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看著赤霄在沙發上盡情舒展自己的身軀,不算大的浴巾,讓身軀之下被遮擋的地方有些若隱若現。
「你,你哪裡受傷了。」
江寒有些結巴,眼睛就像是長在赤霄身上,完全挪不開。
「人在手腕受傷了,那些人真是太粗暴了。」
「你看,都紅了!」
赤霄把手腕搭在胸口,有些哀怨的樣子。
江寒順著赤霄的動作看去。
「手腕好大,不對,手腕好白,也不是……」
赤霄見江寒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噗呲笑了出來,白了江寒一眼。
「往哪看呢,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姐姐我一樣。」
「姐姐我一介弱女子,你要是真做什麼,我怕也抵擋不了。」
赤霄的媚態看的江寒一激靈,心中連忙念清心訣。
「好險,這女人真是極品尤物,我差點就失控了。」
江寒心中暗暗後怕。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總感覺要是自己這個時候真做了什麼,肯定會出問題。
赤霄一直在觀察江寒的反應,見江寒突然冷靜下來,心裡有些複雜。
「難道我的魅力,還不夠嗎?」
若是江寒真的順勢而為了,她可能還要輕看江寒幾分。
可江寒忍住,她又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赤霄總感覺在江寒面前的時候,心中更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這種安全感,不是來自於實力,也不來自於身份,更多來自內心的認可。
江寒開始治療赤霄手上的紅印,這是剛剛被抓住的時候,繩子留下的痕跡。
江寒一邊用靈氣按摩手腕,眼睛不時飄向赤霄身上。
赤霄完全不在意,靠在江寒身上,但也並沒有在繼續引誘。
赤霄很享受這種感覺,看著江寒認真給自己治療的樣子,手指繞上了江寒的脖子,撫弄著江寒的頭髮。
江寒很快完成了治療,動作有些僵硬的站了起來。
「好了,不會留下痕跡了。」
「我先走了。」
江寒說著就要離開。
要是再待下去,他就真忍不住了。
「你就這麼怕我嗎,我還會吃了你不成嗎?」
赤霄見江寒要走,眼珠一轉。
「你要走也可以,不過今天都這麼晚了,先休息吧,明早我讓手下的人送你回去。」
「放心,你睡我隔壁的房間,我不會打擾你的。」
「你,不會不敢吧?」
赤霄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
江寒不知道赤霄在打什麼算盤。
可話說到這份上,要是慫了,他還是個男人嗎?!
不過,他心裡還是做好了決定。
「我一定要把門鎖好!」
……
很快,赤霄帶著江寒到二樓一間臥室門口,自己進了隔壁的臥室。
「我的臥室不上鎖哦。」
赤霄挑逗的看著江寒,說罷,輕輕掩上了門。
江寒嘆了口氣,打開了自己這間臥室,掩上了門,手在門鎖上停住了。
思考了十幾秒,江寒一咬牙,鎖上了門。
「色字頭上一把刀,要是真碰了這女人,就麻煩大了。」
赤霄身後代表著潯陽的地下勢力。
從疤哥那件事看的出來,地下勢力現在紛爭不斷。
若是牽扯進赤霄的事,必然要牽扯不少精力。
現在對江寒最重要的是儘快提升實力,查清師傅的死因。
……
一夜過去。
赤霄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沒有來誘惑江寒。
江寒鬆了口氣。
要赤霄真來了,深夜臥室孤男寡女,還真不好說。
起床穿好衣服,打開臥室門,發現客廳現在有不少人。
赤霄正在和那些人說著什麼,好像是在安排什麼行動。
走下樓,赤霄看了江寒一眼,隨即看向自己一個小弟。
「阿大,你送他回去。」
說完繼續和自己的手下商討著什麼。
江寒見赤霄這麼冷淡,有些意外,也鬆了口氣。
「看樣子是有正事要做,正好我趕緊跑路。」
江寒還真怕赤霄要留自己。
「江哥,我送你回去。」
那個被叫做阿大的,帶著江寒到別墅門口,開著一輛皮卡,載著江寒往唐婉清家駛去。
到了唐家別墅門口,阿大幫江寒打開了車門。
「江哥,昨晚的事多謝你了,不然秦盟那個畜生不知道要對我們大姐做什麼。」
阿大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給了江寒一個熊抱。
「沒什麼,這件事本來也是因我而起。」
江寒說著不動聲色的用了卸力的方法,把阿大推到了一旁。
他對男人可沒有什麼興趣。
「江哥保重,大姐那還有事,我先走了。」
阿大說完,扭頭開著車就跑了。
江寒沒想太多,打開了別墅門,正看到唐婉清坐在沙發上,看著門口,面色有些不善。
「怎麼,樂不思蜀了?」
唐婉清看到江寒眉毛一挑,看樣子很生氣。
「什麼樂不思蜀……昨晚有事,耽誤了下沒回來。」
江寒訕笑一聲,隨口解釋著。
「昨天,我代表唐家去黃金宮參加晚宴。」
「從你和赤霄攜手入場,到和秦盟爭風吃醋,再到後來攜手離開,有說有笑……我可都看到了。」
唐婉清說著有些委屈的樣子,心裡不是滋味。
她當時真想上去從赤霄手裡把江寒搶過來!
可她父親的幾個老朋友知道唐棟病情轉好,正在恢復,一直拉著她問父親的事,實在走不開。
「我追到門口,就看到你上了赤霄的車,然後,然後……」
唐婉清說到這裡,眼眶有些發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然後什麼唐婉清說不出口。
可一男一女一晚上能發生什麼,就算唐婉清不往歪里想都不行。
「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我是你什麼人?未婚妻?」
「呵呵。」
「我媽她自作主張定的事罷了,你要是覺的委屈了你,就當沒這回事!」
說完,唐婉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衝出了客廳。
江寒連忙追上去,拉住了唐婉清的手。
「都是誤會!我什麼都沒做。」
江寒正解釋著,有什麼東西從衣兜掉出來。
啪
一聲輕響,兩人都低頭看是什麼東西。
「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