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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他又想對她強來

2024-08-29 12:26:08 作者: 燕麥燒酒
  孟昭歌微笑著看著他。

  元驚烈停在她面前,額前碎發凌亂的貼在他臉頰上,他的眼睛仿佛盛滿了萬千星輝。

  「你終於出來了!我好久沒見到阿姐了。」

  「是啊,可算出來了。」孟昭歌笑著幫他理了理頭髮,又轉頭,將墨環手中的那把劍拿了過去。

  「生辰快樂,抱歉,今年又遲了。」

  元驚烈驚喜地接過那把劍,臉上的神情像極了春日的百花盛放。就嘴角咧起,像個小孩子一般,「謝謝你阿姐!一點兒都不晚,反正我本來也不知道我是哪日生辰。」

  「阿姐哪日送我禮物,哪日就是我的生辰。」他高興地宣布:「今日是十二月三日,往後這天就是我的生辰。」

  孟昭歌本還心疼著他,聞言,忍不住眼皮一跳。

  這麼草率嗎???

  但看著元驚烈眸中閃爍的光芒,她不想掃他的興,便點點頭:「好,那就十二月三日。」

  這日,她陪同元驚烈用膳,在武安侯府逗留了一整日。

  送她走時,元驚烈依依不捨。

  「我好想每天都見到阿姐。」阿烈滿了十六歲,在她面前,卻還像從前一般孩子氣。

  孟昭歌笑了笑,「會的。」

  元驚烈怔了一下,眼底略過狂喜。

  阿姐竟然不再迴避了,她竟然說了『會的』。

  元驚烈意識到什麼,興沖沖地點著頭,目送孟昭歌離開。

  而孟昭歌的想法更是簡單。

  經過被禁足這一遭,在褚帝心裡,宇文期的地位一定大打折扣,他完全不再是宇文練的對手。

  那她似乎沒什麼必要繼續留在王府了。

  回到荊王府,孟昭歌沒想到宇文期正在梅苑等她。

  他坐在她房中的貴妃榻上,手肘支在桌面,面色清冷如月光。

  孟昭歌同他請安:「王爺。」

  宇文期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回來了,去哪兒了?」

  「出去轉了轉。」

  「呵。」他冷笑了一聲,忽地起身,逼近了她,強大的氣壓快將她吞沒。

  宇文期捏住孟昭歌的下巴,咬牙切齒:「不是陪了元驚烈一整天嗎?來,告訴本王,你和他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王爺!」孟昭歌吃痛,「妾身是去武安侯府,只是因為今日是侯爺生辰,妾身答應過他,要在今年為他準備禮物。」

  「所以,還請王爺不要說的那麼難聽!」

  宇文期眯了眯眼,更加暴躁地按住她的雙肩,「難道不是你先給本王難堪的?你明知道元驚烈如今是太子的人,你還要和他來往!」

  「我和侯爺來往時,他還只是乞丐,難道我要因為他青雲直上了,就和他斷絕來往?」孟昭歌冷笑一聲。

  「更何況,王爺,當初你和孟常寧來往時,你有考慮過我是怎麼被外人譏諷嘲笑的嗎?」

  又是孟常寧!

  宇文期額間青筋暴露,「你要提她到什麼時候,她都死了多久了!」

  孟昭歌冷冰冰盯著他暴怒的面容,一字一句:「如果王爺不想聽了,那我們可以和離,和離以後,你找一個事事順從你的王妃。」

  宇文期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

  她又如此輕而易舉和他提和離。

  原來,這麼久了,她心裡那根刺還是沒拔出來。

  可他已經為她做了那麼多,他是王爺,從未那般費心思迎合過一個女人。

  宇文期的唇角,忽地勾起一抹陰沉的笑,大手摩挲著她白皙的臉頰。

  「昭歌,我們從成婚到現在,都沒有圓房呢。」

  孟昭歌心頭一震,「你……你別胡來。」

  「睡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他眼底閃爍著詭異的微光,扯著她的手臂,將她往內間帶。

  「放開我!」

  孟昭歌很快被他壓制,甩到床上。

  「你別過來!」她從枕頭下拿出一把匕首,對著宇文期,「滾!」

  宇文期眯了眯眼,「你竟然在床上一直藏著刀,就這麼怕我?」


  孟昭歌咬牙:「事實證明我準備的很對,你這禽獸,你敢碰我,我一定殺了你!」

  「那你就殺了我吧。」他笑了。

  孟昭歌徹底無助了,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他脫下外衫,壓下她的身子。

  「滾開!!」她抵抗間,用匕首劃破了宇文期的手背。

  隨即,匕首被他順勢丟在地上,他甚至不屑於在乎流血的手。

  「宇文期,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和你同歸於盡。」孟昭歌掐著他的肩膀。

  「昭歌,你真的捨得死嗎?」他吻了吻她的臉頰,「你騙不了我,你很想活著,別和我說氣話。」

  孟昭歌無聲地流著淚。

  是啊,她不想死。

  她還沒為娘和姨母報仇。

  她閉了閉眼,心想: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她也不是沒經歷過情事的閨閣姑娘。

  孟昭歌極力說服著自己,麻木的任由宇文期將她的外衫脫下。

  真噁心!

  她一定會弄死他!

  這時,外頭冷不丁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王爺,蘭妃娘娘傳您進宮。」

  「沒空,明日我再去向母妃請安。」宇文期吻著她的頸,含糊不清地說著。

  外頭默了下,「王爺,蘭妃娘娘催的急,秦姑娘還在行墨樓等您,您再不去,秦姑娘該來了。」

  「……」

  宇文期低罵了聲,眼底還有情慾,只得鬆開了孟昭歌。

  「別以為你能逃過去。」臨走前,他摩挲著她的嘴唇,半是警告半是玩味地說著。

  孟昭歌死死咬著牙。

  這夜,宇文期離開後,沒再回來。

  墨環在他走後,才被放了出來,衝進房中抱著孟昭歌哭,「娘娘!娘娘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孟昭歌沒那麼脆弱,她已經冷靜下來。

  她必須立刻和宇文期和離!!

  先前那次,還是因為他中了蘭妃的藥,可如今,他清醒著依舊想對她強來。

  這神經病已經瘋了。

  「秦月柳在哪兒?」孟昭歌緊繃著神情問道。

  「應該跟王爺去見蘭妃了。」墨環擦了擦眼淚。

  孟昭歌沒再說話。

  不久後,入夜,宇文期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幾個侍女都願意來房中打地鋪陪她,她感動之餘,卻怕萬一宇文期來了,發現會遷怒幾個丫頭,便勸她們回去了,只留下了墨環。

  兩人將門堵上,才敢休息。

  這夜,孟昭歌做了個噩夢。

  夢中,是前世的那別院,她衣衫破爛,麻木的躺在床上,任由一個男人採摘。

  已經記不清那是第幾次被欺辱了。

  她被蒙著眼睛,雙手也被麻繩捆在一起,渾身的傷痕。

  男人完事後,毫不留戀地起了身,寬闊的背影穿上玄色衣衫,窗外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刻,夢中的孟昭歌看見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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