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米和安澈進去的一瞬間,魔王扭過來了。
那是一張熟悉的臉龐,是國師,又不是國師。
他是年輕版本的國師。
他的容貌仿佛精心雕刻的藝術品,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完美的韻味。他的雙眼深邃如海,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光芒,仿佛能夠洞察世間的一切秘密。他的鼻樑高挺,宛如山巒之間的峻峰,為他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硬朗與堅毅。他的嘴唇線條分明,微微上揚的嘴角仿佛透露著一絲不羈與傲慢。
床上躺著的就是音音夫人。
只是此刻她的氣息很不穩定,生機又在流逝,就像有人在掠奪她的生機一般。
「你們還是追了過來。」
魔王起身走了過來,他的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參天古樹,傲然挺立於世間。他的肩膀寬闊,仿佛能夠承擔起整個世界的重量。他的手臂肌肉線條流暢,猶如精心打磨的玉石,散發出強烈的力量感。他的步伐從容而自信,仿佛每一步都在書寫著屬於他的傳奇。
走到陶米和安澈面前,低聲說了句:「出去打。」
安澈看見了魔王看向音音夫人眼中的愛意,他說:「我們不是來打架的,是來救音音夫人的。」
魔王看向陶米,好像只有她能救她了。
陶米點了點頭。
魔王又回到了床邊。
陶米來到床邊,素手一抬,比之前在國師府更為濃重的靈力和生機頓時傾瀉而出,但是音音夫人並沒有好轉。
而是有一個無底洞在透過音音夫人的軀體吸食著陶米的力量。
安澈當機立斷,一道金光收回了陶米的手。
「你在青雲樓封印了什麼?」
魔王突然想了起來,好像是封印了個什麼東西來著。
「好像又封印了個什麼東西。」
「解封,包括那個傳送陣!」
魔王伸手虛空一抓,憑空出現了一個邋遢的白鬍子老者。
老者出現之後,看著眼前的人,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
從懷裡拿出一截樹根。
樹根在瞬間沒入音音夫人的體內。
生機不再流逝。
魔王看著音音夫人的氣息平穩了,整個人也不再暴躁。
老者跪下了,是對著安澈。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來救我了!」
……
魔王看向安澈的眼神不友好了,帶著殺氣。
安澈看著眼前的白鬍子老者,一部分記憶也被激活。
原來白鬍子老者是天界使者,來人界只是為了找回樹靈。
音音為了成全木木的心意,就帶著一截小樹根,用自己的本體力量包裹著,因為自己的力量也是屬於樹靈的,藉此迷惑使者。
使者以為自己尋到了樹靈,就準備離開,結果被招搖宮魔王給遇見了,就直接給封印了,音音夫人也是在那個時候逃出來了,就被魔王給撿到了。
後來分離出音音的邪念,就是為了造個屬於魔界的三生樹。
本想造個樹靈,打破天界,自己翻身做天界,結果因為音音虛弱的身體,就進入人界尋醫。
兜兜轉轉,魔王也不知怎麼就鬼迷心竅地喜歡上音音。
音音夫人悠悠轉醒,看見了陶米。
「木木?小木木?」
這是什麼鬼!
不過陶米卻是兵不血刃地憑著自己強大的關係網走後門把魔界的財富收到了自己乾坤萬物袋中。
天界使者則是在安澈的血脈的壓制下回去了。
安澈也帶著陶米回了人界。
……
春熙胡同里,居然一片言笑晏晏。
木林森和唐初冉都在!
還是一片祥和!
她們兩個看見安澈的樣子,神奇的沒有像以前一樣過來獻殷勤。
安澈和陶米回來的消息也傳到了宮裡。
晚上安溫就來了。
身穿普通衣裙,烏黑的長髮用一根精緻的玉簪輕輕挽起,但仍流露出一種不羈而又高雅的氣質。她的眼睛深邃如星辰,閃爍著智慧與堅毅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真偽。她的臉龐精緻如畫,皮膚白皙如玉,唇色紅潤如櫻,每一個細節都彰顯著她的美麗與尊貴。
此刻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女帝跑了過來,抱住了陶米。
「小陶米,我好想你啊!」
站定之後,安溫又拿出三把鑰匙和三塊玉佩。
「這是北地的國庫鑰匙,這是南國的國庫鑰匙,這是大安朝的國庫鑰匙。」
陶米心花怒放,眼睛裡充滿了小星星,她一把抱住了安溫,雙腿盤住了安溫的腿,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安溫的身上。
安澈開始化身一個行走的制冷機。
陶米終於從安溫身上下來了。
安溫看著自家已經生氣的哥哥,說著:「這些都是我三哥讓我打下來送你的。」
陶米扭頭:「謝了啊!」
安澈:沒了?這就沒了?
桑心……
陶米和安澈,還有陶敬傑、陶聽傑坐那說起了這一年發生的事情。
原來已經過去了一年了啊。
二皇子的生母伊貴人是南國的奸細,因為唐初冉和木林森的逃婚,大皇子和二皇子互相揭發罪行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二皇子直接造反,殺了大皇子,打的名義是保護陛下。
皇帝是真的死了,先是中了伊貴人的毒,後來被二皇子設計死於大皇子之手。
就在二皇子準備自立為王投靠南國的時候,安溫宛如救世主一樣降臨。
拿出了安澈的信物和親筆書信,還有二皇子身世的證據。
後又收拾了南國,一躍成為三國女帝。
陶敬傑已經成為了首輔、陶聽傑也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
陶米的心思已經跑到了乾坤萬物袋裡,數著自己的小金山了。
第二天,安澈偷偷摸摸來找陶米了。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陶米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回那片小地方了,有些不舍。
「就那麼屁大點兒地方,待著就無聊。」
「我陪你。」
……
「我給你買一堆話本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