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一道刀光閃過,刺向胡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些人臉上,露出猙獰。
當然,也許只有胡鋒認為他們臉上的表情是猙獰的,他們自己卻根本不覺得。
殺人掠貨,於他們來說,不過是等閒之事。
只不過,今天遇見的是胡鋒而已。
颼——
刀光刺向胡鋒,眼看著胡鋒就要被刺中。
可就在那刀即將刺中胡鋒的身體之時。
胡鋒身體微微一側,那刀便貼著胡鋒的衣服擦過。
「嗯?」
眾人都是一愣。
居然沒刺中!
剛想繼續補刀,但可惜的是,他們沒機會了。
胡鋒將手中的皮箱砸向前方,正中一人。
那皮箱攜帶著胡鋒運起的勁力,嘭的一聲,便對方砸飛四五米遠。
胸腔被皮箱所攜帶的勁力直接擠壓炸裂,胸腔里的血液,被擠壓得從嘴裡噴射出來。
這被皮箱砸中的人,倒地後便直接沒了聲息。
而在這被皮箱砸中的人飛出去的同時,胡鋒雙腿使出十二路譚腿。
頭路出馬一條鞭,二路十字鬼扯鑽;
三路劈砸車輪勢,四路斜踢撐抹攔;
五路獅子雙戲水,六路勾劈扭單鞭;
七路鳳凰雙展翅,八路轉金凳朝天;
九路擒龍奪玉帶,十路喜鵲登梅尖;
十一風擺荷葉腿,十二鴛鴦巧連環。
胡鋒的十二路譚腿,穩、准、狠、快、重。
只是霎那間,地上便倒了一片。
除了胡鋒特意留的活口外,其餘人,都死在胡鋒腳下。
胡鋒那雙腿,又快又准又狠。
每一腳,都是朝著對方要害而去,真的是抬腳就不留情。
而特意被胡鋒留了活口的那人,名叫李阿大。
他的臉色慘白,他惶恐的看著胡鋒。
他看著胡鋒捂著胡青雨的眼睛,似乎是擔心眼前血腥的畫面,嚇住了胡青雨。
李阿大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連忙磕頭:
「大爺,饒命!」
此時的李阿大,心中除了惶恐外,便再無其他。
惹禍了!
惹大禍了!
李阿大內心,惶恐到了極致。
在很多普通人眼裡,李阿大就是索命的閻羅。
但李阿大自己清楚,他根本算不得什麼。
依仗著是浦東本地的地頭蛇,欺壓欺壓外鄉人,那倒是也沒什麼。
唯獨擔心的,便是撞見過江龍。
而今天——
李阿大又看了一眼旁邊沒了聲息的同伴,不由得又是一陣顫抖。
陣陣的無力感湧來!
胡鋒沒搭理李阿大,而是對胡青雨道:
「來!我背你!別睜開眼睛啊!」
胡鋒背著胡青雨,從地上撿起來皮箱,然後才道:
「為什麼盯上我?」
李阿大連忙道:
「大爺,不是我盯上你,是虎哥盯上了您。
小的就是個聽使喚的。」
「虎哥?那他為什麼盯上我?」
「那王八蛋就是個畜生!
他在火車站看到您皮箱裡有金子,便命令我們來搶您。
大爺,我本來是死活不願來的。
但那個王八蛋說,要是我不來,他就挑我的腳筋。
我也是沒辦法啊大爺!」
「那現在,那個虎哥在什麼地方?」
「他和白蓮的香主,在剛剛您吃飯的酒樓對面的茶樓里等著呢。
按照約定,我們搶到了東西,就去茶樓找他匯報。」
李阿大說完之後,連忙又道:
「大爺!您千萬別殺我,我對您有用!
我李阿大就是浦東本地人,對浦東是最了解的。
不管您想辦什麼事,我肯定都能幫上忙。
您也不用擔心放了我之後,我會去報官。
大爺,我可以立投名狀!
您別動手啊!我這就立投名狀!」
這李阿大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拿出刀子。
站在一旁的胡鋒,本來想殺了李阿大,可此時也被李阿大的話給吸引了。
這廝想幹什麼?
可緊接著,那李阿大居然拿著刀,將地上屍體的人頭割了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
「大爺,我這是給您立投名狀啊!
