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子天目光戲謔的看著扶蘇,腳步也在不斷逼近:「當然是你無法理解的手段,我和你之間的差距就如同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本公子不知道是什麼讓你有了勇氣和我作對,如果是儒家繼承人這個身份作為仰仗,那未免太讓為弟失望了,還是說儒家的那些狗屁聖人,給了你無窮無盡的信心?」
「我愚蠢的兄長啊,儒家繼承人這個身份幫不了你,回頭吧,跟著儒家你只會迷失自我,成了別人的傀儡還渾然不知 。」
「這個世界上,除了親人之間,又有誰能一心一意的為你好,又有誰能為你無私奉獻,這儒家對你怕是別有用心啊!」
「只要你願意回頭,為弟可以許你一世榮華富貴,只要你不參與朝堂上的鬥爭,為弟為你恢復皇子的身份又有何妨!」
在贏子天話語落下的時候,扶蘇笑了。
「哈哈哈哈!!!」扶蘇仰天長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贏子天吶贏子天,你又何必在這假惺惺的充當爛好人,我能有今天,還不是拜你父子二人所賜。」
「何況沒有儒家,就沒有今天的我,我的一切都是儒家給我的,儒家就是我的第二個家,我扶蘇生是儒家的人,死是儒家的鬼。」
「我與儒家之間的關係,又豈容你這魔頭挑撥!!本座又如何會上你這殺人狂魔的當!!」
「本座是打不過你,但那又有什麼關係,你再能打還能打過儒家千千萬弟子嗎?」
「殺了他!!!」
暴怒的扶蘇沒有去管這個人和自己的血緣關係,何況他都被剝奪了皇子的身份,那他和秦國皇室就已經是陌路人了。
儒家才是他真正的歸宿,大秦的那些官員都是他的仇人。
殺贏子天,這才是第一步。
還有胡亥那個小逼崽子,那天胡亥給他的屈辱,他一直記在心中。
還有滿朝文武那如同躲避瘟神的目光,也讓扶蘇懷恨在心。
以前是他沒有機會和這些人報仇,但現在他已經是儒家的繼承人了,一聲令下足以號令天下孺子。
他,要一步一步的走向巔峰。
他,要向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復仇。
他,要讓世人知道,扶蘇這個名字,意味著權力的巔峰!!
很快。
在扶蘇的命令之下,眾多的儒家弟子將贏子天包圍了起來。
而伏念和張良二人,一左一右的夾擊贏子天,他們的眸光有些警惕,也有些恐懼。
對於未知的事物或人,大多數人都會保持一個敬畏心理,因為這觸及到了他的認知盲區。
贏子天的實力很強,起碼秒殺了扶蘇,而扶蘇的實力已經是法出言隨這個境界了,要知道張良也不過才四境後期,伏念不過才五境初期。
他們二人聯手的實力,比起扶蘇或許相差無幾,但比起這個殺人狂魔,他們的實力或許遠遠不夠。
好在周圍有很多的儒家弟子,他們可以聯合起來消耗贏子天,這也讓他們立於先天不敗之地。
「看來大哥對本公子的誤會很深吶!!」
雖然贏子天口口聲聲叫著大哥,但一雙劍眉也隨之冷冽,語氣也越加冰冷了起來:「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那為弟也只好用行動來支持你了。」
「傳本公子命令,儒家的人,三去其一。」
「公子,三去其一的意思是?」衛莊疑惑的問了出來。
也是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衛莊。
張良下意識的瞳孔驟縮,以他的智商如何看不出來衛莊的搭話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流沙已經臣服了這個殺人狂魔。
開始他還以為流沙的人在這裡,只是一個巧合,畢竟流沙的人也需要修煉,也需要突破境界,再以他們之間的關係,儒家也是不收取費用。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衛莊居然給人當狗去了。
這不是當狗是什麼,亡國之恨他都忘了?韓非的死他也忘了?
前段時間,蓋聶的死也拋之腦後了?
對於蓋聶,張良還算熟悉,以前在韓國的時候,他們有過幾次見面。
他也知道,蓋聶對衛莊有過幾次救命之恩。
然而,正因為知道,他才會感到不可思議。
那個高傲霸道的衛莊去哪了?
那個仇視大秦的衛莊去哪了?
他怎麼能投奔大秦!!
對於流沙,張良一直有著想法,他想利用流沙完成自己的事業。
然而,衛莊的背叛,猶如一根針狠狠地扎進了張良的內心。
「三去其一的意思當然是,三個儒家弟子當中只能有一個人活命,其餘兩個都要死!!」贏子天淡漠的解釋道。
轟!!!
在贏子天話語落下的同時,在場的人腦瓜子轟的一下,就炸了。
他們聽見了什麼?
三個人就要殺兩個!!
這話不愧是殺人狂魔口中說出來的,還真把人命不當做命。
如果說這個話的是別人,他們只會嗤之以鼻,只會認為他在吹牛逼。
但,說這個話的人是贏子天,他們不得不考慮其中的真假了。
因為,在他的手上已有近千萬人的亡靈,人命對別人來說或許很重要,但在他這裡,人命或許都不能被稱之為人命。
他,是九州第一殺神。
這話從九州第一殺神的口中傳出,他們就止不住的頭皮發麻,就止不住的全身顫抖。
不過,這些人都不是儒家的人。
而儒家的人並沒有害怕,或者說他們的眼裡就沒有害怕的神色。
甚至他們還很想笑,因為優勢在於他們,他們人數如此之多,就算他的修為高強,但面對這麼多人,他拿什麼打,他拿什麼抗。
又是什麼允許他這麼說大話的。
「說大話誰不會,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有本事你就當著幾千人的面殺我了,你個只知逞口舌之利的孬蛋。」
「不錯,難道他就不知道,優勢在於我們儒家嗎,我們幾千人一人一口唾沫就把他淹死了,他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看來養尊處優的生活,讓他忘記了儒家的可怕之處,或者說他壓根就不知道我們儒家的恐怖之處。」
「說得不錯,或許他也只能逞口舌之利了,畢竟再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更有可能的是想用這種方式嚇唬我們儒家,但,他不知道,我們儒家的不怕死,我們儒家的人都是硬骨頭。」
「勢與儒家共存亡!!!」
「勢與儒家共存亡!!!」
「殺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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