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我真的不能跟著你們回去,我得回我家去,我朋友會擔心我的。Google搜索」江暮曦只能這樣說。
提及朋友,她又想到了詩雯,也不知道詩雯現在知不知道她的情況了,更加不確定寒朝歌到底知不知道。
「對了,你們兩個是怎麼知道我被綁架的了?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就是你的朋友,她和一個男的找到我們,還以為你是在我家。」孔澤致回答。
「我朋友和一個男的?」
「對,好像叫什麼,李哲?」
江暮曦聽了這話,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孔澤致和孔澤墨會來找自己了,應該是李哲和詩雯發現了自己不見了,但是怕被寒朝歌知道,才偷偷出來找的。
「但現在,我朋友他們在哪裡?他們知不知道我找到了?」江暮曦趕緊追問。
孔澤致點點頭:「我們是兵分兩路找的,剛剛上車之前,我已經給她們發信息了,他們收到消息了。」
江暮曦鬆一口氣:「那我朋友肯定是回家等我了,所以我也要趕緊回家去,免得她擔心。」
「你和那個女孩住一起嗎?」孔澤墨問。
「嗯嗯,我們一起住,那是我的好朋友。」江暮曦回答的堅定。
「那我再給你朋友打電話報個平安,她肯定會理解的,還是跟我們回老宅吧。」孔澤致還是希望江暮曦跟著一起回家。
「但是真的不行,就算你給我朋友打電話了,她看不到我人還是會擔心的。」
「那就打電話把你朋友也喊來老宅陪著你。」孔澤墨開口,「還有啊嵐嵐,我覺得你們應該換個住處了,這次都能被綁架,那你們的地方肯定不安全了。」
孔澤墨說著自己的擔心,但是話剛剛說完,孔澤墨便有點後悔了。
他不知道現在江暮曦對剛剛綁架的事情還是不是很敏感,自己一次次的提及,他真的怕傷了江暮曦的心。
哪怕現在,他很好奇江暮曦為什麼被綁架,是得罪了什麼人還是怎麼樣。
可是就算是擔心的,但他也不想現在去問。
「我……」
江暮曦這會兒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看這樣子孔家兩兄弟執意要帶著她回老宅去了,就算她搬出詩雯來,他們寧可要讓詩雯跟著一起來,也不准她再回自己家去了。
但是她真的不想去也不能去啊,怎麼辦!
江暮曦欲哭無淚。
呲啦!
突然有輛車從後面將他們的車超越,然後一個漂移剎車,直接擋在了他們的車子面前。
前面的車子出現的太突然,幸好孔澤墨反應快,他也趕緊剎車,才避免了兩輛車子撞在一起。
「怎麼開車的!」孔澤致驚魂未定,車窗打開就探頭出去質問。
只見前面的車子上,宋厲熄火下車,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寒朝歌下了車,朝著孔澤墨的車子闊步走來。
他修長的雙腿被高定西褲緊緊包裹著,帶著禁慾的魅惑。
凌厲的五官帶著寒氣,似乎要將車裡的人給吞噬。
寒朝歌箭步流星,很快便走到了江暮曦所坐的車門前。
他沒有多餘的廢話,而是直接拉開車門,俯下身子將江暮曦從車裡抱出來,便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朝朝,你來了。」江暮曦看著寒朝歌冷峻的側臉,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薄唇輕啟,極輕的字眼從嘴巴里說出來,但卻帶著無盡的溫溺。
「以後,我不會讓你置身危險的,不管什麼時候!」
他再次在她耳畔淡淡發著誓言。
這是他對江暮曦的許諾,更是他對自己的許諾。
世界之大,整個世界如何他不管,也懶得去管。
但是江暮曦,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一切,是他用性命也要去呵護的女人!
「好。」
江暮曦的小腦袋瓜依偎在寒朝歌的寬厚的臂膀里,她柔柔的點點頭。
她相信他,一直以來,都願意相信。
此生能嫁給他,江暮曦很知足,哪怕是用了計謀嫁給的,但至少這個人,是她看到了就會覺得欣喜的,滿意的。
「寒朝歌,你給我站住!」孔澤致從車裡追出來,然後擋在了寒朝歌面前。
孔澤墨也下了車。
兄弟兩人都擋在寒朝歌面前。
「把我妹妹放下來!」孔澤墨的聲音裡帶著冰寒。
宋厲看出了現場情況的微妙,趕緊來到寒朝歌面前。
寒朝歌看都不看孔家兩兄弟一眼,而是溫柔的看著懷裡的江暮曦:「暮暮乖,你先去車上等我。」
「寒朝歌,你們千萬不要打架啊。」江暮曦的眼底帶著祈求,「今晚我遇到了危險,是孔家二位哥哥救了我。」
寒朝歌不回話,她溫柔撫了撫江暮曦的小腦袋。
「宋厲,護送暮暮上車。」。
「是,寒少。」宋厲點頭,對江暮曦做出請的姿勢:「您這邊請。」
江暮曦不想走。
宋厲靠近江暮曦,伏在耳畔低聲道:「少夫人,您在這裡反而對孔家兩兄弟不好,只會激怒寒少的。」
江暮曦思慮片刻,她覺得宋厲的話有道理,雖然很不放心,還是先上了車。
「嵐嵐,別去!」孔澤致大喊。
寒朝歌眸底嗜血,他聲音冷酷無情:「暮暮不過是用了你妹妹的心臟和眼睛而已,並不是你妹妹!」
「寒朝歌,你是非要和我們孔家作對麼?雖然寒家勢力強大,但是我們孔家也不是吃素的!」孔澤致怒火衝天。
「作對?」寒朝歌眸峰沉穩,「我看是你們孔家要跟寒家作對!」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想跟我妹妹在一起,想要糟踐我妹妹,我們孔家人不同意!」孔澤致要氣死了,他拳頭攥得緊緊地,就差直接揮拳頭去打人了。
「我也在說最後一遍,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的妹妹!」
「至於眼睛和心臟,開個價吧,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多少錢,但是從今之後,暮暮跟你們孔家沒有任何關係!」寒朝歌眸光冷厲,蝕骨的寒氣從口齒之間傳出。
一直沉默的孔澤墨憤怒開口:「寒朝歌,你當嵐嵐是誰,是牲口麼!怎麼可以隨便議價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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