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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我承認利用了你

2024-08-29 11:52:11 作者: 冰可人1
  齊王一聽,側過頭來看了一眼袁嶼安,隨後挑了一下眉頭:「也行,袁公子,本王倒是可以讓你帶走她。【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不過袁公子,可得記好,要幫本王把人看好。」

  「若是弄丟了,本王唯你是問。」

  袁嶼安淡聲道:「王爺放心!」

  「況且,我也住在齊王府不是?」

  齊王哈哈一笑:「說的沒錯。」

  「本王也會親自派人盯著她。」

  袁嶼安並沒有說什麼:「那人我現在就帶走了。」

  齊王側過身子來:「請!」

  袁嶼安這才是上前了一步看向了池言卿,溫和的臉上此時多了一抹尷尬之色,又似乎是帶著幾分陰鬱的冰冷,最後斂著神色:「池姑娘,你跟我走吧!」

  池言卿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拒絕。

  她不傻,跟著袁嶼安,暫時才算是安排的。

  否則在齊王府其它的地方,不光是李朝瑞發現了她,還是李朝陽發現了她,都不可能會放過她的,至於袁嶼安……

  想著她之前在齊王府的書房外面偷聽到的內容,她斂著神色,最起碼,他如此的對她費盡了心思,是不可能會讓這些人傷害到她的。

  而且只怕他在李承州心底的地位極深,又或者是幫了李承州不少,更或者是說,早早的就開始跟李承州合作了。

  所以,齊王才會如此賣他的面子。

  袁嶼安知道她此時的憤怒,他斂著神色,垂下了眼眸,多了一絲絲的愧疚之色,但卻也是什麼沒有說,而是道:「池姑娘請!」

  池言卿冷笑了一聲:「你不帶路,我還能知道齊王府如何走?」

  袁嶼安這才是反應過來:「池姑娘說的是!」

  說完,在旁邊帶著路往前走。

  池言卿也沒有猶豫,跟著袁嶼安一起離開,身後還跟著四個人護送著,說是護送著,其實就是盯著她的人。

  剛剛走了幾步,李朝瑞帶著人腳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到池言卿的時候,眼前一亮:「好啊,你這個小賤人,總算是找到你了!」

  說完,便上前了一步:「你竟然還敢從本世子這裡逃,你……」

  還沒有上前了一步,袁嶼安就擋在了他的跟前:「李世子,你要做什麼?」

  李朝瑞看到有人竟然是擋他,瞬間勃然大怒:「袁嶼安,你給我滾開。」

  袁嶼安淡聲地道:「世子爺是不是忘記了王爺的話?」

  李朝瑞一愣,指著他厲聲地道:「你敢拿父親來壓本世子,袁嶼安,你不過就是一個早就死了娘的一個寄人籬下的畜生,你……」

  話還沒有說完,徒然之間手指被袁嶼安握住。

  隨即,用力往後一掰扯。

  瞬間,李朝瑞慘叫了一起來:「啊,袁嶼安,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來人,來人,給我拿下這個畜生,快拿下他。」

  他一聲令下,他身邊的人立馬將袁嶼安圍了過來。

  袁嶼安滿臉的冰冷,四下看了一眼:「我看誰敢?」

  一時半會,倒當真是沒有人敢動。

  李朝瑞勃然大怒:「你們這些狗奴才,都杵在那裡做什麼?」

  此時,還沒有走完的齊王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一聲慘叫聲,他愣了一下,隨後立馬返過來,一扭過頭來就看到了這劍弩拔張的一幕。

  他臉色一變,厲聲地道:「住手。」

  「都給我住手。」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袁嶼安看到齊王爺過來了之後,便鬆開了李朝瑞,然後後退了兩步,拿過來了絲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透著幾分嫌棄的模樣。

  這一幕落到了李朝瑞的眼裡,他疼痛的捂著自己的手:「袁嶼安,你這個畜生,來人,來人,給我拿下他!」

  齊王厲聲道:「住手。」

  李朝瑞有些氣急敗壞地道:「爹,你還護著他?」

  說完,把自己的手伸出來:「你看看我的手,他快把我的手給掰斷了!」

  只是這一伸出來,手還是好好的,並沒有什麼事情,但李朝瑞臉上的疼痛不像是假,齊王冷冷的看向了袁嶼安:「袁公子這是在做什麼?」


  兒子再不懂事,那也終究是自己的兒子,怎麼輪得到旁人來教訓?

