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給她一個留下「它」的理由。Google搜索
要知道家裡還有一個小朋友蘇瑞,萬一因為這突然冒出來的小鬼折騰了蘇瑞那就不好了, 蘇夏這人性子就是和護短的, 比起眼前這個不速之客蘇夏顯然更看重蘇瑞這個堂弟。
小鬼縮了縮脖子, 發現眼前的女人不像是開玩笑, 它如果不給她一個理由肯定會被趕出去的。
「那個, 我們那突然來了一個很厲害的人,我的同伴都被那個人抓走了。」小鬼想到剛才的情況就忍不住害怕。
半道沖這個地方向來就是它們這群沒人要的小鬼聚集地, 一般人都不會到那裡去,可是今天突然來了一個瘦巴巴的老頭來了半道沖, 老頭拿出了一個罈子把小鬼都收了進去,如果不是它眼疾手快溜了說不定這會地兒也就不會出現在蘇家這兒了。
蘇夏聽了小鬼的話,原本剩下的那一點睡意瞬間跑了, 望著那瑟瑟發抖的小鬼半晌, 腦海中有了某種猜測養小鬼。
養小鬼,顧名思義是養鬼來幫忙辦事情,從中達成各種目的滿足各種欲望。
小鬼是陰物,它基本的食物就是人的血液
剛開始養小鬼的時候, 它是很小的一個鬼, 之後必須每天必須吸取能量,待小鬼慢慢長大成「鬼王」,同理,那就必須吸收的更大量的鮮血。
符咒師養小鬼的時候,會部分利用符咒控制小鬼的行為以及所吸收血的份量, 不讓自己被反噬。
可把小鬼放在他人身上時,小鬼吸收的血來源便跟符咒師父沒有關係,反而是因為已在他人的身上,可以盡情的吸血。
從古到今養小鬼都是屬於邪術,人死後變成了鬼,而之後的人養小鬼想要辦事或者其他什麼那相當於就是和鬼做生意,鬼之所以變成鬼那便已失了人性,它沒有心,它貪婪,陰暗,它想要的只會越來做多,最後多到讓人給不起。
各門各派養小鬼的方法也不盡相同,不過大致上可以分為四類。
第一種偷龍轉鳳,這種法術源自茅山,一致被公認為是邪術,陰毒無比,精通養鬼術的法師等閒不會用之。
據悉,施展此種法術者的報應極為悲慘,如絕子絕孫,或是禍延後代,又或是施術者本身晚年堪憐等等。
第二類亦是茅山術中的勾魂大法。
第三種是t國一帶的降頭術。
第四種便是追魂骨。
養小鬼屬於陰邪之道,玄門之中,修道或供奉之人讓陰物其魂魄強行逗留外法界,這是觸犯了規定。
正所謂種善因得善果,這利用邪門歪道來達成目的終究不是長遠之道。
養小鬼會使人生到路不平坦,或許壽命減短,或小鬼反噬,或慘遭橫禍而死,。
世間一切萬物,皆有因果。
村子裡向來風平浪靜,遂蘇夏猜測那個抓小鬼的人八成是外地人。
蘇夏拿過旁邊的外套穿在身上,穿鞋下地就準備出門去,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因,這突然有人抓了半道沖的小鬼這裡面肯定有事情。
蘇夏打算出門一趟查看情況,對方也是修道之人,萬一將來成了對手,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
小鬼見到蘇夏開門出去了,蹲在角落裡猶豫了片刻才飄著跟了出去。
今晚沒有月光,若是一般人走出去八成就是睜眼瞎了,幸好蘇夏五感異於普通人,夜色下雖然不是看的一清二楚但也看得清一些,起碼走路不會摔了。
待蘇夏出了門,蘇家便再次響起一聲吱呀的開門聲,不久後院子裡便出現一道鬼祟的身影躡手躡腳朝著蘇夏的房間走過去,那道身影快速溜進了蘇夏的房間然後在屋子裡,動手迅速翻找著什麼。
這邊蘇夏和小鬼一起來到半道沖這個地方,站在小山坡上第一次仔細打量這個小鬼們的地盤。
四周全是碎石,小山坡泥土濕潤,這個地方除了陣陣蟲鳴聲表示風吹過的聲響,聽起來還真挺嚇人。
小山坡上有大大小小几十個小土堆,看上去很簡單,沒有石碑沒有名字,它們有的來到這個世界還來不及長大,更甚至他們其中還剛出生來不及睜眼便夭折,或死在肚子裡,如今,它們不過是一捧黃土,它們孤孤單單不能回家,不能投胎,只能在這個小小的一方做孤魂野鬼。
以土堆來看這裡原來應該有幾十個小鬼才對,可如今這個地方安靜的不行,除了因為曾經小鬼們聚集殘留的陰氣,那些小鬼已經不見了。
蘇夏查看了一下,濕潤的泥土上有一道男人的腳印,且離開的時間不久,因為蘇夏在草叢裡發現了一個未熄滅的菸頭,猩紅色仍舊燃燒著。
「你叫什麼名字」蘇夏突然轉頭看向一直跟在她身後當小尾巴的小鬼。
小鬼看蘇夏一臉深沉原本以為她在思考什麼大事兒,結果她話題突然轉到了它的身上讓小鬼有點措手不及,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開口回答道:「我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
