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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野一口三明治,差點噴了出來。仟千仦哾
夏青給他遞了張紙巾,自顧自說道:「我很喜歡尋嵐,顏洛有沒有那個福氣全看他自己開不開竅。」
尋野避重就輕,「尋嵐還小」
「這不是理由。」夏青心平氣和,「你作為尋嵐的家長,我作為顏洛的家長,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介意顏洛的過去嗎?」
尋野思考,當朋友當兄弟當同事,肯定沒話說,但當妹夫誰會把自己前途光明的妹妹交給一個進過看守所的人。
何況顏洛的性子太野,比亡命之徒就少了個亡,尋嵐不一定能hold得住。
想了想,他內斂沉穩道:「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跟他和夏青一樣,一個高高在上,一個芸芸眾生。
夏青對他的答案並不意外,她更加有耐心。
「我並不是要求你一定要答應他們在一起,但起碼給顏洛一個機會,日後不管他們會不會在一起,要是顏洛敢做任何對不起尋嵐的事情,你放心,我會第一個打斷他的腿。」
尋野汗顏,夏青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能感受到夏青的誠意。
「好。」他看在夏青面子上鬆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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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趙曼孜睡到日上三竿,在夢裡把跟夏景川沒做完的事情做完了。
手機響,夏青看了眼來電顯示,喬宵宇。
「餵?有事?」夏青沒什麼好氣地說。
喬宵宇欠欠的聲音傳來,「我看起來很像是沒事會跟哥哥的前妻打電話的人嗎?」
夏青嘴角陡然之下,「掛了。」
「別。真有事找你。」喬宵宇認真了起來,「雙十一知道吧?」
夏青第一反應是購物節,但第二反應是喬熠城的生日也在那天。
「所以你是來找我湊單的還是來給我發優惠券的?」
喬宵宇言簡意賅:「我哥生日,你來不來?」
夏青:「你有病?」
隔著手機她看不到對面那頭喬宵宇無聲勾起的唇角。
剛才白映溪找他的時候,他也問了同樣的一句話。
白映溪問他:「你可不可以幫我邀請夏青來參加熠城的生日會。」
喬宵宇反問:「你有病?」
白映溪哭著跑出去了,雖然反感,但喬宵宇還是幫她打了這個電話。
「不就是離婚嘛,還真要老死不相往來?我哥可捨不得你。」
夏青鎮定自若,把手裡的書叩在桌子上。
「劉廣波是你的人還是喬熠城的人?」
喬宵宇被她突然的提問搞得心跳掉了一拍,下意識想說哪個都不是,但話到嘴邊,變成了,「我說是我哥的,你信嗎?」
「信。」夏青毫不遲疑,「你哥真挺厲害的。」
喬宵宇聽她的語氣不是生氣,倒有些佩服的意思。
「你不氣?」當初資料被盜的罪名差點就栽到了她的頭上。
夏青當然氣,怎麼可能不氣,她一開始恨不得給夏則時打電話,從此劃清界限,跟喬熠城反目成仇,逼全京城的人都要站隊,誰要是站在了喬熠城那邊,那就是跟夏家作對。
但隨著越來越多的事情浮現,她倒覺得真是為難喬熠城了,要一邊瞞著她,一邊保護白映溪,還要穩住喬翰林,在明明不喜歡她的前提下,還要和夏家人打交道。
「我就祝你哥跟白映溪能白頭偕老,琴瑟和鳴,永不分離。」
這是祝福,也是詛咒,喬熠城最後要是娶的不是白映溪,夏青第一個看不起他。
「那他們婚禮你來不來?」
夏青:「你就直說,是想看我揪喬熠城頭髮還是扒白映溪婚紗?」
畫面感太強,喬宵宇腦補後笑出了聲,「能兩個都看嗎?」
「行啊,買二送一,送你一頓暴捶怎麼樣?」夏青面無表情。
喬宵宇聽出她的不爽,但氣夏青他興致滿滿,「別婚禮了,就我哥生日,你讓我看足戲,我讓你捶個夠。」
夏青涼涼勾唇,「別生日了,就現在吧,你把頭寄過來,開業大酬賓,我先送你一頓暴捶。」
喬宵宇激她,「不打我哥也不打白映溪,就打我這個老實人?不敢跟我哥撕破臉就直說,都是體面人,誰也不笑話誰。」
夏青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說她不敢做什麼,頭可斷血可流,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臉面!
「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她有那麼一瞬間,真的很想把喬宵宇揪過來揍一頓。
喬宵宇:「你打唄,打壞了我哥心疼,到時候還是得找你麻煩。」
夏青:「他敢?」
她借喬熠城仨膽,看他敢不敢找她麻煩。
喬宵宇輕鬆道:「我哥不是不敢,他是看你是個女的,讓讓你罷了。」
夏青嗓音清冷,「不敢硬碰硬開始拿性別說事?現在紳士是垃圾的代名詞嗎?」
喬宵宇再一次見識到她罵人不吐髒字的功力。
「你們既然當初敢騙我,那就拿出孤注一擲一無所有的勇氣,別到最後我豁得出去你們反倒畏手畏腳,輸不起就輸不起,跟性別扯得上關係?」
沒等喬宵宇回應,夏青掛斷電話。明明該說的也都說了,可她一想到喬宵宇說的那句話,心中鬱結難消,恨不得掐死喬宵宇泄憤。
下午,她跟夏景川和趙曼孜約了飯,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竟然跟喬宵宇來了個不期而遇。
夏青幾個小時前揚言要打爆他的頭,現在那顆銀色腦袋近在眼前,夏青卻只想用眼神鄙視他。
動他怕髒自己手。
「這麼巧?」對於看見她,喬宵宇也是意料之外。
他銀色腦袋往夏青面前一湊,「喏,不用寄過來,我親自給你送來。打吧。」
夏青眉心一挑,「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喬宵宇哭笑不得,雙手投降,「我錯了,上午最後那句話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
當時他確實也是話趕話,沒過腦子就說了,說完就後悔了。
夏青面無表情,她對誰,對喬熠城都沒這麼甩過臉色,喬宵宇是第一個。
喬宵宇也不覺得掉面,態度比剛才還要誠懇。
「我哥說過,對一個女人最好的尊重就是別強調她的性別。那會兒是我腦抽,但我哥真不是不敢跟你硬碰硬,他是真不想跟你就這麼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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