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歌？」
陳陽和祁鵬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不過震驚歸震驚，他們並沒有質疑什麼。
陳陽掏出手機打給了關老師：
「關老師，賀學姐走了沒……接到張慕了，他想見見賀學姐……我們正在公交車上呢，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後，陳陽說道：
「賀學姐在辦公室等著呢，她剛和關老師一起在食堂吃了飯。」
說完他看著張慕又問了一句：
「你今天還沒吃東西呢，要不等會兒先墊巴點兒？」
張慕擺擺手：
「不，先賣歌，等把歌賣了，我請你們吃大餐。」
————
「張慕見我做什麼？我跟他不熟啊。」
關素芬的辦公室中，賀語晨蹙著她的漂亮的眉頭，有些疑惑的說道。
她長得很漂亮，皮膚白皙細膩，精緻的娃娃臉還帶著一丟丟的嬰兒肥，看上去仿佛十七八歲一樣。
但實際上，在大四就被稱為老阿姨的大學，賀語晨這個去年畢業的學生，是當之無愧的真·老阿姨。
張慕敲門進來的時候，剛見到賀語晨的瞬間，居然怔了一下。
真不愧是校花排行榜前五的美女，長得確實漂亮。
這精緻的娃娃臉，簡直就是漫畫中走出來的人物啊。
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賀語晨的身材。
那突出的優勢，坐在桌前的時候，甚至給人一種「擱」在桌上的感覺。
童顏、大胸……
這可是二次元最受歡迎的身材啊啊啊啊……
張慕感覺自己的LSP之力按捺不住了快。
「賀學姐你好，聽說你四處找人幫你寫歌？」
賀語晨看著這位帥帥的學弟，不明白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對啊，你認識會寫歌的人嗎？」
市面上的曲作者和詞作者，基本上都被音樂公司簽下了，而一些野生創作者，他們的歌曲剛寫出來，就有音樂公司的人去收。
所以市面上想要找到一首無版權沒發行的歌曲，挺難的。
居然還是蘿莉音……張慕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
「我這裡有一首歌，賀學姐要是覺得喜歡，我可以賣給你。」
他話剛說出來，辦公室的氣氛就冷了下來。
今天辦公室里不光有賀語晨和關素芬，還有音樂系的其他幾個老師，聽說賀語晨來了，特意過來聊聊天。
畢竟這是他們曾經的得意弟子嘛。
但張慕的話，讓在場的人有些愣神。
「噗哧……」
一個年輕的老師忍不住笑出了聲。
意識到自己失禮的時候，她趕緊說道：
「對不起張慕，我不是取笑你的意思，但寫歌真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然流行歌曲難度不高，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寫出來的。」
關素芬也說道：
「對啊，張慕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寫歌真沒那麼簡單，不然你學姐也不發愁這事兒了。」
倒是賀語晨，打量張慕兩眼，這才問道：
「真會寫？這有紙筆，你寫個小樣出來我看看，行的話，錢不是問題。」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張慕大喇喇的坐下來，拿著旁邊的紙筆就寫了起來。
關素芬和其他幾位老師對視一眼，便湊到張慕身後，看他能寫出什麼歌來。
不過看著看著，她們就不笑了。
臉上甚至還露出了「居然可以這樣」的表情來。
《我們都是好孩子》這首歌的旋律很簡單，甚至都沒有太複雜的和弦，別說音樂系的老師了，哪怕是學生，也能很輕鬆就能看懂。
但越是看懂，她們越發現：
這簡單的旋律配上歌詞，居然還挺有味道。
賀語晨讓張慕寫的是小樣，但張慕懶得再折騰，直接將整首歌全都寫了出來。
寫完後他遞給了賀語晨：
「這首歌沒有版權糾紛，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唱。」
賀語晨接過後，認真看了兩分鐘，越看她越激動，忍不住問道：
「這歌我要了，你開個價吧。」
張慕笑笑：
「我也不懂，你隨便給吧，不過有個條件，你得加上我的名字，甚至在公開場合，要介紹這是我給你寫的歌曲。」
這孩子，還真是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啊……關素芬微微頷首，覺得自殺過一次的張慕，變得不一樣了。
過去的他，遠沒有現在自信。
賀語晨不懂這些，把目光對準了一旁的關素芬：
「關老師，張慕不是簽天峰娛樂了嘛？」
她的言外之意是，張慕簽約了還能給別人寫歌嗎？
關素芬笑著說道：
「張慕的合約是我幫著簽的，上面沒有限制創作權，他可以寫歌賣出去，不過唱歌和登台表演就不行了，需要公司那邊的首肯。」
張慕也很清楚這點，所以他才敢這麼堂而皇之的賣歌。
「歌曲費用五萬，外加百分之十的分成……不過我也有過條件，以後你再寫歌的話，要優先考慮我。」
賀語晨很雞賊的用優先權把張慕綁到了自己身邊。
張慕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這麼一個童顏大胸蘿莉音的美學姐，不管提什麼要求，自己都無法拒絕啊。
何況她真的是真多，五萬塊錢加分成再加署名權，比市場價高很多倍。
「張慕，你是怎麼寫出這首歌的？」
關素芬很好奇，對自己這個學生不由多看了兩眼。
張慕用早就想好的理由說道：
「死過一次，才知道童年的好，才會越發懷念那種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這就是我寫這首歌的初衷。」
其他幾位老師一聽，紛紛誇獎張慕，並一再囑咐他千萬不能再做傻事了。
賀語晨用關素芬的電腦列印了一份協議。
兩人簽署後，這首歌就正式易主了。
幾位老師送上了祝福。
「恭喜你語晨，終於找到了符合心意的原創歌曲，也恭喜你張慕，從跳湖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一般人自殺，就算被救回來，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再提這事兒。
但是張慕卻很勇敢的回頭反思，並且還寫出來一首歌。
這大概就是成長吧。
協議簽好拿到錢之後，張慕突然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宿主成功售出作品，正式開啟任務系統。」
任務系統？
趁大家閒聊的時候，張慕進入系統，開始查看這個所謂的任務系統。
系統頁面多了個任務菜單，點開后里面顯示有主線任務、支線任務、隨機任務和隱藏任務等等。
現在其他幾個任務都是空的，只有支線任務那裡有三個問號。
點開後，張慕看到了系統給的支線任務。
【支線任務一：增加名氣值】
任務詳情：請宿主在學校找到增加名氣值的方法，並在賀語晨的新歌發行前，將名氣值提升到10000，完成後獎勵宿主青銅寶箱一隻。
【支線任務二：錄製MV】
任務詳情：請宿主幫助賀語晨錄製歌曲的MV，並與新歌同步發行，完成後獎勵音樂類技能——基礎聲樂。
【支線任務三：進行抽獎】
任務詳情：請宿主在24小時內，進行一次【五連抽】，完成後獎勵美術類技能——基礎素描。
看完後，張慕心裡笑了一聲：
「呵，傻子才做支線任務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