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上一世被送去莊子的時候,被她聽到,溫柔婉約的候夫人真的是自己的親生阿娘,是鄭氏和顧瑾瑜搶了她的身份!
把她害的那麼慘。Google搜索
如今,候夫人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對待她,都比鄭氏對她好。
可恨的是上一世的自己被瞞著,一心一意聽鄭氏的話,落得那般淒涼的下場。
「什麼事情這般高興?」侯夫人開口問道。
若是以往,侯夫人打了招呼,點點頭便走了,但是今日見到顧瑾言這般徇爛的樣子,由心的,忍不住想和她多說幾句話。
「前些天,因緣際會,醫治了攝政王,他今日送來了診金,有好多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金銀首飾,候夫人有沒有喜歡的?」顧瑾言真誠的問道。
隨後才想起,候夫人什麼好東西沒有見過。
如今候夫人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呢,這樣有失妥當。
一緊張,顧瑾言直接抱起一箱子,埋頭塞到了候夫人手裡,頭也不回的跑了。
候夫人拒絕也沒來得及拒絕。
旁邊的習葉姑姑連忙將候夫人手裡的箱子拿在手裡,忍不住笑著說道:「二小姐還有這般逗趣的一面呢,雖說有些嬌憨,卻看得出來是真心實意的,二小姐那目光里,是喜歡夫人呢。」
「說起來,二小姐也可憐,攤上這麼個母親,日子過的比下人還不如,難怪會這般喜歡夫人了。」
候夫人倒是沒有覺得這一箱子的東西燙手。
而是下意識的問道:「習葉姑姑,你說說。」
「這以往呢,二小姐從來不出來,倒是從來沒有注意到,如今接觸下來,二小姐的本性很好,就是鄭氏太苛待她了。」
「不說旁的,西府的老爺好歹是尚書大人,什麼親事找不到,她給找一個安慶伯府這樣的破落戶,這安慶伯府的少爺,一言難盡。早先還住著下人房呢,做下人要做的事情,要不是尚書大人見到了,寵愛閨女,那裡有現在的掌珠閣住,還有丫鬟伺候。」
「就算是這樣,那西府的夫人還因為一點小錯,就罰跪上一天一夜,若是她在,二小姐就要像下人一樣伺候她,還有...」習葉姑姑看不慣的說道。
不過後面的,也就沒有開口了。
畢竟和瑾瑜小姐有關了。
候夫人是瑾瑜小姐的母親,說了,也難。
候夫人沒有太注意到習葉姑姑的欲言而止,而是皺著眉頭,想到那小丫頭方才那般開心的樣子,再想到她以前還住下人房做下人的事情,甚至跪上一天一夜。
「西府那頭不缺銀子,鄭氏也不是沒有兒子,她這般,是為何呢?和自己女兒有仇?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候夫人心裡又心疼,又想不通。
「誰知道呢,那么小一個孩子,和她能有什麼仇,我看著倒是不像親生的。」習葉姑姑吐槽了一句。
說是這麼說。
不過誰也沒有往心裡去。
當初鄭氏的肚子是實打實的。
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
多半就是鄭氏這個人有病吧。
說話間。
兩人回到了東府,也就是鎮北侯府。
顧瑾瑜正沉著臉坐在那裡,不高興寫在臉上了。
「瑾瑜,你這是怎麼了?」候夫人開口問道。
這兩年,瑾瑜的脾氣越來越大了,經常因為一點小事不高興,她是鎮北侯府的小姐,又是凰女,這滿京都也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欺負了她。
這樣下去,是真的不好。
好在白鹿書院快要招生了,她早些去學院磨鍊磨鍊,也好。
候夫人倒是也沒有真的想聽她什麼事情,無非就是誰不順著她了,這樣的事情,這兩年大大小小的聽了太多了,幾乎兩三日就有事情。
明明小時候也不這樣的。
「還不是顧瑾言!」顧瑾瑜直接了當的說道。
聽到顧瑾言,候夫人打起了精神。
謹言能招惹了她?
且不說謹言性子就好,就鄭氏整日向著她,謹言也欺負不了她。
「謹言怎麼了你了?她鮮少出門,能招惹你?」候夫人問道。
顧瑾瑜卻是聽不出候夫人的話。
「攝政王給了送了兩箱子的金銀珠寶,裡面還有好幾樣,是我早就喜歡的東西,只是那會兒皇后娘娘沒有賞賜給我。我說喜歡,嬸娘都說,讓她給我,結果她就像是沒有見過東西一樣,小氣摳搜的不願意給我。」顧瑾瑜越說越生氣:「她得了我那麼多好處,她的東西,就這般小氣。」
侯夫人聽完,眉頭擰了起來,心裡煩躁的很。
瑾瑜說謹言小氣。
幾樣飾品也不願意給。
可謹言並不是這樣的人,方才她給了自己一箱子。
這樣反而證明,謹言並不是為了討好人才給的,若是為了討好人,何必招惹了瑾瑜又來討好她?
而且瑾瑜說謹言得了她那麼多好處。
這些年,沒有見瑾瑜給謹言什麼東西啊,也不曾關照過。
瑾瑜這性子,也不知道是像了誰,別說謹言,就是她自己來往的幾個閨中密友,也是一點東西不願意給,總覺得給了自己就虧了似的。
「謹言她得了你什麼好處?」候夫人問道。
顧瑾瑜一噎。
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但她就是覺得顧瑾言得了她的好處。
「她是我的堂妹,我是凰女,她沾了我的光,憑什麼不給我東西。」顧瑾瑜強勢的說道,說完還越來越覺得自己有道理。
肯定就是這樣的。
她沾了自己身份的光。
侯夫人一臉失望:「瑾瑜,你自己去好好反思反思吧,那些金銀首飾,是她自己的東西,她有權利處置。還有你不必覺得她沾了你身份的光,她的父親是尚書,她不用沾你的光,在這京城,也是貴女。」
顧瑾瑜臉上的表情不是滋味。
她是尚書家的小姐。
說實話,這些年,她從來沒有這樣的認知。
在她看來,顧瑾言就是那種卑微到塵埃里的存在,要對她搖尾乞憐才能好好活著的存在。
怎麼不是這樣!
她必須要讓顧瑾言站不起來!
才能解心頭之恨。
看著候夫人處處為顧瑾言說話,她面色狠厲的質問道:「你是我的母親還是顧瑾言的母親?怎麼處處向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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