它好像死了好長時間了,久到它都已經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小鬼仔細回想了一下才再次開口道:「我記得我有個小名叫金子。」
「金子,挺好聽的,金子金子,這名兒喊起來都爽。」蘇夏小聲說了一句。
查看了一番之後蘇夏發現對方估計太過自負,離開時沒有做任何掩飾,或者換句話說,對方太過自信了,一點也不屑掩飾自己來過這裡。
小鬼們都不見了,蘇夏看著孤零零的金子,向來沒心沒肺的她心底突然泛起一抹柔軟。
暗暗考慮了一會兒蘇夏才開口:「喂,小鬼,你要不跟著我混」
金子一臉茫然,望著蘇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怎麼,不願意啊,那就算了」蘇夏無所謂,反正話說出去了,人家不稀罕她也不會「強鬼所難」
「不不不,我沒有不願意。」金子見蘇夏準備轉身走人連忙開口回道。
「我不是不願意。」只是一時不敢相信罷了。
在金子的心目中蘇夏特牛逼,妥妥的就是老天爺親閨女,將來造化肯定不會太差,而它呢,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孤魂野鬼,它沒什麼用,膽子也小,幫不上她。
「既然願意那就行了,對了這裡哪個是你的墳,等明天晚上我過來給你換個地方。」蘇夏道。
「啊,謝謝。」金子挺驚喜的,沒想到新主人剛上任就要給它挪地方,嗚嗚嗚,這主人真好,將來它肯定做牛做馬報答她,肝腦塗地絕不二話
蘇夏看著小鬼那一臉感動的模樣額頭浮現黑線,她做了什麼讓它這麼感動
她只不過是覺得作為她小弟住這樣的地方掉價兒,所以才想給它換個地方。
有需要這麼感動嗎
蘇夏和金子的腦迴路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只能說這真是一個美好的誤會啊。
既然對方已經離開了蘇夏也就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裡了,抬手捂唇打了個呵欠便慢悠悠邁步回家去了。
回到家後蘇夏第一時間發現自己房間被人不請自入了,這會兒空氣中還殘留這一股淡淡的雪花霜的味道,聞著這味道蘇夏立刻就猜到了是誰除了蘇春哪個蠢貨還能把雪花霜當護膚乳恨不得去全身塗個夠
房間本就不大,蘇夏只一眼便發現床鋪被人動過了。
走過去掀開枕頭一看,枕頭底下的東西不見了霍崢留下的地址和聯繫方式。
蘇夏微微眯起眼睛,這蘇春簡直是不痛不長記性。
抬手,拇指和食指輕捻,紅唇微啟,一道金光從蘇夏指尖飛射出去朝著蘇春房間去了。
翌日。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隨即蘇家人便看見一道身影從蘇春房間裡沖了出來,待看清楚蘇春的那張豬頭臉張紅梅都嚇壞了,只見蘇春原本白嫩的小臉紅腫不堪,那臉上的浮腫讓蘇春眼睛都成了一條縫,看起來夠滑稽的。
蘇秋第一個回過神來,「噗嗤」笑出聲,開口道:「哎喲我去,蘇春你昨晚是做賊去了嗎,你這臉被誰打的啊,真夠狠的。」打成這樣,簡直就是大快人心
蘇春聽見蘇秋的話再次尖叫起來,不過心裡隱隱有點心虛,昨晚她還真做賊了,偷偷進了蘇夏的房間。
「蘇秋你瞎說什麼呢,你看你堂姐這臉都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心思咋那麼惡毒呢」張紅梅登了蘇秋一眼,轉頭看向蘇春關心開口道:「春兒啊,你沒事吧,咋睡了一夜就成這樣了。」
「媽,我不知道啊,一睡醒我臉就成這樣了,我臉好疼啊。」蘇春紅著眼眶開口。
「這會不會是過敏了,腫成這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蘇建國比較淡定,開口建議道。
「對對對,趕緊去醫院,這過敏可不是小事兒,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春兒啊,趕緊的拿布巾子包住臉咱們去醫院看看千萬可別出事兒。」張紅梅一邊說話一邊把蘇春推回房間裡去了。
沒過多久張紅梅就領著蘇春出門奔著醫院去了。
房間裡,蘇夏身子懶懶靠在床邊,視線落在房間角落的金子身上,淡淡開口道:「你乾的」
金子不吱聲,咳咳,這種情況裝傻就對了。
它也是看不過那個蘇春欺負它的主人,所以略微小懲一下罷了。
「乾的不錯。」蘇夏加了一句。
金子呆呆抬頭,嗯
主人好像夸它了,啊,好開心。
它下次一定會再接再厲的,努力做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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