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陶成旺精神百倍地起來。
「小米乖乖,爹去打獵了,掙錢給你買糖吃啊。」
「嗯,爹,今日宜打獵。不過我不吃糖,吃糖牙就沒有了。」
陶米認真地說著。
一陣清風帶過,後山就沸騰了。
今天小祖宗的爹打獵,讓他滿載而歸。
一株剛開靈智的小人參,帶著一群還未開靈智的小跟班,去陶成旺的必經之路上等著。
幾隻沒有開靈智的小兔子被一隻兔子帶著也跑到了路邊蹲守陶成旺。
野豬也想去,被懟了回去,但是他們悄悄轉了一個彎。
你那麼大,祖宗爹一個人不好帶。
一隻開了靈智的小白虎也悄咪咪地過來了,還隱去了自己額間的印記。
小祖宗家裡應該缺一個看門狗吧。
馮淑去給陶米穿衣服的時候,發現人家已經穿戴完畢了。
好吧,自己這個閨女不是簡單的人,只能儘可能地保護她了。
「娘,你肚子裡有小弟弟了,還是兩個。」
陶米歪著頭說著。
院裡傳來一陣嗤笑聲。
「陶米說有就有了?那不下蛋的母雞再怎麼樣也不會下蛋的。」
陶米和馮淑一看,是楊曉紅在那說話。而且院子裡還有很多人。
安澈正站在院子裡擋著她們。
馮淑走到院裡,第一反應準備把陶米和安澈關到房間裡。
「娘,我不進去,我要保護你。」
「我也是。」
安澈急忙跟著表忠心。
「楊曉紅,你是要來我家找事情嗎?」
馮淑一把抓起旁邊的掃把護著安澈和陶米。
陶米和安澈不知道從哪也拿出來兩根棍子,又鑽到了馮淑前面。
「娘,你別動,你肚子裡有小弟弟了。」
楊曉紅被這陣仗給嚇著了,縮到張喜鳳後邊了。
「弟妹,我聽說你有弟弟了?還給你送錢了?」
「你瞎說!」
陶米擋在馮淑前面直接幫馮淑回答了。
「昨天可有人親眼看見了。話說那是不是你外祖父的私生子啊?」
「你家住河邊啊?怎麼管那麼寬呢!」
「弟妹啊,這不是我來要錢,是咱爹病了,那不得看病啊。抓藥不也要錢啊?那樣身子買些補品不都是需要錢嗎?」
張喜鳳直接表明來意,聽梁鳳娟說得心動了,肯定要來一趟啊。
「小陶米,這是來打秋風的,要不要一棍子打出去啊?」
安澈是真的看不上陶家老宅里的人,就像自己的幾個兄弟一樣讓人作嘔。
真的是躲到哪裡都能遇見一些極品啊。
陶米和安澈一個眼神交換,陶米就站到了馮淑身邊,拉著她坐到了一旁。
安澈開始大展身手,雖然五歲,但是他從會走就已經開始練武了。
那棍子在安澈的手裡仿佛有了靈魂一樣,每一棍都避開了張喜鳳的肚子。
安澈還用了一些巧勁,力度不大卻是極疼的。
旁邊的楊曉紅也被打了幾棍。
眾人在院子裡哇哇大叫。
「你不就是一個小贅婿,有什麼牛氣啊!」
不說還好,一說打得更疼了。
陶米安撫著馮淑,馮淑也樂意殺雞儆猴,要不是看張喜鳳懷孕了早都想打一頓了。
瞻前顧後只會讓人以為自己是軟柿子。
「都給我安靜。」
卜村長來了,一聲怒喝。
安澈停手了,張喜鳳也……
「娘,你看,大伯母尿褲子了。」
卜村長嫌棄地看了一眼張喜鳳便扭過頭去了。
「自家都沒有事了嗎?都聚在這裡!」
卜村長厲聲的呵斥著,大家都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出來看熱鬧了。
「我知道你們聚在這裡是什麼事情。第一,是馮叔曾經救過的人來報恩,但是沒有錢。我能作證。
第二,當初是陶叔自己把人家一家趕出來的,還簽了斷絕書,大家可都別忘了。」
卜村長說完大家走了。
「卜伯伯,你說謊哦!」
「小陶米,你呀——」
事情解決完村長就走了,他還要回家解決自己家裡的事情呢。
他當然知道是誰傳的話。
卜村長剛走,陶成旺就回來了,後邊還有幾隻野豬。
「孩她爹,怎麼回來這麼早,是沒有收穫嗎?」
馮淑起身迎了過去。
「收穫太大了。我居然被一堆沒見過的東西給絆了一下,而且它還自己跳到我的背筐里。又走了幾步,就看見一窩的兔子,自己倒在我面前。
回來的路上,又看見幾隻野豬一直跟著我回來了。我還撿到一隻小白貓,可以給陶米養著。」
陶米、安澈還有馮淑都湊過來看。
「叔,這小白貓看起來怎麼像老虎呢?」
「你好聰明啊。」
「小米,這就是一隻老虎?」
馮淑和陶成旺聽著兩個小傢伙的談話,有些不確定和擔心。
雖然知道閨女有些能力在身上,但是老虎這種猛獸,哪一天發性了怎麼辦?
「對啊。不過它說它會聽話不傷人的。」
陶米說完就捂住了嘴。
馮淑和陶成旺淡定地轉頭開始收拾這滿滿的收穫。
【完蛋了,我居然說漏嘴了,大樹爺爺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暴露自己能和你們交流。】
地上的小白貓,伸了伸舌頭:無妨,他們會保護你的,是真正的家人。
安澈看了一眼對著自己虎視眈眈警告的小白——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陶米確定沒事之後,就也去找馮淑和陶成旺了。
翻翻撿撿。
「這個不能賣,這個養著,那個養著。嗯,剩下的就可以吃了,也可以賣了。」
被陶米指到的自動都跑到一邊,剩下的自然是未開智的。
陶成旺和馮淑兩人開始麻利地幹活。
一人蓋個豬圈,一人收拾個兔子窩。
安澈看得目瞪口呆。
陶米指著幾隻豬和兔子不賣,能理解。
可是品相最好的一隻野參居然也不賣?
「小陶米,為什麼這個不賣啊?」
「因為它開靈了啊,相當於一個小寶寶啊,已經有生命了啊。」
「啊?它們會說話嗎?」
安澈半信半疑的。
陶米拉著他的手,肉肉的、軟軟的、小小的。
安澈居然聽見了一陣嬉笑的聲音。
你看,那個二傻子還質疑咱們的小祖宗呢,其實他自己才是最大的笑話呢。
兄弟,我勸你留點餘地,他可是咱小祖宗的小贅婿,以後……
以後還長著呢——我怎麼覺得他好像也能聽見咱們說話了。
【是的,他現在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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