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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什麼心悅我?明明就是看上我的錢了!

2024-08-29 13:16:43 作者: 傻魚嘟嘟
  陶米因為半夜去搞錢、哦,是去搞消息,起得有些晚了。

  起來之後就聽說了城主府被一把火給燒光了。

  媽呀,忘記去那個密室看一看了!

  陶米看著自己桌子上那塊免死金牌,拿起來咬了一口,是真的!這東西用不上,回頭就去給自己打一個金鐲子。

  又看見旁邊的元寶和田玉簪,突然想起還有一封信在錢袋裡躺著。

  陶米趕緊拿了出來。

  原來這免死金牌是陶聽傑送過來了,因為一次敵襲,他重傷立了大功,還救了安澈,經過有心人的操作,一塊免死金牌就賞了下來。

  元寶玉簪是安澈去北地前大安王賞給他的,他就自己帶著路上親手打磨了一支元寶玉簪。

  此刻的陶米的心中才沒有之前那抹失落。

  順妃拿過來的兩個盒子還沒有打開。

  陶米也有點好奇,就打開了。

  一個盒子裡是一堆金銀首飾,一個盒子裡卻是一堆爛木頭,隱隱約約能看出應該是想雕一個娃娃,但是,真的難以入目。

  陶米抱著淘寶的心態,一直看,她估計在期待下面就是金子。

  最上邊的木頭真的就是爛木頭,越往外拿,就會發現一個木頭比一個木頭像一娃娃,眉眼處的刀工、衣服、神態都慢慢地變好。

  陶米通過這些木頭仿佛看見一個人影坐在窗前日夜雕刻著這些木頭,一次比一次好,直到最後,一個熟悉的娃娃出現了人影手中,那雙手遞到了她面前。

  陶米拿出自己四歲生辰時安澈「遠程送」過來的娃娃,這該死的完美地一條流水線赫然呈現在陶米的面前。

  盒子下面有一封信:

  小陶米,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就已經去往北地和親了,我要嫁給一個我從未謀面的表哥。

  這該死的盲婚啞嫁!

  不過,這也是我的身份的使命……

  說句實話,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一個小傻子,後來才發現我才是一個傻子。慢慢相處下來,我是羨慕你的。

  羨慕你的家庭、你的父母,羨慕你還得了三哥的偏愛,偷偷告訴你,我三哥心悅你!

  那堆爛木頭就是他刻的,後來我才發現他是要送你生辰禮,我還抱著一塊爛木頭開心我三哥送我禮物了呢。

  希望你們能幸福吧!

  但是我三哥有他的使命,你的能力也註定有你的使命。

  願安。

  陶米合上信,放在盒子裡,又把那堆爛木頭和那個娃娃都扔到了盒子裡。

  什麼心悅我!

  他明明就是看上我的錢了!

  以後薅羊毛換個人薅,要不然他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迂迴要錢的想法。

  這幾年,因為富水城的歪園,也間接帶動了雲水城和周邊一些村莊的發展,大家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了。

  過年期間陶米偷偷去看了一眼城主府,真的燒得只剩一個地基,就連隔壁宅子也被燒了小半個。

  陶米隨手一揮,在眾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灑下點點微光,也算是指引那些怨氣去往該去的地方。

  這個年慢慢過去了。

  剛過完初七,陶成良就離開了,因為他的毒已經被解了,加之過年的時候京城那邊也需要打點他便回去了。

  「二哥、嫂子,我先去京城幫你們挑選一處合適的宅子,敬傑開春之後不是就要去參加會試了嗎,你們到時候可以提前過去,我先幫你們打點好。」

  雖然陶成良又戴上了那個冰冷的面具,可是他的心已經不再冰冷。

  初八,也是繡坊開工的第一天,謝巧英辭工了。

  之前大家都會在初八這一天請繡坊繡活最好的師傅賜針,寓意今年繡工突飛猛進。

  其實也就是一個彩頭。

  往前都是請馮淑賜針的,今年只有一兩個學徒來找馮淑賜針,其他人都去找了蘇秀秀。

  馮淑起初沒有在意,往年大家來找她的時候,她也會請那些繡娘和學徒再去找蘇秀秀和其他繡娘師傅們。

  初八快下工的時候,馬掌柜過來找了馮淑。


  「馮師傅,我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馬掌柜請講。我也有些事想和你說一下。」

  馬掌柜幫著馮淑整理了一下針線,也打了一下腹稿,委婉地開口了。

  「那個蘇師傅和謝師傅是不是都看上你三弟了?」

  「算是吧。」

  「謝師傅辭工,是不是就是和你三弟回京城了?」

  「沒有啊。」

  「那她們怎麼都說——」

  馬掌柜最終還是沒有當著馮淑的面說出那些難聽的話,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馮淑也猜到了可能是一些不好聽的話,不過她也不在意,馬上她也要離開了。

  「馬掌柜,我等祭祖完也就要辭工了,和我同批的幾個師傅繡活也是很不錯。」

  馬掌柜臉上有些詫異:「你——是你們全家陪敬傑那孩子去京城參加會試吧?也是,敬傑那孩子學問實在是沒的說,你們去了,也就不會回來了。」

  「怎麼能不回來,我們的根還在這裡,總是要回來的。」

  馬掌柜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畢竟馮淑都要走了,以後還要指望著蘇秀秀呢,畢竟蘇秀秀的繡工也是數一數二的,雖然不如馮淑有天賦和靈性,可那也是嚴師傅手把手帶出來的好手。

  馮淑剛給一位京城一位貴客定製的屏風進行了收尾,剩下的便等對方來取了。

  收拾完的馮淑就離開了繡坊,今天的氣氛怪怪的,以前的繡娘和學徒都會和她打招呼,今天見到她就假裝很忙,錯開了視線。

  馮淑不是玻璃心,當然不會因為這些生氣。

  走出繡坊之後,突然從後邊跑過來兩個小學徒,和陶米一樣的年紀,也是上午去找她賜針的兩個小姑娘。

  「馮師傅、馮師傅!」

  兩位小姑娘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人看見或者聽見。

  馮淑停下了腳步,還以為兩人是針法上有什麼不懂的地方。

  「馮師傅,我們邊走邊說。」

  兩個小姑娘一人一邊跟在馮淑的身側,還落後半步。

  一個小姑娘還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身後有人跟蹤她們呢。

  圓臉的小姑娘有些不滿地說:「馮師傅,其他師傅說你只會接一下高端的繡活,給她們一些沒什麼油水的繡活。」

  旁邊瘦一點的小姑娘也附和著:「就是,聽說當時嚴師傅最後的絕活只教了一次,只有馮師傅學會了,其他人沒有學會,這個時候酸什麼!就算給她們,她們也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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