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兇手故布疑陣,誤導查案的線索,很可能留在畫舫內。」
「若兇手順利逃脫,沒必要多此一舉,反倒留下一個破綻。」韓成吉點頭說道。
不僅是從案情分析,他判定兇手留在畫舫內,他更是從現場的氣味,早已鎖定了兇手。
「兇手作案成功,為什麼還要留在畫舫內,留下來看熱鬧嗎?」劉志傑有些疑惑,看起來還有些不服。
但這一次,韓成吉沒有解釋,像看傻子一樣,看了劉志傑一眼。
「作案後立馬逃脫,那是正常邏輯的行為,但不逃脫同樣有很多合理的緣由。」
「結合這個案子來看,現在畫舫內所有人,都有正常的身份,要麼是怡春樓的人,包括姑娘、小廝、管事,要麼就是尋歡作樂的賓客。」
「這些人進入畫舫,都是有跡可循的事,抹不乾淨線索,若這些人有人離開,那豈不是不打自招?」路天行簡單分析道。
在場其他捕衛,頓時都明白過來,看向韓成吉的目光,都有所改變。
「按這麼說來,兇手就是畫舫內的某一人?我們現在繼續審問,甚至可以用刑……」
「還是不一定,這水漬可能是巧合,剛好有人昨夜在這裡倒了水,依舊不排除外來兇徒作案,且已在作案後離去。」
「只不過,在畫舫內的所有人,都有作案的嫌疑,確實要進一步審問,但暫時不宜用刑,嫌疑目標太多。」路天行搖頭說道。
怡春樓那些管事、姑娘、小廝先不說,到怡春樓畫舫尋歡作樂的賓客,多少都有一些來歷,若是毫無依據的用刑,只會是平白多生事端。
「沒錯,兇手故布疑陣,誤導查案的線索,很可能留在畫舫內。」
「若兇手順利逃脫,沒必要多此一舉,反倒留下一個破綻。」韓成吉點頭說道。
不僅是從案情分析,他判定兇手留在畫舫內,他更是從現場的氣味,早已鎖定了兇手。
「兇手作案成功,為什麼還要留在畫舫內,留下來看熱鬧嗎?」劉志傑有些疑惑,看起來還有些不服。
但這一次,韓成吉沒有解釋,像看傻子一樣,看了劉志傑一眼。
「作案後立馬逃脫,那是正常邏輯的行為,但不逃脫同樣有很多合理的緣由。」
「結合這個案子來看,現在畫舫內所有人,都有正常的身份,要麼是怡春樓的人,包括姑娘、小廝、管事,要麼就是尋歡作樂的賓客。」
「這些人進入畫舫,都是有跡可循的事,抹不乾淨線索,若這些人有人離開,那豈不是不打自招?」路天行簡單分析道。
在場其他捕衛,頓時都明白過來,看向韓成吉的目光,都有所改變。
「按這麼說來,兇手就是畫舫內的某一人?我們現在繼續審問,甚至可以用刑……」
「還是不一定,這水漬可能是巧合,剛好有人昨夜在這裡倒了水,依舊不排除外來兇徒作案,且已在作案後離去。」
「只不過,畫舫內的所有人,都有作案的嫌疑,確實要進一步審問,但暫時不宜用刑,嫌疑目標太多。」路天行搖頭說道。
怡春樓那些管事、姑娘、小廝先不說,到怡春樓畫舫尋歡作樂的賓客,多少都有一些來歷,若是毫無依據的用刑,只會是平白多生事端。
「路大人,在下認為,兇徒刺殺郡王三公子,連護衛都一起暗殺,且計劃周詳,過了幾個時辰才被發現,那絕不會是什麼臨時起意的仇怨,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案件!」
「從日常調查來看,郡王三公子不喜青樓煙花之地,為什麼要來怡春樓畫舫,更是留那姑娘銀杏在房中過夜,這其中有何關聯?」
「至於畫舫內的賓客,在下認為嫌疑最小,先不作主要調查目標。」韓成吉出聲說道。
他已確定了兇徒身份,現在只是合理的一步一步揭露真相,能排除一些人就能減少很多工作量。
畫舫內的人員構成,賓客占了其中三成,姑娘占其中四成,管事與小廝占其中三成。
毫無疑問,其中賓客的身份來歷更為複雜,那些紈絝貴公子,身份比較好查,但那些江湖散人的身份,追查起來工作量很大,還不一定真實。
「為什麼說賓客的嫌疑最小?」
「須知畫舫內的高手,除了幾個鎮場的管事,便是那些江湖散人,從作案實力角度來看,那些人嫌疑很大。」劉志傑忍不住問道。
看他這次辦案的樣子,倒是有跟韓成吉一較長短的意思,可惜他目前一直落於下風。
不過他分析案情的角度,還算是正常合理的邏輯。
韓成吉自認若不是有作弊手段,提前鎖定了兇手,現在只是深挖案情動機的話,他的辦案思維跟劉志傑差不多。
從正常角度考慮,越是有預謀的案件,怡春樓畫舫人員作案的機率越小。
畢竟預謀著殺人,還是刺殺身份驚人的郡王府公子,怡春樓方面的人員,都不會在自家地盤上動手。
「這樣吧,調兩位銀牌捕衛給小韓,再安排巡捕堂三十位捕快配合,其餘人手劉捕頭你安排,你們從兩個方向偵查,有什麼進度都匯總到我這裡。」路天行做出安排。
或許他現在,同樣沒有確定的方向,但案情壓力大,必須儘快破案,不能輕易否定任何線索。
但從他的安排來看,還是更傾向於劉志傑的看法。
「沒問題,屬下負債排查那些賓客。」劉志傑抱拳領命,作為巡捕府神捕堂的金牌捕衛,他不缺辦案能力,郡城更是他的主場地盤。
「在下必定全心盡力,爭取辦好這件案子!」韓成吉回答道,同樣接受了路天行的安排。
兩個偵查方向的嫌疑人,被分開到兩個區域,互不干擾。
韓成吉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讓一眾小廝、姑娘,還有六位管事,提供昨夜在畫舫內的活動區域。
他這樣安排,調來配合的捕衛與捕快,都有些質疑的目光。
畢竟兇手不會交代,去過兇案現場的軌跡,有也是多加掩飾。
這些人在畫舫內,主要是為了工作,主要活動也是工作,合理的活動區域,都不用旁人證明,單獨行動很多,主動交代真假難辨,很難找到線索。
只是韓成吉這樣做,不是從活動路線,活動軌跡、案發時間來判斷,他只是先給嫌疑人一個心理暗示,甚至只是一個煙霧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