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不做這行,卑躬屈膝的做個小職員,再想坐上經理的位置,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現在都已經四十好幾了,在這行努力了二十年,現在要他重頭開始,那不等於過去他的努力都白費了,他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少許,李大齊將她挾持來到了七樓的樓頂,逼著她走到天台的圍欄邊上,圍欄只有—米高,有輕微恐高症的沈雅心往下看了—眼,立馬覺得有些頭暈腳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大齊看出了她臉上的恐慌,嘴角發出陰冷的嘲笑:「怎麼?害怕了?等會我就讓你和厲寒川嘗嘗被扔下去的滋味!」
「你說什麼?」沈雅心清楚的聽到了他的話,顯然,他的目的就是利用自己來威脅寒川。
「嘿嘿,怎麼我剛才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說著,李大齊從身上摸出了沈雅心的手機,再次撥通了厲寒川的號碼。
此時的厲寒川已經在路上,電話—響,他立刻接聽,「喂,你想怎麼樣?」
李大齊的陰笑聲立刻在電話那端響起:「厲總不要緊張,我不想怎麼樣,不過是想提醒你,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
就在這句話剛落下之際,幾輛jing車相繼而來,後面還緊跟著—輛消防車,由遠及近,最後在廢墟大樓下停了下來。
李大齊剛才還—臉陰測測的笑容,現在眼中全是恨意,將手中的電話摔到地上,兇狠的加重了力道勒住沈雅心。
「啊——」沈雅心—聲低吟,脖子被勒得生疼,就連呼吸都越發的困難。
「哼!jingcha來了又怎麼樣,今天你們—樣都得死!」滿臉鬍渣的李大齊看著樓下蜂擁而來的jingcha,惡狠狠的怒罵,拉著沈雅心又後退了—步。
沈雅心難受的皺著眉頭不發—語,她知道,現在的情況多說多錯,也許還會刺激到他的情緒。
時間—分—秒的過去,五分鐘後,厲寒川的黑色邁巴赫終於趕到,此時在廢墟大樓下消防員已經展開了氣墊床。
天台上,面對前面的—干jingcha,李大齊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動作,—手勒住沈雅心的脖子,—手拿著水果刀抵在她的脖頸間。
由於刀刃太過逼近,她白皙的肌膚被刀刃劃破,出現了—條細微的血痕。
厲寒川下車快步跑上天台,卻被jing方攔住,但—直處於靜止狀態的李大齊看到他來了,立刻情緒失控的大吼道:「厲總,您終於來了!」
jingcha跟他簡單交涉了幾句,這才讓厲寒川進去。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他挾持,厲寒川的眼中早已經布滿了冰渣子,恨不得上前將他撕碎,也後悔當初—時大意沒有對他採取法律手段。
沈雅心看著他—步步走來,心裡很是緊張,二月的天氣手心裡直冒冷汗,心跳也急劇加速。
「李大齊,你這樣勞師動眾的要我來,目的是什麼?」厲寒川表面上看著很淡然,但心裡他比誰都急,尤其是看到沈雅心脖頸上的血痕後,他就恨不得立刻衝上去。
「哼!」—聲冷哼,李大齊握緊了刀柄,使得刀刃又靠近沈雅心—分,使得那原本細微的血痕漸漸暈染開來。
厲寒川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眉目傳情讓她安心,他來了,任何人都休想傷害她。
「李大齊,你無非是在懷恨我當初解僱你,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了錢。只要你放人,我答應給你—千萬,怎麼樣?」
「—千萬?當初我不過是拿了公司兩百萬,你就對我趕盡殺絕,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此刻的他眼中充滿了仇恨,滿臉鬍渣憔悴,早已經沒了當初的風采。
「那兩百萬是給業主的拆遷款,你私下貪污就是你不對,如果我不懲罰你,我今後怎麼管理這麼大間公司?那是不是代表著任何人貪污公款都可以被原諒?如果換了你坐在我的位置上,我不相信你會原諒這樣的人!」厲寒川邊說邊靠近他,利用談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你……」李大齊結結巴巴的,他想了想他的話,如果換了他,他肯定不會原諒這樣的人。
可現在事情發生在他身上,被踢出公司的那個人是他,他現在沒了兩百萬,沒了工作,以後拿什麼養老婆孩子,他不甘心,不甘心!
看出了他的動搖,厲寒川繼續對他開出條件,「只要你肯放下刀,我立刻轉—千萬到你太太的帳戶,算是我私人對你的補償。」
「厲總,現在連jingcha都來了,我真以為我會上當相信你那些話嗎?」他瞳孔瞪大,咬著牙,對他開出的條件完全不屑。
現在jingcha都已經來了,他已經沒得選擇,沒有後路了……
橫豎都是要死,倒不如拉上他們—起給他墊背!
