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不出來你還有受虐體質?」溫舒潼戲謔一笑,「那你說說,想要怎樣的懲罰?」
一邊說著,溫舒潼纖細手掌一點點下下移,媚眼如絲看著他,「這種懲罰夠不夠?」
「不夠。」
霍彥霖呼吸加重,眼眸一沉,立即堵住她的櫻桃小嘴,伸手關掉床頭燈。
「老婆,你儘管懲罰我。」
「你個牛氓……唔……」
……
第二天早上起來,溫舒潼渾身酸疼,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腿都在發抖。
男人這種生物太可怕,下次見也不能再試圖挑逗。
霍彥霖正在洗漱,溫舒潼走進去,走到鏡子前,一眼便看見自己脖子鎖骨胸口大片大片的「小草莓」。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嗔怪的瞪了眼一旁滿臉笑意的霍彥霖。
「笑,你還笑!你再笑一聲,今天晚上起你睡客房去!」
溫舒潼還覺得不解氣,上前一步伸手擰他腰肉,霍彥霖渾身一震,一把攬過她的細腰,呼吸有些紊亂,「霍太太,你這是在變著法兒的勾引我嗎?」
「才不是呢,你這個色胚!」
溫舒潼察覺出他身體變化,恨恨抬腳踩他,「你還想來?你看看我這脖子上的印記,我還怎麼出門上班?」
「那就不上班,咱們再回去睡上一天?」霍彥霖挑眉戲謔一笑。
溫舒潼抬手將他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拍開,當初怎麼就被這男人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給騙了呢?
看看現在,完全像是變了個人,能這麼無賴。
「讓開啊,不然我真要你睡客房的,趕緊鬆開我,我還得洗漱呢,要是害我遲到,我就在你的飯菜里加香菇你信不信?」
霍彥霖聞香菇色變,立刻鬆開了手,從小到大,香菇算是他為數不多的克星之一,他從不吃香菇,也不吃任何和香菇成分有關的食物。
「老婆我錯了,是我不好,害得你滿身都是小草莓,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給我咬一身的印子,怎麼樣?」
「你想的可真美。」
溫舒潼給他甩了個白眼,不再搭理這個徹底無賴化的男人,開始洗漱收拾自己。
出門前,溫舒潼特地給脖子上那些暴露在外的印記打上一層厚厚粉底,這樣做還覺得不夠,另外系上一條波點絲巾,既可以作為衣服搭配,也可以很好的遮住印記。
即便如此,在送大寶小寶去學校的路上,溫月祈眼尖的察覺到媽咪脖子處幾個紅印子露出來,「媽咪,你脖子上怎麼好像有很多個包,是不是被蚊子給咬的?」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溫舒潼嘴角抽了抽,眼神不善的朝一旁駕駛座上的霍彥霖飛去一記眼刀。
「可能不是蚊子咬的,被狗結啃了,而且還是一隻賴皮狗。」
溫舒潼的含沙射影讓霍彥霖噗嗤笑出聲,後排座上的月亮不明所以,若有所思,「啊,媽咪你怎麼被狗咬到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打了狂犬疫苗嗎?」巴山書院 .
「是哦,媽咪差點忘了還得去狂犬疫苗呢。」
溫舒潼繼續指桑罵槐,盯著霍彥霖,「我要是不打疫苗,指不定要發作什麼病,要是把你們爹地給咬傷,就不好了。」
「哈哈哈……」
「嗯嗯媽咪說的對。」溫月祈十分配合的點頭附和。
霍彥霖沒忍住,開懷大笑。
溫舒潼憋了一肚子氣,暗自決定,中午給他做便當必須要放香菇。
……
中午做飯時,溫舒潼打開冰箱,盯著冰箱裡面放著的一盒香菇,看了好一會兒,手都已經伸了過去。
算了,這一次就放他一馬,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與此同時正坐在辦公室內翻看文件的霍彥霖,突然啊切一聲打了個清脆的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想可能是老婆孩子正在想他呢,殊不知他順利的逃過了一劫。
這邊,做好飯菜裝好便當,溫舒潼立即開車趕到睿禾集團大廈。
距離他受傷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之久,他平時就很注重鍛鍊身強體壯,所以恢復的很快,基本上沒問題了,不過興許是習慣了和他一起吃飯,溫舒潼每天還是照舊做好飯菜送去大廈。
在溫舒潼去往睿禾的路程中,睿禾集團大廈樓下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邵伊一有備而來,畫著精緻妝容,穿著一件黑色長裙凸顯的她越發氣場強大,腳上生風高跟鞋發出清脆的碰地聲。
她就這樣高調十足的出現在了睿禾集團,走到門口時,保安正要將她攔下,看清來人後卻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攔。
就在保安猶豫的時候,邵伊一走進大廈直奔總裁辦公室。
一路上不少職員都被她給吸引了視線。
不知情的年輕職員看見她,不由稱讚,「這女人長得好精緻好有氣場啊!也太漂亮了吧,我怎麼感覺好像在電視裡見過她,她該不會是哪個明星吧?」
「說是明星吧倒也好像沒錯,但是也不完全正確。」比較了解各種八卦新聞的一些職員很有經驗的開口,「她叫邵伊一,剛從國外深造舞蹈藝術回來的舞蹈藝術家。」
「你說的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應該是,她是咱們霍總名副其實的初戀情人!七八年前,他們的戀情作為上流社會的談資,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只是沒有媒體報導,很多人不知道罷了。」
「天吶,真的假的?這初戀情人都找上門來了,可是霍總不是昨天才和溫小姐訂婚了嗎?」
「我表姐嫁了個煤老闆,她昨天參加了霍總的訂婚宴,聽說這位邵小姐昨天還出席了呢,場面鬧得不太好看,也不知道咱們總裁夫人會怎麼想?」
「哎,沒想到咱們霍總的感情經歷還挺豐富的,可是為什麼我還是覺得霍總和季隊更配?難道是我內心太陰暗了嗎,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其他的女人得到?」
「哈哈哈哈,去你的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
邵伊一過去和霍彥霖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跟著他進出大廈,她對這棟大廈也很熟悉,不需要誰來帶路,輕車熟路的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