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溪坐進了夏青的辦公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曾曉玉和徐菲菲等跟她玩的好的人皆有些不習慣。
每一天,白映溪坐在辦公室里能收穫各種視線投遞。但她看過去的時候,對方又很快移開視線。
大家都覺得,她這個部長,當的名不正言不順,但又因為白映溪以前的形象,不好直說。
中午,白映溪主動找曾曉玉和徐菲菲吃飯。
但曾曉玉和徐菲菲以自帶便當為由拒絕了。
白映溪也感覺到了大家的疏離,難過之餘,她就更想證明自己。
晚上,喬熠城和她各忙各的,她在一個飯局上被人點名。
「喬氏翻譯部的部長不是夏青嗎?什麼時候換了個白部長?」
白映溪臉煞白,微笑道:「夏部長已經辭職了。」
有一個中年男人意味深長道:「夏青跟熠城也結了三年了,該要個孩子了。」
「你是說夏青辭職去生孩子了?」
說話那人一臉的諱莫如深,「我也只是聽說,聽說夏青跟喬熠城正在備孕。你們別亂說啊。」
這話確實不敢亂說,有人問白映溪。
「小白,你也是喬氏的,你們夏部長回家生孩子去了?」
白映溪強撐著笑,夏青憑什麼要給喬熠城生孩子?要生孩子也應該是她生,她才是喬熠城的女朋友。
「據我了解的,應該不是,夏部長一直都是個隨性的人,循規蹈矩的上班生活不適合她。」白映溪答道。
很快有人附和,「這話確實,你看看夏青一年到頭著家幾回,哈哈哈,人家是望夫石,熠城是望妻石。」
「哈哈哈,夏青也真是放心。」
「是啊,熠城想她的時候她都不在,不犯錯誤也是厲害哈哈哈」
「厲害的是夏青,你看她長得那樣,床上肯定更帶勁。」
「哈哈哈哈,陳總你真會開玩笑」
白映溪呵呵陪著笑,下一秒,陳總非要起身跟白映溪喝一杯。
「你既然能當上部長,酒量肯定不必夏青小吧?」
又是夏青,白映溪現在聽見這兩個字都煩。
白映溪莞爾一笑,「夏部長女中豪傑,我自然比不上。」
陳總哈哈一笑,笑著笑著就攬住了她的肩膀,「女人啊,就該像夏青那樣,心不狠地位不穩,來,我練練你的酒量!」
白映溪被他逼著喝了半杯白酒,臉微微紅,還沒反應過來,陳總又遞了一杯酒給她。
「夏青可沒你這麼淑女,她太兇,你這樣小家碧玉的才是男人喜歡的。」
白映溪聽了高興,這一杯倒沒推辭,大大方方喝了。
酒過三巡,她實在撐不住,但陳總沒打算放過她,攬著她的腰不放手。
「陳總,你喝多了。」白映溪後知後覺,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陳總湊近,嗅了一下,「香。」
白映溪全身汗毛豎起,她現在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但她渾身發軟,使不上力。
推搡之際,包間門被人打開,喬熠城面無表情走進來。
陳總的視線被喬熠城吸引,也忘了放手。
白映溪看見他就仿佛看見了救星,委屈的眼淚一下子涌了上來。
「還不過來?」
白映溪趕緊走到喬熠城身邊。
看見這一幕,陳總酒醒了一大半,定了定心神,試探問:「喬總,這是?」
喬熠城目光無溫,薄唇吐出四個字,「我女朋友。」
在場皆是震驚之色,陳總嚇出一身冷汗。
但喬熠城沒給眾人過多反應時間,他牽著白映溪的手坐下。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襯衫,單手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手指輕輕叩著桌面,俊美的面容上寫滿了不耐煩。
「過來。」他朝陳總勾勾手指。
陳總忐忑不安,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腳步沉重,他邊走邊說:「喬總,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您跟夏青」
離婚兩個字他沒說出口,怕觸喬熠城霉頭。
喬熠城沒理他這話,反問:「喜歡喝是吧?」
喬熠城把還剩半瓶的茅台拿到他面前,玻璃瓶底砸到桌面上的一瞬間,陳總身子也跟著抖了抖。
陳總忙給白映溪賠不是,「小白,不不不,白部長,抱歉,我有眼不識泰山!」
白映溪這輩子沒見人這麼低聲下氣過,哪怕前一秒陳總還借著喝多了占她便宜,但現在她忍不住勸喬熠城。
「熠城,算了吧。陳總也不是故意的。」
喬熠城點了根煙,銳利的目光穿透煙霧,也沒管白映溪說什麼,又問陳總:「你剛才說夏青什麼?」
陳總想了想,他剛才說夏青的太多,不知道喬熠城問的是哪句。但哪句說出來,他都不好過。
白映溪心裡一沉,喬熠城要教訓陳總,難道不是為了她嗎?還是為了夏青?她心裡有萬千螞蟻在爬。
陳總擦擦額角的汗,撇撇嘴道:「喬總,不至於吧?你跟夏青應該也沒關係了吧?」
喬熠城的不愉快寫在臉上,「你這麼關心夏青,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
陳總忙說:「別別別。」
白映溪心慈手軟好說話,夏青肯定會變本加厲。到時候喬熠城和夏青一起整他,他不死也殘。
但不知道是誰把包間的情況給夏青說了,夏青的電話打到了喬熠城這裡。
她讓喬熠城開外放,靜靜的包間裡,夏青的聲音清晰有力。
「嘴這麼髒,好好給他洗一洗。」
陳總腿都軟了。
最後陳總幹了三瓶白酒一瓶紅的這事才算完,喝完就直接被救護車抬走。
白映溪覺得做得太過了,但喬熠城說:「你真該跟夏青學一學。」
白映溪想說憑什麼,但轉念一想,喬熠城會不會喜歡夏青那樣的?
「熠城,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喬熠城吸完最後一口,摁滅菸頭,「沒有。」
「只是你要明白,以德報怨的前提是別人要對你忌憚,當你足夠強大,才有選擇以德報怨的權力。否則只會讓別人覺得你軟弱可欺。」
白映溪把這句話聽進去了,第二天,在翻譯部召開了一個早會,借著工作的名義點名批評了那些夏青黨。
她也忍了夠久,再忍下去只會讓別人爬到她頭上,她絕對不要活在夏青陰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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