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教導主任一頭霧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孔澤堯,你去把孔澤堯叫來我辦公室。」
「好,但是這個獎學……」
「算了,不用叫來了,我親自去找他,他在教室沒有?」
「在,但是這會兒應該在上課吧,校長現在您看這個獎……」
「上課沒事兒,我在教室外等著,等他下課。」
說罷,臧校長就往外走去。
「但是校長您,您還沒說獎學金的事情啊。」教導主任無語,朝著臧誠武的背影大喊著。
他真的搞不懂了,搞不懂今天臧誠武為什麼奇奇怪怪的,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臧誠武這個時候,可沒心思去想獎學金的事情,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孔澤堯的身上。
現在他要去見的,就是孔澤堯。
說不定能從孔澤堯的身上尋找到突破口,也說不定能因為孔澤堯的出現,讓他現在被動的局面發生轉機。
孔澤堯的確是在上課。
物理老師很投入的講解著,班上的學生們也全都聽得盡興。
此刻,臧誠武正頂著太陽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陽光很毒,他吃的像是頭豬一樣肥頭大耳的,很虛。
站了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了。
孔澤堯不經意往外一瞥,剛好看到了臧誠武。
臧誠武當然也看到了孔澤堯轉移過來的目光,趕緊點頭哈腰打了個招呼。
卻不成想,孔澤堯的目光就是一瞥而過,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一樣,注意力再次回到了黑板上。
臧誠武氣餒,但沒辦法,只能繼續等待。
四十分鐘的課程,對於烈日下的臧誠武來說,簡直比一個世紀都要漫長。
真的太漫長了。
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臧誠武都覺得自己要站的昏死過去了。
他趕緊進了教室,滿臉媚笑來到孔澤堯面前:「小少爺,咱們借一步說話呀?」
孔澤堯看都懶得去看他一眼:「說什麼?」
「有點事情想要跟您聊一下。」
「我沒時間。」
臧誠武並不氣惱,而是示意其他同學們都離開了教室,只留下了他和孔澤堯兩個人。
孔澤堯怒:「臧校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把全部的同學趕出教室,這是你這個校長應該做的事情麼?」
臧誠武賠著笑臉,趕緊解釋:「小少爺您真的是誤會我了,我真的不是為了趕走他們,而是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您呀,他們在,真的不方便。」
前幾天有姐姐來家裡說的那些事,孔澤堯的心中自然是有點數的。
但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冷冷問:「什麼事趕緊說,說完趕緊滾。」
雖然課間就十分鐘的時間,但孔澤堯並不想跟這個老男人多呆一分鐘。
看到這張臉,孔澤堯就已經是滿心厭惡了。
臧誠武也不敢再去浪費時間,畢竟他的時間,已經被浪費到差不多了,他現在火燒屁股,哪裡還敢繼續揮霍下去。
「是這樣的小少爺,我這邊呢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被人惡意抹黑造謠了,給咱們雲翼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
「然後呢,因為這件事,就牽扯到了您家的生意,您大哥因為這件事非常生氣,說要把孔氏的股份全都撤走。」
「我找您呢,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您能給孔大少說一聲,至少讓大少聽一聽我的解釋呀,這件事真的是個誤會,我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臧誠武滿臉的真誠,非常誠懇的將這件事給訴說著。
他現在別無選擇,孔澤堯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如果孔澤堯不肯幫他的話,他真的要完蛋了。
萬一這件事真的傳到了老婆的耳朵里,那真的是要死了!
沒有任何解救的辦法。
孔澤堯聽完了臧誠武的話,果然跟他想像中的差不多,其實也就是這點事情。
他的事,是誰在背後操縱著別人不知情,但是孔澤堯的心中卻是一清二楚的。
既然是姐姐想要做的事,孔澤堯當然要站在姐姐那邊,而且還是無條件的站在姐姐那邊。
孔澤堯邪魅的一笑,瞥了臧誠武一眼:「你要說的話,現在這是說完了?」
「額,是呀,我說完了。」臧誠武實在搞不懂孔澤堯這個表情這個話到底是什麼心態,他只能趕緊補充兩句,「小少爺您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對雲翼,對孔氏集團的影響都很惡劣,所以這件事我一定要找孔大少解釋清楚的。」
「而且我也會將背後的黑手給揪出來,保證不會讓孔氏吃虧的。」
孔澤堯慵懶的靠在書桌上:「所以呢,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臧誠武說話也開始結結巴巴,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冷汗:「小少爺,這件事是跟您沒關係,但是我,我是希望您能幫個忙。」
「但是我憑什麼要幫你?」
「我……我,小少爺您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肯定萬死不辭。」
「所以臧校長是覺得,我們孔家沒人了麼?我的事竟然輪到你來幫忙了?嗯?」
「不不不,小少爺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就是希望小少爺您能幫幫我。」臧誠武的聲音里都開始帶著哭腔了。
他真的是別無選擇了,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小少爺,您如果不幫我的話,我就死定了,所以算我求您了。」
看著臧誠武的模樣,孔澤堯微微笑了笑:「想要讓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呢……」
話說到一半,孔澤堯開始賣關子。
臧誠武真的要急死了,他的眼神中都掩飾不住急切:「但是什麼?小少爺您儘管說,只要是您說的,不管刀山火海,我都在所不惜。」
孔澤堯冷笑著,眼角都是涼薄:「我要你刀山火海做什麼,我又不吃人肉,只不過,我倒是很好奇,臧校長你都是有什麼樣的過往,竟然會被人如此惡意報復?」
「我哪裡有什麼過往,我就是老實本分的一個教育工作者,我……」
孔澤堯打斷了他:「既然不想說,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你走吧,馬上要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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