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在趙舜離開之後,沈弦便出了門。【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大年初三,天闕樓已經正式開門,京城滯留的棋牌手紛紛進入,繼續比拼排名。
沈弦坐著馬車來到天天闕樓,懷裡的豆沙喵喵的叫著,眼睛一直盯著一個方向看。
沈弦明白自己也被盯上了。
轉身看向大牛,沈弦神色如常的說道:「你先回去吧,晚上的時候再過來接我。」
「是夫人。」
大牛跳上馬車,緩緩離開。
進了天闕樓之後,沈弦變徑直上了三樓,找到了正在尋找對局的紅葉。
紅葉見到沈弦便笑著打招呼,「沈姑娘你也來了?」
沈弦表情溫和的點了點頭,與紅葉擦肩而過的時候說道:「跟我過來。」
見沈弦表示的如此怪異,紅葉微微皺了皺眉頭。
兩人來到人少的地方,沈弦當一封信塞到了紅葉的手裡。
「紅葉姐姐,你去一趟信上的地方把這封信,交到酒館老闆娘的手裡,情況我現在不方便和你解釋,但是十萬火急。
見沈弦左顧右盼的樣子,紅葉便知道她被人盯上了。
雖然不清楚什麼事,但是能讓沈弦緊張成這個樣子,必然是一件大事。
「好,包在我身上。」
紅葉將信件收好,然後若無其事的在麻將館裡逛了一圈,然後便離開了天闕樓。
沈弦則像平時一樣不斷的尋找對局,然後坐在裡面熱熱鬧鬧的打麻將。
就是暗中觀察沈弦的密探,不由的有些無語,這刑部侍郎大人居然絲毫沒有把沈粟的事情和家裡說,看樣子是準備不動聲色的把沈粟做掉了。
就是紅葉離開天闕樓之後,便看了一眼書信上的地址,想起是沈弦帶她去過的地方,然後變憑藉著記憶里的路線來到了花盛的酒樓。
一大清早,酒樓里並沒有客人,牛雨和牛雷正在幫忙打掃衛生。
牛雨一看到紅葉來了,便連忙打招呼。
「是紅葉姐姐對吧?你是來吃飯的嗎?。」
紅葉搖了搖頭,語氣匆忙的問道:「你們老闆娘呢?我有事找她。」
牛雨和牛雷紛紛愣了一下,紅葉找花盛老闆娘做什麼?
紅葉的話音一落,花盛便從二樓探出身子。
「姑娘找我什麼事兒?」
紅葉從懷裡取出書信,「沈姑娘,拜託我送一封信給你。」
「沈姑娘?」花盛有些好奇,變腳步匆匆的下了樓。
牛雨和牛雷也放下手裡的活過來,好奇沈弦什麼事情會找花盛。
花盛打開信封之後,看見信上寫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小字,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沈弦在信中隱去了宇文極的陰謀,只說了自己老爹被冤枉的事情,想讓花盛幫忙去京畿府做目擊證人。
牛雷臉色大變:「原來那天晚上是這麼回事。」
而紅葉看過信之後,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禁軍為什麼要冤枉沈弦的父親?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紅葉思來想去估計這件事和宇文極脫不了干係。
不然沈弦怎麼會被人盯上?有神色慌張的拜託自己找花盛幫忙。
花盛也覺得很奇怪,不由的問道:「這件事明明牛雷才是目擊證人,為什麼會讓我去?」
關於宇文極的事情,紅葉也不好解釋。
「花盛老闆娘,此事沈姑娘恐怕有什麼難言之隱,還請你幫一幫她。」
花盛看了一眼牛雷,牛雷對她點了點頭:「放心去吧,沈姐姐是不會害你的」
「那好,我這就去。」
花盛理了理髮絲,馬上就要出門。
臨行前紅葉特地叮囑,「出面作證最忌諱和犯人的家屬有聯繫,老闆娘,你千萬不要說認識沈弦。」
「誒,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花盛在路邊租一輛馬車,匆匆忙忙地趕到了京畿府,敲響了鳴冤鼓。
公堂之上,花盛看了一眼趙舜,然後低下了頭。
京畿府高升高大人質問道:「你說你目擊到禁軍被殺的現場?」
「正是。」花盛有些慌張的回答道。
「禁軍被殺已經過去兩天,你為何今日才來報案?」
花盛的臉上露出惶恐之色,「大人,那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嚇人了,我緩了兩天才緩過勁來,要不是覺得視若無睹,良心不安,我才不會來官府報案呢。」
花盛的話說的合情合理,高升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既然如此,你可有看見兇手是誰?」
「有!」花盛聯盟點了點頭,「大人,殺掉兩名禁軍的兇手,就是與他們同行的另一名禁軍。」
「你說什麼?」高升詫異的站起身來,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聯想到趙舜與沈粟的關係,高升心中立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高升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趙舜,趙舜的表情也表現出諱莫如深的樣子。
此刻這個案子在高深心裡已然有了定論,既然這件事情可能和上頭的人有關。
那接下來事情不管如何發展,顯然都跟他沒有關係了。
清了清嗓子,高升繼續走流程。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花盛像小雞吃米一樣,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我若是閒著無事,跑過來說假話,豈不是自討苦吃。」
高升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師爺,「讓他簽字畫押吧。」
見到事情順利進行,花盛心裡鬆了口氣,好在沈姑娘託付的事情不算難辦。
簽字畫押之後,京畿府高升便吩咐花盛在家不要外出,隨時都有傳喚她作證的可能。
將花盛送走之後,高升拿著花盛的供詞來到趙舜的身邊。
「趙大人,這個案子本官已經提交到您手裡了,之後如何解決由您說的算,本官就不干涉了。」
趙舜接過花盛的供詞,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
回到牢房裡,趙舜再次吩咐獄卒將沈粟帶了出來。
此刻的沈粟已經看過了趙舜塞在他嘴巴里的密信,原本平靜的心,激動的跳動。
原來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女婿,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他才受到宇文極的試探。
沈粟心裡十分自責,但此刻還要把戲繼續演下去。
是趙舜並未讓人將他綁在刑架上,還是給他一把椅子坐下。
「岳父大人,很遺憾用這種形式與你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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