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真跡在後面
這幅畫是假的，而且假的極為明顯。
說實話，就算不是蘇老先生去看，普通人去看都能看的清楚。
因為這名以上是是唐波虎先生畫作，但實際上落款都並非是唐波虎，只是一個類似的落款而已，那個老虎的虎字只有一個簡單輕上七下幾。
沒有虎字頭的一個標註, 這是在歷史上所有唐波虎先畫卷里無法看到的。
對此，現場的每一個人都很奇怪，也有些不解。
最重要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拍賣會的時候，拍賣會的主辦方, 也是直接以假的來拍賣, 具體拍賣多少錢, 看拍賣者自己的估價而已。
就是因為這種在直接擺明了的假物，所以才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當老爺子也用很肯定的話語說明這就是假貨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是嘲諷，畢竟本以為是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撿到了好東西。
比如這實際上是真的，但是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假的。
但現在看來，似乎這東西已經確定的不能在確定，他就是假的東西，所以導致的最重要的就是，所有人對方凱的看法無語至極。
可當老爺子的哪一個「但」字從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每一個人的心頭都忍不住的震驚無語，不知所措了起來。
眾人在的下面竊竊私語了起來。
「什麼情況，老爺子突然說但是，莫非這東西真的是好寶貝不成，畢竟老爺子是真的喜歡古董畫卷，尤其是唐波虎的畫作，更是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寶貝。」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這一次都沒有人送，不是因為買不到, 而是不確定是還真是假，若是送到假的，影響必然不好，但誰能想到，方凱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送，而且送的還是如此直白的假貨。」
「就是啊，我實在是想不通，，老爺子這一句但是讓我想心頭忍不住的跳了起來，這方家的的小子，莫非真的找打了正品不成？」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我已經緊張了起來。」
眾人議論紛紛，每一個人都在議論著現在這種情況下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即使是甦醒，雖然他送了那麼好看，且老爺子非常喜歡的兩件東西。
此刻，老爺子的一句但是，卻也讓他緊張起來，不由的低聲自語道：「莫非這東西是真的不成。」
畢竟，對於他們每一個人來說，都知道老爺子是真的非常喜歡唐波虎的作品，若是真的真跡，那今天最好的三件禮物之一，怕是穩了。
而且很有可能排名會極高，畢竟對於老爺子來說，唐波虎的畫卷在心中的地位實在真的與眾不同的。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蘇老爺子。
這一刻，蘇老爺子笑著說道：「但是這幅畫卷，必定是上明時期的作品，價值也必然不凡，所以我還是非常喜歡的，最重要的是，對於唐波虎先生的畫作，描繪的是栩栩如生，如果不是落款的原因，我嚴重懷疑這就是真跡。」
老爺子的話音落罷，有人震驚，有人嘆息，有人長舒一口氣。
畢竟，老爺子雖然說這幅畫確實很完美，但是也確定了這幅畫其實是假的，所以也就沒有了之前的擔心。
無論是蘇志還是甦醒，此刻都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
只不過，此時的蘇暢等人卻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凱，怎麼會想到送一件假畫呢？」
眾人都是不解，畢竟老爺子喜歡唐波虎畫卷是真的，若是找來真的倒是還好，但是找來假的，這不是給老爺子傷口上撒鹽麼。
所以這一刻，眾人充滿了疑惑。
老爺子卻沒有因此生氣，雖然頗為遺憾，但還是看著方凱說道：「雖然是假的，但是想小凱的心意我領了。」
