辜地說著:
「不是小女子想反悔,而是我等都是凡夫俗子,看不見妖邪,萬一妖沒抓住,大師你卻說抓住了,誆騙我們,騙取我們的銀子怎麼辦?」
「胡說八道,姑娘此話這是在羞辱貧道,若不需要貧道除妖,貧道這就離開,任由這隻妖附在姑娘的馬上吧!只是大家睡覺之時,務必鎖好門窗,莫讓這妖如同附在康子身上一般,附在你們身上。」
老道以退為進,連威脅帶恐喝,嚇的人們急忙攔住老道的衣衫,務必請他除妖。更是紛紛勸說著蘇櫻雪:
「姑娘,你不要如此自私,此妖一定要除啊!」
「就是,姑娘若實在沒有銀子,不防就讓大師施法將馬燒了吧!以大局為重。」
……
就在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元祁說話了:
「大家安靜,請聽我說,大家誤會了我夫人的意思,我家夫人的意思是,既然大師法力無邊,那便施個法術,給我們瞧瞧,若法術能讓我與夫人心悅誠服,我們便可以放心讓大師抓妖了,只要大師說抓到了妖,我自然願意將銀子雙手奉上。」
「對,夫君果然了解我,小女子心眼小,自然要眼見為實,雖然大師剛剛施過法,可剛剛我與夫君在房中,沒有看見,想一睹大師法術。」
蘇櫻雪與元祁難得配合的如此默契,倆人一致對外。
眾人一聽蘇櫻雪與元祁的話,好像也有道理,急忙附和著:
「對,雖然我們親眼所見,但他們倆位確實沒有看見,大師法力高超,便施個小法,讓他們夫妻倆長長見識。」
「對,大師再表演一個,讓他們長長見識……」
……
眾人全都跟著起鬨,畢竟看熱鬧之人,不怕事多,如同馬戲團表演,自然表演節目越多越好。
老道望著起鬨的人群,心中暗道:
「如此也好,我會的障眼法也不少,就拿障眼法糊糊這幫鄉巴佬,待糊住他們,我在裝模作樣施一番法,即便他湊不來銀子,這馬也是我的了。」
想到這裡,老道故作沉思說道:
「貧道也不是貪財之人,不過降妖除魔是貧道責任,加上這位姑娘與公子也想長長見識,那貧道便獻醜了。」
「我呸!說的好聽,不還是為了銀子嗎?貪心老道,必不是什麼好人,看我等會怎麼拆穿你的把戲。」
蘇櫻雪心裡暗罵著,元祁也同樣想著,但不動聲色地擺手說道:
「大師請……」
老道轉過頭望向旁邊一臉崇拜望著他的李老頭,客氣地拱手說道:
「老人家,不知可否借你一點東西,讓貧道施點小法術,讓這倆位年輕人開開眼界。」
李老頭簡直把老道當成「活神仙,」哪裡有不應的道理,急忙說道:
「大師你也知道,老朽家中,家徒四壁,若能幫到大師,大師儘管說來,只要老朽家中有的,大師儘管取用即可。」
「貧道只許一盆清水,幾根普通的縫衣針即可。不知老人家可否行個方便。」
李老頭一聽「活神仙,」只要一盆清水和幾根針,二話沒說,片刻便給取來了。
見李老頭取來,老道將一根針拿在手裡舉起來說道:
「今日貧道便表演一個清水浮針,讓大家開開眼界。貧道只要略施小法,便可以讓這根針浮在水面上。」
「真的,假的?針可以浮在水面上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會不會是水有問題?」
「有可能,也許針有問題也不是不可能。」
……
吃瓜群眾們議論紛紛,老道捋了捋發白的鬍子笑嘻嘻地說著:
「若大家對水或者針有任何懷疑,大可過來一試。」
眾人一聽,躍躍欲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誰先帶了個頭,眾人齊聚攏到了水盆旁,竟然差點將蘇櫻雪擠倒,元祁急忙扶住她,關切地詢問著:
「你沒事吧!」
蘇櫻雪伸手打掉元祁抓住她肩膀的手,冷冷說著:
「沒事。」
如剛才喚他名字時的熱情,判若兩人,讓元祁有些不適應。
毫不意外,眾人試過之後,全都說水和針沒有問題。
老道向蘇櫻雪與元祁招了招手,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詢問道:
「二位可要試試?」
一聽老道詢問,人群自動給蘇櫻雪與元祁讓出一條路,有人熱情將一根針遞給了蘇櫻雪。
蘇櫻雪接過針,打量了一下說道:
「針沒有問題,大師請。」
元祁沒有再說話,老道見蘇櫻雪同意他表演,便開始圍著臉盆轉,而且手舞足蹈,嘴裡念念有詞,手裡拂塵更是不斷向水裡點著。
此種場景,似曾相識,蘇櫻雪記得有人曾經用頭皮屑將針眼塞滿,借著頭皮屑讓其浮起來,可她經常洗髮,沒有頭皮屑怎麼辦?
就在蘇櫻雪擰眉冥思之時,眾人一片譁然:
「哇!針真的浮在水面上了,好厲害,不虧是活神仙,太厲害了。」
……
面對眾人的誇讚,那個老道一臉驕傲,用眼瞄向元祁與蘇櫻雪詢問著:
「二位可服?」
「佩服,佩服,大師實在是高人。小女子不才,也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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