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凡之所以高興,不僅僅因為這西紅柿效果驚人。
更關鍵的是,只需要造化玉瓶仙液稍加傾倒,就能成片地產出這種堪比仙果的造物!
這麼牛逼的西紅柿。
要發財了啊!
看來,那兩萬塊錢很快就能還上了。
然後……
爹的仇可不得不報!!
這時,一個穿著休閒西裝的中年男人從鄉道上走來,頗感興趣的打量著張曉凡身前的菜地。
中年男人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有些瘦削禿頂,在太陽底下汗流個不停。
張曉凡下意識地動用太極醫經的「望法」審視了幾眼,隨即便將他的情況看了個清楚。
腎虛,濕熱,早衰!
問題不少啊!
不過看他的衣著,明顯是從城裡來的有錢人。
這窮鄉僻壤的,這人來幹嘛來了?
冒似還對自家的西紅柿感興趣?
張曉凡心裡一動。
不知道能不能把這些西紅柿賣給他……
中年男人湊了上來。
「這位小兄弟,這菜田,是你家的?」
張曉凡點了點頭:「沒錯,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中年人推了推眼鏡,臉上滿是笑容。
「倒是沒啥大事兒,不過今年這種氣候,這西紅柿還能長成這樣,不容易啊!」
「這大個兒西紅柿,色澤飽滿,一看就是良品。」
「小兄弟,這菜地是你親手種的嗎?厲害啊!」
中年人吹捧了兩句,旋即問道:
「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半個同行了,小兄弟你能不能跟老哥我說一下,這菜田是如何……」
有戲!
張曉凡心中一喜,也不多說,只是招了招手。
「天氣炎熱,過來乘乘涼吧。」
中年人不好意思的用手帕擦了擦臉:「多謝小兄弟。」
站在張家後院的屋檐下,中年人一邊看著烈日當頭的天色,一邊搖了搖頭:
「我這一路走來,看到的都是些虛萎匱焉的菜地,只有你家的菜地能保持常盛青郁,真是件怪事。」
張曉凡神秘的笑了笑,不急著回答:「敢問您貴姓?」
「免貴姓高,小兄弟,我確實好奇,不知道你能否透露一下這菜田......」
「高老闆,此事先不談,咱們先聊一聊您的身體吧。」
「身體?」
張曉凡自信滿滿的看向中年人,語氣胸有成竹:「恕我直言,你,應該有早衰之兆吧?」
此言一出,中年人的表情頓時僵硬,隨即才顯露出一絲詫異。
他當然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步入三十歲開始,身體便一天不如一天,純靠著補品吊著而已,這才不至於婚姻破裂。
結果眼前這年輕人認識了不到幾分鐘,就完全看出了自己的底細和情況?
神醫?
高德祿心想,都說窮鄉僻壤出高人,莫非今天,正讓自己撞了個正著?
想到這裡,他也顧不得面子,直接誠懇的壓低聲音:
「小兄弟你真是神了,我確實有嚴重的體衰精虛症,折磨了我都快十多年了,一直不見好轉。」
張曉凡笑了笑:「高老闆你眉目虛匱,膚白多喘,加上步履之間隱有脫力症狀,脊背也有些發顫,綜合起來,早衰確實到了很嚴重的地步。」
精準致命,幾乎全部命中了高德祿的要害症狀,如果說他一開始還有些懷疑,那麼此刻,已經是被張曉凡的醫術給震驚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了。
真的是神醫啊!
還是這麼年輕的神醫!
高德祿立刻緊張地問道:「還請小兄弟指點!我該現在該怎麼辦?可有治療的方法?」
張曉凡等的就是這句話,所謂來得好不如來得巧。
接過話茬,張曉凡直接從菜地里摘下了一個色澤飽滿,體態圓潤的西紅柿,直接遞到了高德祿面前。
「吃下去,我保證你的症狀馬上會有好轉!」
高德祿有點兒摸不著頭腦,接過那個西紅柿,眉目之間滿是狐疑。
按說他吃過不少補藥,也接受過西醫的綜合療養,總之什麼法子都試過了,但是病依舊不見好。
結果,你竟然說,面前這個西紅柿,能解自己的多年病痛?
開玩笑的吧?
高德祿滿臉的不相信,但一想到之前張曉凡一口就道出自己的病症……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他一口咬到了西紅柿上。
甘甜清爽的汁水在口中瞬間爆裂,酸甜可口,簡直就像是在酷熱的夏天裡被一大盆涼水從頭澆到尾。
太特麼爽了!
他三兩口就把西紅柿吃完了,只感覺渾身毛孔舒張,一身的炎熱轉瞬間消失不見。
「痛快!」
他滿意的擦了擦嘴,正待回味時,卻突然發現了不大對勁。
一股熱流明顯隨著西紅柿下肚,直接盤踞在了他的小腹之下,而且隨著時間推移,正越發的擴散開來,直衝丹田。
這一下,別說是體弱虛匱不見了,甚至連最關鍵的下命門簡直也跟著燥熱起來,讓高德祿目瞪口呆。
多…多少年了啊!!
我竟然還能…還能自然地……
高德祿激動地留下了淚水。
這真的只是一個西紅柿嗎?!
「小兄弟,這也太神奇了吧!」
他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滿臉的興奮。
張曉凡淡定的笑著:「我說了保證有效,老哥你這下應該好多了吧?」
「好多了!我現在簡直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多歲的年紀一樣啊!」
他眼睛裡滿是激動:「敢問小兄弟尊姓大名?這種神奇的西紅柿你到底是怎麼種出來的啊?」
「我不求你的種植技巧,合作,咱們合作可不可以?」
「老哥你不用那麼客氣,我姓張,叫我曉凡就好。」
隨後,張曉凡拉開了後門:「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請進來坐坐吧。咱們坐下談。」
高德祿哪裡有拒絕的理由?
他現在巴不得向張曉凡謀求合作,自己要是能拿下這西紅柿的獨家銷售渠道,豈不是要發大財了!
兩人入門。
高德祿看到了張曉凡家裡的情況後,忍不住嘆了口氣:
「有此等神乎其神的技藝,你家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以前的陳年舊事而已。」張曉凡揭過了這一話題,正準備給高德祿泡茶。
結果就在這時,門外再度傳來了一陣喧鬧叫喊的動靜。
不用看,張曉凡光是一聽就能確定,準是黃騰海又帶人來鬧事了。
不過正好,這次把錢還清了,以後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張曉凡目露寒光,對著高德祿點了點頭。
「高老哥,你先去裡屋坐一坐吧,我這邊有點事情要處理,之後再和你詳談。」
「好,老弟你小心。」高德祿若有所思,走進了內屋。
等張曉凡走到院子的時候,黃騰海正帶著十多個人,將張家的院子大門堵了個水泄不通。
黃騰海本人自然是氣勢洶洶的打頭陣,只是樣子極為悽慘,手上簡單的纏著木板繃帶,臉上也是一片青腫。
之前他回去之後,越想越氣。
自己竟然被一個傻子給揍了?
能忍?
這場子必須找回來!
黃騰海連傷都沒治,就急沖沖地帶著自己的小弟,又一次上門了。
此時看到張曉凡走出來,黃騰海咬牙切齒的叫囂著:
「張傻子!我看你今天能打幾個!老子今天就要拿你去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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