  尤其是這個袁嶼安,未免也太大膽子了。

  當著自己的面,竟然也敢對自己的兒子動手?

  袁嶼安淡聲地道:「齊王爺又是在做什麼?」

  「還是,李世子的話,是齊王爺的意思?」

  齊王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他說了什麼?」

  袁嶼安一字一句地道:「他說,我不過就是一個死了娘的畜生罷了。」

  他看向了齊王道:「這話,也是齊王在罵我的意思?」

  齊王臉色一變:「這怎麼可能?」

  說完,想到了李朝瑞罵的話,徒然之間勃然大怒,扭過頭來厲聲地道:「你這個混帳東西,你又是在做什麼?」

  李朝瑞氣急敗壞地道:「爹,我不過就是想要把這個賤人帶回去罷了!」

  說完,指著的就是池言卿。

  齊王臉色更加的寒冷:「放肆,本王的話你當成了耳旁風了嗎?」

  「本王說過,池姑娘交給袁公子,你又來這裡鬧什麼鬧?」

  李朝瑞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可他怎麼會服氣的?

  他道:「爹,你怎麼能如此偏心?」

  「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我抓回來的,憑什麼給他?」

  「這是我帶回來的!」

  齊王厲聲地道:「什麼你帶回來的,他帶回來的?」

  「她是跟著袁公子過來的,現在她還有用,你再敢跟我胡鬧一下試試看?」

  李朝瑞看著自己爹這麼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就往後縮了縮,可是看著池言卿,卻仍然是滿臉的不服氣:「爹……」

  齊王凌厲地道:「你還想說什麼?」

  李朝瑞終於是不甘心的閉上了嘴巴,「沒什麼。」

  齊王厲聲地道:「帶世子滾回去!」

  「是!」

  很快,李朝瑞就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身邊的人給帶了回去,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自然也是阻止不了,只能是乖乖的跟著身邊的人離開。

  齊王這才是側過頭來看向了袁嶼安:「小兒無狀,袁公子不要跟他計較。」

  袁嶼安似乎是壓根就沒有覺得他跟李朝瑞不過就是同歲一樣,神色慢條斯理的接受了這樣子的道歉,他淡聲一笑:「自然。」

  「希望王爺也不要與我計較。」

  齊王哈哈一笑:「自然是不會的。」

  「行了,這時間不早了,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

  袁嶼安道:「是!」

  隨後,他就帶著池言卿離開,留下了齊王站在那裡,眼眸一片的冰寒,若不是為了師出有名,他又何至於忍受他一個黃口小兒?

  他見到他的背影離開之後,這才是冷冷的啐了一口:「我們走!」

  「是。」

  …………

  袁嶼安帶著池言卿來到了一處別院,剛一進來就能感覺得到這一處別院的奢華和非同一般,足以可見齊王府對他的看重。

  再想著剛剛之事,池言卿譏諷一笑:「原來袁三公子竟然是如此的有氣魄,倒當真是讓我小瞧了,虧得當初還在我面前裝出來一副被追殺的模樣!」

  袁嶼安:「………」

  他側過頭來看向了池言卿:「還是進來屋內說吧!」

  「外面冷!」

  池言卿也沒想跟自己過不去,這西北之地,深更半夜的,確實是凍得人瑟瑟發抖,雖然是折騰了這麼一晚她也不是很冷了。

  但她還是大步流星的進來,瞬間就能感覺得到屋內十分的暖和,布置也是十分的奢華,就足以可見袁嶼安在齊王府的地位可不低。

  他在齊王府的地位高低,自然也是取決於他在李承州面前的地位。

  想到這裡,她譏諷一笑:「看樣子,從一開始,你就是李承州的人。」

  前世,她甚至是不知道此事。

  不過李承州待她如此,像這種隱秘之事,又怎麼可能會告訴她?


