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還是失道寡助了嗎?」
木葉某處地下秘密基地中。記住本站域名
正在和祈風進行著秘密實驗的大蛇丸忽然有感而發。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著木葉孤兒院的方向,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嘲諷。
對於團藏的執著,大蛇丸當然是知道的。
只不過之前都是因為有猿飛日斬護著,這一次,好像沒人可以護著他了。
「猿飛日間」的確是膽子大,居然要當著猿飛日斬的面,幹掉團藏!
想到這裡,大蛇丸忍不住輕笑了聲。
「呵呵」
「喂,大蛇丸,實驗進行到一半,不要分心啊。」旁邊穿著白大褂的祈風忍不住提醒道。
笑什麼,殺個團藏而已,小事情。
另一邊。
祈風手握著砂鐵長劍,笑眯眯地看著四處逃竄的團藏,不管他逃到哪裡,都有砂鐵攔截他的去路。
至於說根部的那些忍者,此時已經完全被宇智波富岳帶來的宇智波一族的忍者給攔下了。
宇智波的態度也非常明顯,就是要和祈風站在同一條線上。
「富岳,你們宇智波這是什麼意思?」猿飛日斬沉著臉問道。
他的確不好出手阻攔祈風,因為他們之前都看到了,是團藏對祈風先動的手,但他也確實不想看到自己的老朋友就這麼死在自己人手裡。
宇智波富岳沒有動手,站在猿飛日斬的不遠處,雙手抱著胸,解釋道:
「不好意思,三代目大人,這些都是日間大人的根部手下,我已經命令不動他們了,這是我身為宇智波一族族長的責任,不可推卸,等事情結束,我會主動辭去木葉警備部部長一職,給大家一個交代。」
「你!」
猿飛日斬眼睛一瞪。
但卻無可奈何。
如果真按照宇智波富岳的話,現在動手的是屬於團藏的根部忍者與屬於祈風的根部忍者在戰鬥,聽上去好像合情合理。
可在場的又都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懂情況?
宇智波這是擺明了要藉助祈風的手,除掉對他們麻煩最大的團藏。
同時還順便辭去木葉警備部這一個燙手的山芋。
一箭雙鵰!
嗖嗖——
這時,越來越多的木葉忍者因為這裡發生的動靜,聚集了過來。
自來也,綱手,豬鹿蝶,轉寢小春以及水戶門炎,大大小小的家族忍者,普通忍者,都趕了過來。
「老頭,什麼情況?」自來也看到現場混亂的情況,忍不住問道。
「日斬,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猿飛日間』在追殺團藏你不去阻止?」轉寢小春的嗓門最大。
猿飛日斬沉著臉,沒有說話。
旁邊的水門解釋道:「剛才,團藏長老集結根部忍者,使用四紫炎陣困住了日間,想要殺了他,最後沒能成功,就成了現在這樣」
自來也:「」
所以,現在該做什麼?
阻止?
還是看著?
貌似都不太合理吧?
「這不是沒殺掉嗎?難道他真的還要殺了團藏不成?」轉寢小春跳了起來。
團藏是他們另外兩人平衡火影權力最大的靠山,如果團藏死了,那以後的木葉不就是火影的一言堂了?
「日斬,就算團藏做出了事情,審判他也是火影的事情,猿飛日間憑什麼就這樣要殺了他?」
另一邊的水戶門炎也開口了,倒是說出了一個相對比較合理的提議。
但顯然,這個提議的獲得最大利好的人,還是團藏。
不過。
這句話一出,倒的確是給了猿飛日斬一個很好的介入理由。
祈風提著長劍追殺團藏,還別說,團藏的實力雖然不怎麼樣,但逃跑的能力還別說,是有一手的。
但也僅此而已了。
此時團藏沒了一隻手臂,身上也到處都是傷痕,顯然是難以再逃過祈風的下一擊了。
可就在他的砂鐵長劍裹挾著雷遁眼看著就要劈下團藏腦袋的時候,一個人卻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猿飛日斬!
祈風眉頭一皺。
這個時候了,還要袒護團藏嗎?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祈風現在只想斬了團藏,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任何人阻擋在他的面前都是一樣。
團藏不死。
他氣不順!