我割了這幫畜生的人頭,以宣誓我李阿大,從此和這幫畜生勢不兩立。
大爺,要是別人知道我為了活命,居然割弟兄們的頭顱。
虎哥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所以,您就算放了我,我也不會給您帶來任何麻煩的。」
胡鋒也被這李阿大的所作所為給嚇了一跳,此人,才是個真正的畜生啊!
胡鋒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要說殺人放火的人,胡鋒是見多了。
這根本沒有什麼出奇的。
但像李阿大這種,為了活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而且毫無心理負擔的人。
實話實說,胡鋒也是第一次見。
李阿大見胡鋒臉色不對,連忙道:
「大爺!
我知道我是小人,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但越是我這樣的小人,就越是懂得趨利避害。
對您就越是沒有威脅。
您一身高絕的武藝,是我從未見過的。
哪怕放眼整個浦東,也沒幾人能比得上。
您要殺我,只需要動動手指。
像我這樣的小人,是絕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您孤身來到浦東,總需要有人替您跑腿吧!
我在浦東,還是有點小能量的,肯定能幫得上您。」
胡鋒慢慢的靠近李阿大。
「大爺——饒命——饒命——」
「扯幾根你的頭髮給我!」
「啊?」
李阿大一愣,但他反應很快,連忙一把拽下自己幾根頭髮,哆哆嗦嗦的遞到胡鋒手裡。
而胡鋒,接過頭髮後,卻一腳點在李阿大脖頸上。
李阿大還沒反應過來,人便昏了過去。
胡鋒伸手,像拎小雞似地拎起李阿大,走向遠方。
——
金榮酒店。
胡鋒擺好壇案。
然後一盆涼水將李阿大潑醒。
「啊?」
李阿大昏昏沉沉的醒過來,在看見胡鋒的一瞬間,整個人就是一激靈。
「大爺——你——」
但此人反應也極快,他很快便發現自己還沒死,頓時大喜過望。
此人是個聰明人,既然胡鋒之前沒殺他,那就證明,他的命算是保住了。
不過,胡鋒的行為卻讓他感覺詭異,莫名的讓他感覺恐懼。
他不知道胡鋒這是在做什麼,神壇,香燭,就像是要做法一般。
「你叫什麼名字?」
胡鋒的聲音幽幽響起。
「李阿大!」
「你可別騙我!
要是騙了我,那你這條命,是指定留不住了。」
「小人哪敢啊?
小人的爹媽,就叫小人李阿大,而道上的人,則喊小人黑心虎。」
胡鋒咬破指尖,伸手從壇案上抓起一個稻草人。
用指尖血抹稻草人的五官,進行開光。
然後,咀嚼泥土念咒。
「李阿大,在吾跟前;
紅生咒針,刺入泥丸——」
胡鋒此時施展的,便是六道金蟾真訣。
他之所以施展這門術法,目的是為了嚇唬李阿大,收服李阿大。
就像李阿大說的,胡鋒孤身一人,確實需要有人跑腿。
這李阿大雖然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但只要將他的命握在手裡,那這小人有時候比君子還聽話。
而且看李阿大這機靈勁,要是能收服,對方做起事應該不錯。
有六道金蟾真訣在手,胡鋒要想殺李阿大,隨時都可以。
所以,他根本不擔心李阿大敢搞鬼。
隨著胡鋒念咒施法,那李阿大猛地感覺身體一陣刺疼。
他的臉色,再無血色。
此時李阿大的恐懼,比起之前來說,還要更勝一籌。
之前胡鋒雖然讓他感覺害怕,但卻遠遠沒有達到現在這個地步。
因為那時的胡鋒,在李阿大心中,只是一個武藝高強的人而已。
歸根結底,還是人!
而現在,胡鋒用六道金蟾真訣對其進行施法,此時胡鋒代表的,卻是鬼神了。
胡鋒帶給李阿大的恐懼,節節攀升。
一個武藝高強到恐怖的胡鋒,就已經讓李阿大感到害怕。
再加上胡鋒居然還會術法。
這就更加讓李阿大生不出反抗之心。
要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從沒見過人施展術法的。
能施展術法的人,在這些普通人眼裡,其實就和鬼神無異了。
而此時的胡鋒,在李阿大心中,不是鬼神,勝似鬼神。
總之,李阿大此刻,對胡鋒是再也生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因為李阿大覺得,哪怕是他從胡鋒手裡逃脫,以胡鋒這身能耐,想殺他,依舊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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