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那麼優秀,肯定還有會有人發現他的好。閱讀
只是……再找一個能令他心動的人卻不容易了。
想到這裡,S苦笑著搖頭,戴上頭盔,發動了機車。
機車如離弦之箭般竄出,瞬間便消失不見。
S的離開,亦如他出現時那般的突然。
……
等身後的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後,薛漫這才回頭去看。
走了啊……
薛漫笑笑,收起心裡的落寞,快速地朝山上走去。
薄彥天還在上頭!
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如果再耽擱下去,只怕真的會加重傷勢!
想到這裡,薛漫眼中滿是擔憂。
「該死的!那個女人跑哪去了?」
是先前追她和S的那伙人!
聽到這裡,薛漫的心一驚,趕緊躲在了樹後,生怕被對方發現。
只見三個男人正從薛漫和S離開時的那條小路走過來,嘴裡還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麼。
「要是找不到那女人,二爺非把我們扒皮抽筋不可!」
「是啊,是啊,咱們已經有落敗的跡象了,如果再讓那女人跑了,連條件都談不了了,我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哎,那啥,我剛才好像聽見摩托車發動的聲音,你們說該不會是有人帶那女人逃走了吧?」
「靠,那還不快追!」
……
說著,這三人就著急忙慌地往山下跑去。
看到這一幕,薛漫不由得鬆了口氣,沒敢繼續耽擱下去,她趕緊趁著這個空檔快步上山。
許久後,當薛漫終於爬上山時。
看到的就是白瓊和他手底下的人都被制服的場景。
「我的勢力已經差不多被你們清繳乾淨了,你們怎麼還不肯放過我!」
周昕的語氣很沖,哪怕是被人按倒在地,臉緊貼著地面,他也不肯折損自己的傲骨分毫。
為什麼!就因為他比別人弱,就要遭受到這種欺壓嗎?!
他不服氣!
薄彥天倚靠著車門,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望著地面上周昕,像是在看一條喪家之犬,「連綁架女人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你還有意思問這種問題?」
「我沒有!」周昕咬牙說道。
聽到周昕這話,克勞斯冷冷一笑,他沒有和周昕交流的意思,而是大步上前,伸手抓著周昕的脖子,往牆上摔去。
周昕的頭破了,殷紅的鮮血划過面龐,滴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目睹著周昕的慘狀,白瓊的眸中仿佛要冒出火來,「放了他!跟他沒關係!人是我綁架的!」
聽到這話,克勞斯果斷丟下了周昕,眼神陰翳地望向白瓊。
「咳咳咳……」
而周昕則抓著被克勞斯掐痛的喉嚨,乾咳著,看向克勞斯的目光中滿是畏懼。
「她人呢!」
克勞斯心頭的怒意愈發強烈,他恨不得崩了腳下的這倆小子,那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未婚妻,還沒顧上疼惜,居然有人不知死活地來傷害她!
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
見到克勞斯這幅可怕的樣子,白瓊心頭也不由得生出了些許恐懼,眼神兒躲閃著說道:「我不知道,我的人剛才來話說那個女人不見了。」
「呵,是麼?」
克勞斯眼中殺意迸現。
一旁的勞恩非常有眼色地上前,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工藝不輸給先前送給薛磊的匕首,遞到克勞斯手裡。
克勞斯將刀尖頂在周昕的心口處,沉聲說道:「明知道她是我的人,你還敢綁,活夠了是麼?」
周昕咬了咬唇,身子因恐懼劇烈地顫抖著,但是卻沒有吭聲。
克勞斯的勾了下唇角,眼底閃過一絲玩味兒,「還挺有骨氣的,就是不知道血花炸裂的那一瞬,你還能不能夠保持現在的冷靜。」
克勞斯的手微一用力,周昕感受到皮膚撕裂開那種火辣辣的痛楚時,頓時汗如雨下。
白瓊這時候完全慌了,掙脫開鉗制住他的兩人,踉踉蹌蹌地跑了過來,他不理會克勞斯那可怕的威脅,撲倒在周昕身上,轉身跪倒的同時將周昕完全護在身後。
「人是我綁的,不關他的事,你要殺就殺我好了!」
「好,我滿足你。」
克勞斯眼底閃過一抹厭惡,眼看著他就要將匕首插進白瓊的胸膛,一旁的薄彥天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奪過克勞斯手裡的匕首開始把玩了起來。
眾人的眼中有些莫名,就連克勞斯也不例外。
「薄彥天,你要做什麼!」
克勞斯的語氣中透著幾絲不耐煩。
薄彥天毫不在意克勞斯的態度,輕笑出聲,「何必弄得這麼劍拔弩張呢?咱們要做的是把你未婚妻找出來,而不是殺這個綁架犯,別忘了你未婚妻的消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殺了他咱們還怎麼找人?」
聽到薄彥天有理有據的一番話,克勞斯沉默了片刻,「那你說怎麼辦?」
薄彥天笑了笑,「這事兒當然好辦了!」
說著,薄彥天將匕首對準了周昕,眼中滿是笑意,「白瓊,你確定不交代嗎?不交代的話,我可就……」
說著,薄彥天持刀的手微微往前送。
作為一個玩弄人心的上位者,他當然能夠看出來,白瓊可遠比在乎自己的命還要在乎周昕,想要問話,自然是拿周昕開刀最好了。
「不!不要!」
白瓊真的慌神了,「我沒說謊!那個女人真的被人救走了,就在你們把我們圍起來的時候!」
「是麼……」
薄彥天臉上掛著惡劣的笑容,只聽『嚓』的一聲,他劃破了周昕身上的西裝,卻並沒有傷及到對方分毫。
方才刀芒一閃,白瓊和周昕二人的心同時停了一拍。
薄彥天嘴角上揚,直起腰來,跟沒事兒人似的,把匕首扔給了一旁候著的勞恩,勞恩接過,塞回褲兜里。
白瓊雙目呆滯,滿腦子都是他和周昕砰砰作響的心跳聲。
他,他們還活著?
「你,你有沒有事兒?」
白瓊反應過來,連忙將周昕的身子轉過來面朝自己,透過他破碎的外衣仔細查找了一番,才發覺到並沒有致命的傷口,頓時鬆了口氣。
「你?」
周昕感到十分不解,能和克勞斯這種可怕人物結交的薄彥天,怎麼會放過他呢?
「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放你一馬,記住,沒有下次。」薄彥天頭也不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