嗖——
忽然的身形一閃,雷霆化作摺疊,繞過了猿飛日斬阻攔。
感覺到祈風的速度再次提升,猿飛日斬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喊出聲,「住手!」
他以為只要他出現在祈風的面前,就足夠表明自己的態度了,就算祈風再怎麼生氣,這個時候也該停手了吧?
哪知道祈風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今天,團藏必死!誰來都一樣!」祈風高喝,手中的砂鐵長劍赫然粉碎,團藏的去路也完全被封鎖。
一團團砂鐵已經將團藏牢牢地圍了起來,現在只要祈風一個念頭,就能將團藏碾死。
「日間!」
但這一次,猿飛日斬的聲音更響了,響到祈風很想聽聽他要說什麼。
舉著手,張開著手掌,偏過頭,神情淡漠。
注意到祈風淡漠的眼神時,猿飛日斬心底一顫。
但腦中又閃過了很多曾經和團藏並肩作戰,一起扛起木葉的畫面。
每每想到這裡,猿飛日斬對於團藏,就會顯得特別心軟。
這已經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有著美好回憶的人了。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日間,我知道你很生氣,但團藏畢竟是根部的首領,是木葉的長老,他做了錯事,應該由木葉進行審判,再依據他的所作所為,給出判決。」
「就是,猿飛日間,從名義上來說,你還是團藏的部下,現在你敢殺團藏,過幾年是不是就敢殺火影了?」轉寢小春附和道。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皺了皺眉頭。
嘭!
忽然的一團砂鐵從側面飛出,化作拳頭狠狠砸在了轉寢小春的臉上,直接把她錘飛了四五米。
「聒噪。」祈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等你什麼時候上戰場殺敵的時候,再來我面前高談闊論吧。」
隨後又看向猿飛日斬,「正好,木葉高層以及你們這兩位三代目和四代目都在這裡,我想聽聽就團藏的所作所為,你們要怎麼審判他?」
「對了,提醒一句,他想殺的人,或者說已經殺了的人,也不只是我,朔茂前輩的事情,希望你們都提一提。」
「旗木朔茂的事情已經責罰過」另一邊的水戶門炎下意識地就想開口,但迎上了祈風的目光,就識時務的閉上了嘴巴。
祈風這一開口,確實把猿飛日斬給難住了。
怎麼審判團藏?
團藏肯定不能死。
但貌似不死,以他犯下的那些事情來看,好像確實說不過去。
「日間,朔茂的事情,我們確實已經」猿飛日斬只能選擇就輕避重,否則單單是弄死旗木朔茂這一條,團藏就該死。
「哦~~」祈風露出恍然之色。
「團藏是受到責罰了,剝奪了他手裡根部的權力,禁足多久來著?一年?還是一個月?現在呢?根部的忍者,還是在協助他殺我。三代目,我問你一個問題。」祈風戲謔道。
「根部的忍者,你指揮得動嗎?」
聞言,猿飛日斬表情一滯。
指揮得動嗎?
指揮個屁啊!
要是他可以指揮得動,剛才團藏對祈風用屍鬼封盡的那一幕,也就不會發生。
再說回團藏手中的權力,這一點他卻是推脫不掉。
「所以,這一次呢?再次名義上剝奪團藏根部的權力?然後加上禁足一個月?畢竟他沒有殺掉我,罪責不能比陷害朔茂前輩更重吧?這很合理,嗯」
祈風的話,別說是猿飛日斬了,就連旁邊的木葉忍者們,也都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確實。
團藏如果真的只是這樣責罰的話,那以後木葉誰還敢得罪他?
殺了也就殺了。
他們可不覺得自己對木葉的重要程度,比祈風重。
猿飛日斬的表情不斷變化著,最後,他咬了咬牙,沉聲道:「徹底剝奪團藏的所有權力,終身監禁,廢除他的所有忍術!」
這已經是他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
「所有,還是不用死?」祈風的眉毛一挑。
「那我明白了。」
話音落下。
只見他抬起的手掌猛地一捏,不遠處包裹著團藏的砂鐵瞬間收縮成一團,大量的鮮血不斷從砂鐵的縫隙中溢出,伴隨著不少骨頭被磨碎的聲音。
團藏,卒!