  袁嶼安微怔了一下,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跑了一晚上,喝點熱水吧。」

  池言卿接過來他遞過來的熱水,譏諷一笑:「你還打算要裝傻多久?」

  袁嶼安正在給自己倒熱水,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微怔了一下,倒熱水的水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池言卿一聽到他這麼問的時候,譏諷一笑:「從你救了於元生開始的時候。」

  袁嶼安一怔:「竟然這麼早?」

  隨後他自嘲的諷刺一笑:「我還以為,我掩飾的極好,你信了我。」

  池言卿面容冰冷:「沒錯,當時我確實是沒有第一時間懷疑你,只是我回到之後,就覺得於元生能活下來很是奇怪。」

  「雖然他的身體比畢書言和蘇景川好,但是我想,你當時不是救了於元生,而是需要留下於元生,扳倒袁庭年吧?」

  袁嶼安微怔了一下,倒是也沒有否認:「沒錯!」

  「總不能那些寒門學子,全都死了。」

  池言卿冷冷地道:「全都死了,如何扳倒你想扳倒的人?又如何讓李承州一併除掉,那些不算聽話,在朝中還處處跟他做對的那些人?」

  事後,她大哥告訴她,有些人,是太子殿下一黨的,他們暗中支持的人是太子殿下,發現這個事情之後她就覺得奇怪。

  因為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這些人全都是李承州的人,所以他當時這才是會如此的氣急敗壞,如此看來,他當時只藉由著這件事情,除掉太子殿下的一些心腹,還有,要除掉一些對他沒有什麼幫助,但知道他不少秘密之人。

  李承州,袁嶼安,他們當真是一舉數得啊!

  好一通算計啊。

  袁嶼安看著她那黝黑的眼眸當中冰冷的諷刺之色,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留下他,是我綜合各方面的考慮。」

  「他們三個人都是居住在你們永安候府的,而且學問不錯,跟你大哥的關係也不錯,若是出事了,永安候府不可能會不管。」

  「而幾個人的性子,於元生的性子是最好拿捏的,另外兩個人,雖然是身體弱了一些,但是腦子卻比於元生聰明,所以思來想去,就留下來了他的性命。」

  池言卿諷刺一笑:「看樣子,這是把我們永安候府給算計的好好的。」

  袁嶼安卻道:「你放心,雖然是算計了你們永安候府,但你們永安候府從這些事情當中擺脫出去了,並不會受到這件事情的牽連。」

  「事實上,你也看到了,這件事情哪怕是結束,你們永安候府也沒有受到任何的牽連。」

  池言卿瞧著他這理所當然的樣子,徒然之間勃然大怒:「便是如此,那些寒門學子便該死嗎,他們的性命便不是性命嗎?」

  袁嶼安看到她那憤怒的樣子,微怔了一下,隨後盯著她:「池姑娘,若非是我,這一次你們池家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的了。」

  池言卿冷笑了一聲:「我就不相信你與李承州在朝堂之上還能隻手遮天不成?」

  袁嶼安搖頭:「那自然是不能。」

  「但你們想要全身而退,可就真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池言卿眼眸冰冷:「怎麼,我還得感激你?」

  袁嶼安:「………」

  「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

  池言卿直接就碎了一口:「袁嶼安,你怎麼好意思說出來這樣的話來?」

  「若是沒有你,我池家又怎麼會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來?」

  袁嶼安盯著她,道出來了一個事實:「從你出面救了他們三個人開始,你就沒有辦法從這件事情脫離開來。」

  池言卿:「………」

  她冷笑了一聲:「你說的沒錯,從我救了他們三個人開始,就沒有辦法從這件事情當中脫離出來,但你若認為我還需要感激你,你也未免是太天真。」

  袁嶼安嘆了一口氣:「我知道。」

  「你不會感激我,相反的,會恨毒了我,恨我把你們家牽扯進來了這件事情當中來,也恨我如此利用了你。」

  池言卿冷笑:「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是你利用了我呢!」

  袁嶼安道:「我承認,是我利用了你!」

  「如果你不高興,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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