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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是誰讓她那麼害怕?

2024-08-29 12:25:41 作者: 燕麥燒酒
  「對不住,對不住,我以為我們院的另一個人來取了呢。」秋弦被說得耳根一紅,連忙道歉。

  然後,便再也不敢耽擱,端著藥便走了。

  然而剛剛快要回到雲渺院,秋弦卻忽然被一個人攔住。

  「秋弦。」

  她定睛一看,站在雲渺院門口,喊著她名字的,正是阿綠。

  「阿綠,你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你們孺人,剛剛又跑去我們院子裡啦,娘娘趕緊叫我來這邊等著,讓你把藥送去梅苑呢。」

  阿綠一邊說著,一邊和秋弦一同往梅苑走。

  秋弦自然是沒有懷疑什麼的,畢竟她們家孺人確實很愛去梅苑。

  下人們都說,孺人像極了王妃娘娘的小尾巴。

  「我也好奇呢,我們家主子竟然這麼喜歡娘娘這個正妻。」秋弦很誇張地張大嘴巴:「我看話本裡面,人家都說,妻妾都是互相嫉妒的。」

  阿綠笑:「誰知道呢,可能正好投緣。」

  二人說笑著,便走到了梅苑。

  然而,前腳剛剛踏入梅苑的門,後腳,秋弦就十分意外的看見了阿勝的身影。

  「阿勝?你怎麼也在。」秋弦驚愕地問道。

  而聽見她的聲音,那道身影似乎也十分驚訝,遲鈍了下,才轉過身。

  只見他手上的,赫然也是一碗藥。

  怎麼會這樣?!

  秋弦呆若木雞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又低頭看了眼藥。

  而阿勝神思恍惚,手不著痕跡地捏緊了碗的邊沿。

  這時,元驚烈從房中走了出來,見兩人都已到了,輕抿唇,道:「娘娘讓你們兩個都進來。」

  「啊……是!」秋弦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多想,便走向了房中。

  她經過了阿勝的身邊,阿勝站在原地,沒動。

  還是墨環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走啊。」

  他這才點頭:「嗯。」

  繼而,跟在墨環身後,緩緩的走了進去。

  但就在邁上台階的時候,阿勝卻一個不小心踩空,猛地一個踉蹌,身體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在了地上。

  『啪嚓』一聲,藥碗打翻在地。

  阿勝摔在台階上,磕破了自己的手肘。

  他躺在地上,幾乎不能動:「啊,好疼……」

  元驚烈面色一變,上前扶起他,低聲:「還好吧,去看郎中?」

  「不,不用了。」阿勝哭喪著臉,害怕道:「元二,我不小心把藥摔碎了。」

  元驚烈抿了抿唇。

  外頭的響動,很快驚來了孟昭歌與劉馨兒。

  兩人走出房間,站在門前。

  孟昭歌看了眼滿地的藥水,盯住阿勝惴惴不安的臉。

  「娘娘,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他嚇得趕緊跪下。

  孟昭歌忽地冷笑了一聲:「真的是不是有意的嗎?」

  她剛要試探這兩人,是誰背叛了劉馨兒。

  然後,阿勝就這麼剛好的把藥摔碎了。

  偏偏還是在距離房門一步之遙的時候。

  阿勝仰起頭,面色慌亂,正要說些什麼時,屋內忽而傳來墨環的聲音:「娘娘,娘娘快來!」

  孟昭歌表情一頓,當即扭身回到房門。

  只見藏在房中的郎中,將藥放下,言辭肯定地稟報導:「娘娘,這碗安胎藥中,被人下了紅花水!」

  紅花,乃是傷胎利器。

  此話一出,房中幾人瞬間驚愕不已。

  「這碗藥是秋弦端進來的。」墨環迅速提醒。

  孟昭歌目光深沉:「我知道。」

  復而看向一邊瑟瑟發抖的少女,眉目冷峻:「你有什麼可說的?」

  「奴婢冤枉!」秋弦跪在她面前,極力辯駁著:「奴婢什麼都沒做,不是奴婢乾的!」

  孟昭歌並不留情:「既然你覺得冤枉,那就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你若能扛過去,本王妃就相信你的冤。」


  站在她身側的劉馨兒微微訝然。

  秋弦就這麼被拖了出去,還在喊冤:「奴婢冤枉,王妃娘娘明察!」

  看著她被拖在院子中的阿勝,則是膽戰心驚。

  「秋弦竟然要害孺人。」阿勝驚訝極了,小聲地對元驚烈說著。

  元驚烈沉默。

  那廂的兩個女人坐在房中,聽外頭的板子聲。秋弦起先還慘叫,但越到後面,她越喊不出來了。

  劉馨兒坐立難安,覺得自己在殺人。

  但孟昭歌竟如此淡定,這讓劉馨兒對她有了新的印象。

  片刻,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的時候,外頭傳來喊聲。

  「娘娘,她招了!」

  孟昭歌立刻起身走出去,見那秋弦已被打得奄奄一息。

  「想清楚了?」她厲聲問道:「老實交代吧,若你老實說了,本王妃還能饒你一命。」

  秋弦早就沒了力氣,只氣若遊絲地道:「娘娘,奴婢…奴婢不敢了。」

  「的確有人…有人讓奴婢害了孺人肚子裡的孩子,往孺人藥中下紅花水,但是那人……」

  「那人如何?」

  「那人,奴婢不能說。」

  秋弦閉上眼睛,顫聲道:「只求娘娘饒了我一命,把我丟到接觸不到孺人的地方,讓我苟延殘喘吧。」

  「你不說,就不怕我繼續打你?」

  「您打我,我死。可我若說了,那我全家,都得死。」

  秋弦閉了閉眼,眼底寫滿了絕望。

  孟昭歌沒再說話,只是深深地注視著秋弦的目光,那裡面,像一片枯草,沒有生機。

  於是,孟昭歌便知道,她問不出什麼了。

  她轉身回房,只留下一句:「秋弦謀害孺人腹中之子,斷不可留,發賣出去吧。」

  秋弦趴在地上,鬆了口氣。

  這場風波,看似就這樣過去了。

  孟昭歌在之後,將自己的婢女阿綠與桃心派到了雲渺院,每日貼身照顧劉馨兒。

  而劉馨兒的膳食與藥,則全都挪到了梅苑做。

  劉馨兒的身體漸漸好轉起來,逐漸淡忘了先前那次命懸一線的陰謀。

  可接下來的每一日,孟昭歌睜眼閉眼,都是秋弦的那句話。

  「您打我,我死。可我若說了,那我全家,都得死。」

  到底是誰讓秋弦那麼害怕?

  首先那個人,不會是孟常寧。因為孟常寧就算再狠毒,她也不敢滅秋弦的門。

  孟昭歌一時想不通。

  她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淡忘。

  日復一日,半個多月就過去了,很快到了宇文期的生辰。

  十月二十七這個日子,是孟昭歌前世曾記在心底的,記憶深刻到,就算重生了,一到這幾天,她還是覺得仿佛有什麼事沒幹。

  一問墨環,才知道快二十七了。

  孟昭歌撇了撇嘴,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上輩子,就是這一天,孟常寧的胎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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