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為什麼?我能說我是突然間良心發現了嗎?」
莫煜那幽深的眼眸里似乎蘊含著太多太多的東西
「哈哈,良心發現?
哈哈莫煜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難不成你還真的是愛上了韓凌雪這個女人了嗎?
你這虐待人還能虐待出感情來嗎?
可你這虐待人虐待順手了,你就能改得了嗎?
這失去所有記憶的韓凌雪要是再次再被你虐待的話。
你說她會不會再次跳車呢?
你就這麼肯定韓凌雪會這樣過一輩子,失去的記憶永遠都會想不起來嗎?」
歐陽蘭蘭嘲諷中帶著那無盡的瘋狂。
「呵呵!歐陽蘭蘭,這些都是我莫煜該考慮的事情,這和你沒關係吧?」
莫煜似乎很認真的在把玩的手中這個新得到的。
據說是唐代還從沒有入過土的女士羊脂玉貴妃鐲
這是他好不容易弄過來的,
可是打算,回送給自己老婆做禮物來賠罪的呢!
畢竟今天太忙,他這個做丈夫的只是在自己老婆今天剛剛開業的時候,露了一下臉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似乎自己這丈夫做的有點兒不夠格兒呢!
「莫煜,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咱們兩個會形同陌路。
莫煜,咱們兩個和好好不好?
你既然捨不得韓凌雪,那我就不要她的心臟了。
我知道你們男人都不可願意只擁有一個女人,我現在也理解了。
我保證,和韓凌雪在一起和平相處好不好?
甚至讓韓凌雪做妻,我做妾都可以!」
歐陽蘭蘭柔弱無骨的走到莫煜身邊,輕柔的附上了她那還有些蒼白的唇。
莫煜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動,就仿佛歐陽蘭蘭並不存在一般
他莫煜的演技絕對不會輸給任何得了獎的那些影帝。
不然的話也不會,年紀輕輕的就打敗那麼多人,得到了莫家家主的地。
更別說還可以把莫家牢牢的把持在手裡,讓那些姥爺怎麼沒有一個敢在他面前指手亂畫腳的。
他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他這無論心裡位不論心裡這有著。
怎樣狠辣嗜血的心思,但在這表面永遠是那麼一副平易近人溫文爾雅的樣子。
甚至還會和他的對手把酒言歡。
只是那壓抑在心底的那些冰冷嗜血,卻在等待一個最合適的時機,把那對手一口吞掉。
歐陽蘭蘭似乎運氣不好
「表哥,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只是做錯了一件事情,你就真的永遠不能原諒我嗎?
可就那個韓凌雪就算某些事情我給插了手,但她本身也犯了這不可饒恕的錯。
更何況韓凌雪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你的底線。
蘭蘭真不明白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要說臉大,要說身材,我歐陽蘭蘭雖然不能說自己是這世間頂級的美女。
但總比你的韓凌雪要好吧?這不是我自戀,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啊!」
這讓歐陽蘭蘭如此傷心的是,莫煜一點反應都不給她
而她突然間發現某處似乎偶爾在閃爍著亮光。
歐陽蘭蘭一驚,眼中射出利光,神情頓時陰鷙冰冷起來。
「表哥你怎可以怎可以如此的對我?那是那是攝像頭?」
「呵呵,完了又不裝了,裝不下去了?」
莫煜小心的把這鐲子,放進西裝的里兜里。
才拿出手絹來,狠狠的擦了擦自己這薄唇。
顯然,他認為歐陽蘭蘭很髒。
「表哥你……
你怎能這如此對我?」三思 .
歐陽蘭蘭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
「表哥,你竟然嫌棄我,我這除了給過你之外,沒有讓任何人碰過。
表哥要說乾淨的話,我可比你那個姓韓的要乾淨。
那姓韓的可是跟人私奔跑的,後來被賣到你的賭場,你才碰到。
誰知道這女人以前做過什麼,就算那種事情沒做到最後一步。
那別的呢,也許玩了個全全套。」
莫煜還是沉默不語,自己的老婆這心中有個初戀,一直是他這心中得一根刺
不過,這根刺在他自己老婆失憶之後已經拔掉了。
「表哥我不服,我不明白你到底喜歡韓凌雪那個女人什麼地方?
或者說你究竟覺得他哪裡比我強?
別說韓凌雪不過就是韓澈的私生女而已。
就算韓澈真的認了韓凌雪這個女兒讓她做嫡女的話。
我覺得我還是能和韓凌雪一戰的。
這韓家比不上我們歐陽家吧?
就我會的那些技能,就我的那些學識,還有特長。
韓凌雪哪一樣能和我比哪一樣,我不能給她甩出一大條街去。」
歐陽蘭蘭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心臟,畢竟剛做完手術還不久,她的身體很虛弱。
而如今她這副病西子捧心的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的很
就是可惜她這媚眼拋給了莫煜這個瞎子。
莫煜卻站起身來,往門那邊走去「時間不早了,表哥該回去接你表嫂去了。
不過你想問你表嫂哪裡比你強?
那你表哥我也不妨告訴你。
就你會的這些技能,哪個大家閨秀不會我呢,早就膩了。
而你表嫂身上有的,才是我真正需要的真正喜歡的。
那也是你身上從未擁有過的,那就是你嫂子這個人無論對誰都足夠的真誠善良,雖說偶爾會心軟,偶爾會好心辦壞事。
但你表哥我就是喜歡啊!」
莫煜這話音剛落,歐陽蘭蘭就受不了的大叫
「表哥,這是優點嗎?這是優點嗎?
想當年我和她一樣的善良,可我現如今這樣不是你教導我的嗎?
你跟我說,像我有這種破壞身體的世家女。
想要在這世家生存下去,想要展現出頭角來。
就得學會指鹿為馬就得學會顛倒黑白。
就要學會沒有心,你還說只有沒有心的人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哈哈,這些都是你教我的呀?怎麼現如今你把我成功的教出徒了。
你反而嫌棄我心機深沉,反而嫌棄我心狠手辣了!」
莫煜稍稍停頓,而他周圍的保鏢也都過來了
畢竟這個主人要離開辦公室了,歐陽蘭蘭這個外人怎可以還停留在這裡
:「可我沒教你算計我這個老師啊!
我也沒教你殘害手足啊!
更沒教你來迫害我的女人吧?
就算我是你的老師,那又怎麼樣。
難道一個人骨子裡的東西也是我能教得了的嗎?
這還不是你原本就是這種心機深沉,心思歹毒的惡婦嗎?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最為完美的作品。可歐陽蘭蘭你在為我訓練成為最為完美的作品,那一天就已經失去了能和我在一起的資格。
你太完美了,太心狠手辣了。
作為你的老師我很欣賞。但作為一個男人,我又怎有膽子把你這樣的女人放在我的床上呢!
呵呵,蘭蘭,這下我說的夠明白的吧?」
莫煜還是這麼一副笑的如沐春風的樣子,可吐出的話卻是那般的陰鷙冰冷,是那般的殘忍無情。
是了是了,這莫煜原本就是這樣睚眥必報自私自利,骨子裡就帶著瘋狂和嗜血的男人。
歐陽蘭蘭不是在稍稍懂事的時候就已經了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