方凱愣了下，他本以為老爺子能夠看得出來，但現在看來這幅畫卷的真實與否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看的出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似乎也是這個道理。
自己畢竟擁有黃金瞳的加持，老爺子就是一個普通人。
如果老爺子能夠看得出來，那想來那些拍賣會的專家也能看的出來，正是因為看不出來，所以每一個人都是按照的假的來算的。
所以，方凱知道，自己必須得說出來了。
其實也怪方凱自己，如果是早就弄好，便也不用擔心這些了。
只是這一路奔波，幾乎完全沒有時間來弄，在拍賣會拿到這件物品之後，便回了家裡，家裡有沒有什麼材料。
而後來一路上奔波，放在車上，去參加年輕一輩的聚會，還是去三舅蘇暢家裡，幾乎都沒有時間拿出來，這才原封不動的直接拿到了外公的大壽之日。
於是乎，他微微彎腰，直接開口說說道：「外公，這畫作，是唐波虎先生的真跡。」
簡單的一句話說出來，卻並沒有讓人感到震驚。
而是有一種方凱在痴人說夢的感覺，所以他的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包括老爺子在內的所有人斗愣住了。
而且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不敢相信和不解，甚至有一種憤怒的意思在其中。
就在這時候，甦醒的父親蘇雄，也就是方凱的大舅，皺著眉頭說道：「小凱，我知道你想給你外公送一件好寶貝，若是真的，自然歡喜，可是你外可是書畫大家，也是真是真正的書畫收藏家，對於唐波虎先生的畫卷，更是了如指掌，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質疑你外公的鑑賞水平不成？」
這句話看似說的隨意，但實際上，卻是一定足夠讓人窒息的帽子。
扣過來的時候，其他人自然也是瞬間圍了過來，雖說不上是落井下石，但確實又那麼一丁點意思。
「我說方凱，你這是不是有些譁眾取寵了，老爺都說了這是假的，你還非要嘴硬說是真的，你當老爺子的眼光有問題，還是覺得我們這麼多人都沒有你厲害。」
「就是啊，方凱，假的就是假的，難不成你只需要說幾句話，它就能成真的？」
「可笑至極，可笑至極，方凱啊方凱，你送禮物就送禮物，何必以假亂真，真當大家都是瞎子，不了解麼？」
「你知道拍賣會是哪家公司局舉辦的麼，他們可是擁有華夏最頂尖畫作鑑定師，他們的鑑定結果，都是假的，你在這裡卻說是真的，你是有多愚蠢。」
「無語至極，打腫臉充胖子，有什麼意義麼？」
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多，老爺子聽得有些心煩，皺眉說道：「好了。」
平靜的幾個字說罷的時候，現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不敢說話，畢竟老爺子能用這個語氣說話，可以證明他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老爺子今天過壽，千萬不能惹老爺子生氣，這是所有人達成的第一要求，當然對於某些人來說，如果惹老爺子生氣的是方凱，那就好多了。
畢竟，那個叫做上官燕女孩是真的好看，而且上官家也是真的厲害。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家族，和一個姑娘，居然是老爺子許配給方凱的，雖然只是是娃娃親，這件事情在很多蘇家年輕人心中是非常不滿的。
而這時候的老爺子，卻直轉過身看著方凱說道：「小凱，我知道你是給我送一件真跡，可是這幅畫我前前後後看了好幾遍了，確定是假的無疑。」
方凱一聽，知道老爺子怕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這個他也是能夠想到的，畢竟老爺子是真的喜歡唐波虎先生的畫作，自己如果是真的故意拿假的糊弄老爺子，而且還非要說這是真的的話，自然會生氣的。
所以這一刻的方凱，不敢再有絲毫隱瞞，趕緊說道：「外公，您只是看了前前後後，您卻沒有看中間啊。」
雖然這句話很是簡單，但是卻讓每一個人現場的人都愣住了。
即使是老爺子都是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老爺子想要知道的，現場的所有人都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實在是因為這句話說得有有些莫名其妙。
一幅畫，除了前前後後，難不成還有其他的不成？
中間是什麼意思，莫非這幅畫中間還有一層不成？