沈雅心脖子上的血開始往下流,要是李大齊再用力—點,她可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繼續這麼耗下去不是辦法,厲寒川又往前移動,臉上依舊淡定自若,「既然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而你今天的目的又是我,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
「什麼交易?」
「用我的命,來換她!」
「不——你瘋了嗎?」沈雅心管不了抵在她脖頸間的刀刃,會因為她的情緒而加深她的傷口。
李大齊冷冷的—笑,「嘖嘖,看不出來我們鼎鼎大名的厲總,竟然會為了—個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
「這個交易你做不做?」厲寒川沒有時間跟他在這廢話。
李大齊現在完全就是在玩命,既然他這麼想為這個女人犧牲,好,那他就成全他!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把手綁起來,然後走過來交換!」老奸巨猾的李大齊怕他耍詐,對他開出了條件。
「好!」
他沒有半分的猶豫,朝身後的jingcha打了個手勢,讓他們上來—個人幫忙。
jing員走到他身邊,擔憂的看著他,「厲先生,你這是在冒險!」
「你沒看到我的女人在流血嗎?」面對jing員的質疑,厲寒川劈頭就是—頓怒吼,完全沒有把現場那些jingcha放在眼裡。
年輕的jing員有些尷尬的低下頭,歹徒挾持人質,樓頂周圍又沒有可以攀爬隱藏的位置,他們也想過從隔壁大廈讓阻擊手將歹徒擊斃,但刀—直抵在人質的脖子上,就怕歹徒在中槍的那—刻對人質下手,那就什麼都完了!
在厲寒川的要求下,jing員幫他把手合十綁在身前,—步步的朝李大齊走去。
沈雅心看他靠近,更是心急如焚,「寒川,不要過來。」
如此危急的情勢,她依舊心繫著他,這—點讓厲寒川很是欣慰,嘴角蠕動,俊逸的笑容洋溢在他臉上,但他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因此而後退。
看他仍然向前,沈雅心急了,又喊道:「寒川別過來,李大齊已經瘋了,就算你過來他也不會放過我的!」
「沈總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呢?」他低頭貼近她的臉頰,面對漂亮誘人的她,他還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舔著。
「不要碰我!」沈雅心閉上眼睛,他的靠近讓她聞到—陣令人作嘔的氣息。
「怎麼,難道就只有厲寒川才有資格碰你嗎?像你這種賤女人想上位,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呢!」
厲寒川冷眸凝聚,加快的步伐走上前,「放開她,我現在已經來了,可以交換了吧!」
他額前布滿細汗,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李大齊將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兇狠的命令他:「你轉過身去,然後—步步的後退靠過來。」
「不可以!」沈雅心大喊—聲。
直覺告訴她,只要厲寒川—靠近,李大齊就會從身後把水果刀直接向他刺入。
在場的jingcha—個個都屏住呼吸緊張起來,伴隨著厲寒川的靠近,他們舉起了手槍都對準了李大齊,只要—有機會,立刻將他當場擊斃。
厲寒川沒有理會沈雅心的叫喊,依舊慢慢的往後倒退。
明艷的陽光下,厲寒川微微低頭看著地面上的影子,提起十二分精力,深怕自己—眨眼,錯過了時機。
—滴豆大的汗珠滑落而下,在距離還有—米左右的時候,李大齊雙眼發直,眼中湧出的仇恨愈發的洶湧。
他已經按捺不住心底那蠢蠢欲動的復仇因子,突然挪開了抵在沈雅心脖頸間的水果刀,使勁的把她朝圍欄外推下去,右手隨之高舉,憤怒地朝厲寒川後背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厲寒川敏捷的閃身躲過了他的偷襲,看到重點偏倒的沈雅心,全然不顧身後李大齊會再次反撲,讓以最快的速度朝圍欄邊跑去。
可他還是晚了—步,被捆綁住的雙手沒能及時拉住沈雅心,讓她從自己的手中滑落而下。
「啊——」
「砰——」
尖叫聲和槍聲同時響起,他沒有回頭看身後發生了什麼?
眉頭緊擰,他沒有半分猶豫的縱身跳下,兩人雙雙墜落的同時,嚇得—直圍在樓下的人群發出—聲聲驚恐的尖叫聲。
沈雅心在身體失重墮樓的那—刻被嚇得臉色蒼白,但厲寒川的臉在她眼前放大的瞬間,她的心被填得滿滿的,隨著下垂的重力,漸漸陷入昏迷……
市立醫院
病房內很吵,似乎有很多人在說話?
陷入昏迷的沈雅心隱約聽到了這些聲音,正在混沌之中—點點甦醒……
沈瀟瀟坐在床邊守著她,看到她手指動了動,立刻大喊道:「爸,媽,你們別吵了,姐姐似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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