「你!」猿飛日斬眼睛瞪大,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已經做出這種讓步了,祈風居然還是這麼輕貓淡寫地把團藏給殺了?
祈風聳聳肩。
「你不是已經給團藏定罪了嗎?那他已經不是根部首領,也不是火影影輔,更不是木葉長老,而是一名木葉的罪犯。富岳,木葉的律法你熟,隨意斬殺木葉重大罪犯,應該是什麼罪責?要砍頭嗎?」
原來祈風是在這裡等著猿飛日斬的話。
殺一個木葉長老和影輔的罪責,與處置一名木葉重大罪犯的罪責,能是一樣的嗎?
宇智波富岳憋著笑。
團藏死了,他無疑才是最開心的那個,但既然祈風問了,還是義正言辭道:「根部首領,有權處置木葉任何的罪犯,不需要過問火影,也不需要受到責罰。」
「哦。」祈風露出了有些浮誇的驚訝,「根部首領還有這樣的權力啊,你早說啊。」
然後又看向猿飛日斬,「三代目,你怎麼看?」
不只是猿飛日斬,旁邊的那些個木葉忍者以及波風水門他們,也都看得無語了。
怎麼看?
人都死了,還能怎麼看?
團藏已經死了,難道木葉還真的敢把忍界赫赫有名的「審判之矛」給處決了嗎?
先不說能不能留下他。
不論結果怎麼樣,都只會讓別的村子好不容易放下的對木葉的忌憚,再次升起來吧?
雲隱村就還沒有和木葉簽訂停戰協議。
不可否認的是,有很多雲忍對木葉的忌憚,就是因為丸山戰役那一場,毀天滅地的一擊「審判之矛」給雲忍打怕了。
如果讓他們知道木葉對祈風動手,搞不好雲忍還真的會對木葉起什麼別的想法。
祈風,絕對不能把他怎麼樣。
但不動,好像也說不過去。
過了好久,猿飛日斬才長長吐出了口氣,沉聲道:「猿飛日間,肆意擊殺木葉罪犯禁足一個月!」
如果從祈風犯的罪行來看,這樣的責罰是有點嚴重的。
但如果把事情從頭到尾看一遍的話,就會覺得這絕對是無關痛癢的責罰。
與其說是責罰,倒不如說是猿飛日斬給自己留了一個台階。
祈風雙手一舉。
「明白了,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木葉居民。」
不少人從頭到尾看著這一幕,心裡怪怪的,總覺得哪裡不合理,但又一下子說不上來。
看上去好像又很合理。
猿飛日斬不想多呆了,直接閃身離開。
而他的離開,就為這件事情畫上了一個句號。
過程不重要,結果的方向已經確定了,這就夠了。
「那我這就回去禁足了,富岳,麻煩你以我新任根部首領的名義,讓這些根部忍者回到根部基地去,等我什麼時候解除禁足了,再去收編他們。」祈風對宇智波富岳說道。
「好的。」宇智波富岳恭敬地點點頭。
對於祈風大膽的行為,以及大膽的計劃,感到佩服。
就是抓住了猿飛日斬這個時候根本不敢處理他的時機,提早一段時間,猿飛日斬不會讓團藏死,往後推一段時間,猿飛日斬也不會責罰得這麼輕。
時機拿捏得很好,恰到好處。
猿飛日斬的脾氣也捋得很順。
同時心中自以為,宇智波的這一次站隊,恐怕是戰對了。
以後的宇智波,即擺脫了木葉警備部這一個燙手的山芋,又給宇智波重新創造了在木葉立足的機會。
他們離不開祈風,但同樣的重新掌握了根部的祈風也需要他們宇智波一族的幫助。
算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而且沒了團藏,以後木葉的很多事情,可能就可以避免了。
在場的其餘忍者,看著離開的猿飛日斬和祈風,此時心裡不知道有一句話當不當說。
不過眾人還是識趣的沒有說話。
知道團藏的人,都覺得團藏死了的確對木葉來說是一件好事。
除了轉寢小春以及水戶門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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