這是所有人的第一想法，但是就算是中間有一層，其實也只是上面這一層複印下去的，又如何能是真的。
「方凱，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幅畫明明就只有一張紙，又哪裡來的中間呢」
「就是啊，方凱，你不要在這裡故弄玄虛，吊大家胃口，趕緊說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欺騙我爺爺，我第一個繞不了你。」
「方凱，這事情可大可小，千萬不能說大話啊，這是假的很是明顯，為何非要說是真的呢？」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否則我第一個記恨你。」
「哼，上官小姐豈是你能沾染的，如果這畫卷是假的，老爺子必然會繞不了你。」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片段的話語，但是每一句話其實都在講述這件事情真實與否，當然，更多的都是對方凱的質疑。
實在是因為方凱的這句話讓人有一種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老爺子的問話說罷之後，方凱根本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問題，直接開口說道：「外公，這幅畫卷確實是是上明時間所創作，這您不否認吧。」
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我自然不會否認，但現在我們說的是，他是不是唐波虎先生的真跡。」
方凱點頭說道：「我知道，我想說的就是，實際上我這幅畫卷的主人佳作，周啟靈，周啟靈在歷史上，和唐波虎是好友，畫作功力絲毫不差，而且一直有一種想要超越唐波虎的想法，但是奈何卻一直沒有機會。」
眾人皺眉，不理解方凱為什麼突然開始將這個故事。
老爺子說道：「這件事我也知道，可是這和這幅畫作的真假又有什麼關係。」
方凱認真的說道：「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係，這幅畫作的名稱，大家應該都能看到，叫做「青山綠水」，是唐波虎先生的成名作之一，可謂是風光無限，可是這幅畫後來流失不見了，這點大家應該知道。」
聽著方凱的話語，眾人憤怒至極，有人直接開口說道：「方凱，我們現在是在說這幅畫的真假，不是讓你來這裡講故事的。」
老爺子皺了皺眉，搖了搖手說道：「讓小凱繼續說下去。」
方凱微微一笑，然後認真地說道：「這幅畫，在歷史上的時候，其實是送給了自己的好友周啟靈。」
聽到這句話，有人甚至已經直接笑出聲來。
「我說方凱，你是不是腦子抽了啊，青山綠水的背後故事，誰人不知，這畫卷也是被分為四份送給了他的好友們，可是難不成，你告訴我，這幅青山綠水下方還藏著真跡不成？」
「就是啊，方凱，秀的胡言亂語，這畫卷是真是假一眼編便知，你到底意欲何為？」
「其實不難，我覺得方凱就是想要表現他自認為的才能，來獲取哪位的芳心，真不知道是何種意思。」
「卻不知道，這樣反而顯得更加小丑，真是可笑。」
這些斷斷續續的話語落入老爺子的耳中，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若是方凱真的是用這種做法來吸引上官燕的注意，那實在是令自己太失望了，所以他問道：「可是他們說的如此？」
方凱內心遺憾至極，自己是那種見到美女就走不動的人？
就算你們經常見不到我，但是我也用不著那樣做啊，內心遺憾，但還是說道：「外公，我說的是歷史，也是事實，這幅畫，確實是真跡之一，當年唐波虎先生死去之後周啟靈一直以來都在模仿這幅畫，也就是我送給您的這幅。」
老爺子說道：「那也只能說明是同一時間的仿品而已；。」
方凱搖頭說道：「周啟靈對自己的這幅畫非常滿意，覺得自己的畫作水平快要趕上了，於是乎，他便將真跡放在了這幅畫卷的後面，利用折迭結束，成為了一幅畫。」
方凱的話音落罷，無論是蘇老爺子，還是現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對方凱的那句「將真跡放在自己仿品後面」的話語，引起了所有人注意，完全不敢置信。
方凱卻直接說道：「爺爺，麻煩您取一把分割刀吧，這也是為什麼我提前一直沒弄得原因，沒有刀啊。」
這一刻的蘇老爺子心中激盪無比，因為他感覺方凱說的也許是真的，很快找來了工具。
方凱，輕輕一笑，朝著畫作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