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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亂臣賊子武安侯

2024-08-29 12:26:20 作者: 燕麥燒酒
  昭歌見他行色匆匆,亦十分焦急地問道:「這麼突然的去青州,莫非是水災的事?」

  元驚烈點點頭:「水災之後,青州土匪占山為王,叫囂朝廷,青州的府衙都被他們打得抬不起頭來。」

  堂堂一城府衙,竟給土匪欺負的苟延殘喘。

  那知府,更是丟死個人,竟被山上的土匪頭子給活捉了……

  昭歌很驚奇:「這些山野蠻匪,竟然這麼厲害,都需要你親自出馬了。」

  要知道,之前元驚烈上的可是和南秦的戰場。

  「太皇太后要我去的,她說,別人她都不放心。」

  元驚烈並非毫不懷疑,就算那山上的土匪再厲害,想必派個將軍去也足矣,但太皇太后竟然親自找到他,懇求他前去剿匪。

  「那些山匪將府衙欺壓到那般境地,朝廷絕不能再輸了。這朝中其他人,哀家都不放心,所以,哀家只有讓你前去了。」太后當時這樣同他說著。

  他雖是權臣,但太皇太后到底是太皇太后,老人家如此懇求,他沒法拒絕。

  反正,想必也用不了太久。

  昭歌聞言,心裡咯噔一聲,也不知為何,她心中隱隱不安。

  可此時若說哪裡不對,她說不上來。

  她嘆氣,只好先道:「那你萬事小心,那些土匪能把青州府衙打成那樣,想來是有些本事的。」

  「放心,我擺得平。」元驚烈自信地揚起下巴。

  又把她拉到懷中,央求地撒著嬌:「昭昭,我要走了,好久都不能再見到你了。」

  「是啊,誰讓你總是那麼忙。」昭歌悶聲。

  即便知道他是為國為民,大義為先是對的,她也應該體諒。

  可是,誰又不希望自己的愛人能多些時間陪伴自己呢?

  元驚烈笑了笑,「你總是很大度地體諒我,很少露出埋怨的意味,可現在你這樣說了,我反倒很高興。不然,我總覺得你憋得太難受。」

  昭歌圈著他的腰身,默不作聲。

  他抱著她柔軟的身子,滿足地嗅著她發間的清香,「昭昭,走之前,你送我一個禮物好不好?」

  「什麼?」

  「不要問什麼,你就說好不好。」

  看在他馬上要走的份上,昭歌無奈點頭:「……那好。」

  元驚烈雀躍極了,「那你不能反悔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想要什麼。」

  他忽然將她懷中推開,雙手按著她的肩膀。

  在昭歌不明所以的眼神中,他俯下身,帶了些狡黠的雙眸,得逞的彎成了月牙:「我要親你。」

  昭歌的臉『蹭』得通紅。

  可她尚未回答,只是紅唇微微啟開時,元驚烈便堵住了她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

  他的薄唇細細地吻著她,輾轉萬千,不放過任何一絲空隙。連牙齒也不老實,不經意咬著她的唇瓣,不重,反倒像故意在調戲她。

  周遭的風仿佛也靜了,昭歌什麼都聽不到,整個人都像懸空般,腿腳軟了,只好被他抱著,才勉強沒跌倒。

  這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

  元驚烈放開她時,她喘著粗氣,連正眼都不敢看他。

  可偏偏這人,卻得意揚揚地翹起了尾巴,「我終於吻到你了。」

  昭歌一頓,這才回想起,他們二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這竟是頭一回親吻。

  從前做得最親密的事,好像也就是親親額頭。

  正當她回想著時,元驚烈忽然抵近了她,那隻晶藍的眼眸中,滿滿的笑意。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是不戴眼罩的。

  「我的昭昭,也太容易害羞了,親一親,臉就紅成這個樣子了。」

  「……」昭歌弱弱道:「你是只親了我嗎?」

  那隻手,在她後背滑來滑去,掐著她的腰不放。

  元驚烈摸摸她的頭,笑了起來,「好好好,我錯了,下次絕對不做別的了。」

  昭歌嬌嗔地瞪他一眼。

  …

  第二日,元驚烈帶了一隊人馬,從柴安趕往青州。


  昭歌這日沒去送他,只怕思念泛濫成災。

  她只站在路邊,看著那隊人馬離開城門的背影,心,仿佛也跟著他走了。

  如往常每次元驚烈走後一般,昭歌又開始頻繁出入佛寺燒香,祈禱神靈保佑他能平安歸來。

  他在戰場殺敵,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

  這日,昭歌又去佛寺。

  然而回到姜府時,在路邊,她卻聽到了有人的議論聲。

  「聽說武安侯在趕往青州的路上,遭到了埋伏,帶去的人都出事了。」

  一聽到這話,昭歌的腳步僵住。

  「那武安侯呢?」另一個人問道。

  「侯爺好像沒事,據說已經到了青州了。」

  昭歌才覺得自己的心跳恢復了,她再也等不及,立刻趕去了武安侯府。

  元驚烈走時,把李敬留在了侯府。

  得知她的來意,李敬也沒有再隱瞞,忙道:「姑娘先別擔心,侯爺他沒事,只是帶去的人的確都中了埋伏,唯有侯爺一人脫身,趕到了青州。」

  「是那些土匪設的埋伏?」

  「應該是,不然,也沒有旁人了。」

  那些土匪竟然這樣厲害?

  府衙的人打不過也就算了,連元驚烈都會中他們的埋伏。

  而且,所有人都死了,就元驚烈活了下來,這樣的可能性,高嗎?

  且不說他的身手那麼敏捷,就說照他的性子,他也不可能犧牲旁人,保全自己。

  「以後青州有什麼消息,一定要立刻告訴我!」昭歌聲音顫抖了幾分,連李敬點頭時的話語,她都聽得渾渾噩噩。

  這一日,她感覺到了強烈的預感——這一趟剿匪,絕不簡單。

  又過了七八日,青州並沒有新的消息傳來。

  期間,昭歌依舊日日出入佛寺。

  可求佛卻並沒有能換來元驚烈的平安歸來,就在四月初的這日,一道快馬加鞭的消息,傳回了柴安城。

  這日,昭歌如同往常一般出門,卻覺得,周遭的目光,實在過於刻意的打量在了她身上。

  連墨環也察覺到不對,「小姐,我怎麼覺得,大家都在看你?」

  昭歌抿了抿唇,沒說話。

  她行至街頭,忽然有人將爛菜葉子打在了她身上。

  「你竟然還敢招搖過市!你這個亂臣賊子的家眷!」

  昭歌整個人都如同石化般,她臉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人。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元驚烈那逆臣的家眷,你該死!」

  繼而,圍觀的所有人都開始吵吵嚷嚷,他們異口同聲,言之鑿鑿,將她釘死在了『逆臣家眷』的恥辱柱上。

  「夠了,誰敢當街鬧事,跟我去大理寺走一趟!」

  危急關頭,魏停風忽而出現,將發懵的昭歌帶上了馬車。

  終於得以脫身,昭歌目光顫動著,抓住魏停風的手臂,「魏大人,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罵阿烈是逆臣?」

  魏停風眼神複雜,「青州出事了,今早的急報,說……說…武安侯,舉青州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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