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點點頭,「儘量找個偏僻的位置,扔下了事。記住本站域名」
「是,夫人。」如意應下後牽著馬兒進入了雨霧中。
如意趕著馬兒去了山里,找了個山洞扔了進去。
聽著雨聲,看著深不見底的山洞,心想:你爭來搶去的時候,可有想過最後的埋骨之地,不過是一個山洞而已。
轉頭拍拍馬兒,「去吧!去過自由自在的日子去。」
一匹馬兒朝山林里跑了,其他幾匹也跟了上去。李虞在廟裡把二爺一行人的行李,還有隨身物品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打掃完痕跡,坐在大殿門檻上,看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李虞靠著門框眯著眼睛,看著雨霧蒙蒙的天空,想著二皇子這個作死鬼,總算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望著天輕聲說道:「梁家村的姐妹們,我們幫你們報仇了,你們的親人可以安息了。」
如意從山上回來,看到李虞靠著門框,眯著眼睛隨意的坐在那裡,輕手輕腳地朝吉祥歇息的屋子走去。
吉祥躺在睡袋裡睡著了,臉色已經變得紅潤起來,如意看後總算是放下心來。
脫下雨衣,靠著牆歇息了一會兒,才出去對李虞說道:「夫人,吉祥已經沒事了,看樣子這雨是不會停了,咱們今晚只能留在這裡過夜。」
李青潛在的威脅已被消滅,李虞也不急著趕路了,笑著對如意說道:「下雨天留客,咱們今晚就在山神廟裡借住一晚,明早起來再接著走。先弄點東西吃了,你先去睡一覺,我在這守著。」
無事一身輕,如意也輕快的笑著點頭,「好,我去升火。」
如意進屋升火時,李虞去了屋後,從空間裡取了只野兔出來,提著回去遞給如意,「嘿嘿!運氣還不錯,在柴堆里打到一隻野兔。」
如意沖她豎起拇指,「夫人的運氣確實無人好。」
李虞乾笑兩聲,心想:我要是再弄一頭野鹿出來,看你們拿什麼來誇我。
雨在半夜時總算停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李虞在屋外鳥雀的啼叫聲中醒來,走到廊檐下,看著院子裡盛開的紫色小花,和花瓣上在陽光照耀下,愈發晶瑩透亮的露珠兒,呼吸著雨後清新香甜的空氣。
吉祥也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著東方緩緩升起的紅日,對李虞笑道:「夫人,今兒是個好天氣。」
「是啊!」李虞轉頭看著他,「你感覺怎麼樣?」
吉祥揮了揮手,「您放心,有老太爺的解毒丹,那點毒不在話下。您看,咱們吃了東西就趕路嗎?」
見他生龍活虎的樣子,李虞笑著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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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正式上任後,叫來縣尉張敬堂,把自己收集到的那了些,王縣丞貪贓枉法的證據給他看了一遍。
看完那些證據,張縣尉一點也不覺得吃驚,只覺得這位新縣令辦事能力也太強了。
看著李青,露出了欽佩的笑容,拱手道:「樂縣的這顆毒瘤總算有人來清除了。」
李青看著頭說道:「張縣尉,樂縣雖說被王平搞得烏煙瘴氣的,好在還有你這個兢兢業業的縣尉大人在,不然樂縣的百姓就真的沒了活路了。」
「大人,這些都是下官份分內之事。」
張縣尉衝著李青恭敬的鞠了一躬,抬頭對李青說道:「李大人,您想怎麼做吩咐一聲就成,下官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青爽朗的笑道:「赴湯蹈火倒不必,只需你帶著兄弟們,把王平和那些倒賣倉廒的賊子一併抓捕歸案。我會讓人協助你的。」
張縣尉挺直了胸膛,大聲應道:「是,大人。」
李青讓丁乙和丁奎協助張縣尉去了王縣丞家。
張縣尉拿著李青簽發的命令,帶著人去了王縣丞家,對手下的捕快喝道:「圍住王家,不得放一個人出逃。」
說完帶著人闖了進去,王縣丞聽到稟報,怒氣沖沖的從屋裡出來,指著張縣尉罵道:「張敬堂,你這狗膽包天的東西,竟敢以下犯上。」
張縣尉拿著李青簽發的文書,在眼前抖了一下,「王平,你這條蠹蟲,蒼天有眼,老子總算等到親手抓你的這天。」說完,大手一揮,「把他給我抓起來,屋裡的東西全都抄檢出來。」
王平氣急敗壞的對家丁喝道:「給我打,打死算爺的。」
「是,老爺。」王家囂張跋扈的家丁,拿著水棍沖了上來。
丁奎和張縣尉上前,三拳兩腳的把那些烏合之眾打翻在地。
丁乙上前一把捏抓住了王平,「狗東西,你竟敢拒捕。」
王平掙扎著喊道:「看你們你們誰敢抓我?知道我在為誰辦事嗎?」
「狗東西,還敢胡言亂語。」丁乙一掌打暈了他。
抓捕了王平,抄檢了王家,捕快從王平家查抄出金銀財寶無數。
張縣尉看著院子堆得那些東西,還有惡狠狠的盯著他們的王家人,疾言厲色道:「王平這些年在樂縣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搜颳了百姓多少民脂民膏。你們跟著王平吃百姓的肉,喝百姓的血,到了你們償還的時候了。」
查抄了王家後,張縣尉火速帶人去捉拿王志和程先生,還有幾名為虎作倀鄉紳。
丁乙和捕快帶著王平,和王家一干人等朝縣衙走。
百姓看到被五花大綁的王平,還有往日耀武揚威的家丁,一個個都成了喪家犬。
得到消息的人們從四面八方圍了過去,一個個咒罵著,抓起東西就朝王家人砸去。
程先生捉拿歸案後,他的住處和文昌閣,李青讓人貼上了封條,寫了密信交給梁成讓他帶回京都。
那幾個在縣衙前堂啥事不做,吃空餉的婆子嚇得再也不敢來了。
縣衙王平安插的人手清楚乾淨後,李青忙著裁撤王平私自添加在百姓頭上,那些五花八門的徭役雜稅。
柳縣令見張縣尉就帶回了程先生,卻沒見到那位二爺,找到前衙奇怪的問李青,「李大人,那人沒有捉到啊?」
李青有些發愁的搖頭,「找遍了文昌閣和程家,都沒找到那人,連跟著他的幾個護衛也不見了。姓程的說他也不知道那位去哪裡了。」
柳縣令想了一下,「李大人,你說他會不會已經不在樂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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