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死了,奇怪就奇怪在,現在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話什麼意思?」
宋厲沒有隱瞞,便將前兩天臧誠武給他打電話以及臧誠武被緋聞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寒朝歌。
寒朝歌終日忙於工作和家庭,根本就不知道臧誠武的那些緋聞。
現在宋厲說來,結合著著總體的一切,寒朝歌似乎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已經策劃好的陰謀。
似乎這背後,有一雙手在推著一切的發展,朝著沒人能看穿的方向步步逼近。
寒朝歌的心跳的厲害,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心跳加速,但是他知道,這種感覺真的太痛苦了,就像是被抽筋扒骨一樣,似乎在害怕著什麼東西的失去。
「調查一下這個孫氏,看看孫家人在搞什麼鬼!」寒朝歌下達命令。
孫氏和寒氏孔氏,是帝都的三大名門,自然不會有人想到,現在的孫氏已經不是孫家人在掌控,更加不會有人看穿,孫氏是被誰早操縱著。
「是寒少,我現在就去差人調查這一切。」宋厲回話。
車子很快就回到了景園。
寒朝歌的車子一進車庫,就看到了江暮曦的車子在院子裡。
江暮曦應該是在家的。
停車之後,他坐在車裡遲遲不肯下車。
其實也不是不肯,是他不知道萬一等下下了車看到了江暮曦,到嘴的話要怎麼問出口。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在騙他的!
竟然這一切都是在騙他的啊!他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如果將這一切問穿了,是不是要失去她了?
這一刻,他竟然在打退堂鼓,甚至他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算了。
但是內心深處的疑惑問號和執著不允許他就這麼算了。
他多希望江暮曦這次還能給出完美的解釋,多希望能用這個解釋來將他內心深處的疑惑給撫平。
他多想自欺欺人,不想去追問,但是,但是萬一自己的一腔真誠,換來的只是這個女人的欺瞞和陰謀的話,他……
寒朝歌的心,顫抖了。
客廳里。
江暮曦坐在璀璨的燈光之下,心卻如同死灰。
她緊緊攥著自己的手機。
其實剛到家那會兒,她有好幾個瞬間是要電話打出去,直接叫寒朝歌回家對峙的。
但是她忍住了。
她坐在客廳里,冷靜了很久很久,也沉思了很久很久。
她想現在,她能夠很平靜的來聊這件事兒了,也能不被私人的情感控制,能好好的質問寒朝歌,當年母親的去世,跟他有沒有關係,有什麼關係?
亦或者,跟寒家人有沒有關係!
甚至,謀殺了臧誠武的那個殺手,是不是寒朝歌找人去的。
江暮曦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不能感情用事。
但,當聽到院子裡汽車駛入的聲音的時候,江暮曦的眼角,還是忍不住留下了淚水。
心酸,委屈,仇恨?
亦或者是不想去面對的現實?
江暮曦不知道。
但是江暮曦知道,坐在客廳里等著寒朝歌從外面進來的這段時間,簡直比一個世紀都要漫長。
樂樂是這個時候下樓的。
「媽咪,你怎麼在客廳里坐著,你不上樓來陪我了麼?」
按照之前的習慣,樂樂放學後,江暮曦都是會直接去他的臥室教他功夫的。
但是這幾天樂樂放學回來後就會看不到江暮曦的蹤跡。
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了,結果發現媽咪竟然一個人暗淡的坐在客廳。
在二樓往下看,樂樂看不清楚媽咪的表情,甚至也看不到她臉上的淚水,但是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傷悲。
「您怎麼了呀,是心情不好麼?」樂樂追問,一邊問著,就要一邊下樓看看媽咪。
江暮曦趕緊別過頭去,將臉上的淚水擦拭乾淨。
這些淚水,這些心酸,不能讓兒子知道,一丁點兒也不能讓兒子看到。
然後,江暮曦調整了情緒,臉上掛上了微笑:「媽咪沒事兒,就是最近太累了,樂樂,媽咪休息會兒,你自己去臥室玩兒吧好不好?」
「但是我覺得,媽咪您的樣子不像是累了,倒像是心情不好呀?」
「怎麼會呢,媽咪難不成是因為戰勝了錢老師而難過?難不成是因為不用跟著錢老師裝傻而傷心?」江暮曦故作輕鬆。
這話一說出口,樂樂撲哧一下就笑了。
「嘿嘿,說起來錢老師,還是媽咪你比較聰明,這樣就把錢老師這個麻煩給甩掉了,只是可惜呀,我還要每周跟他學習。」
「對了媽咪,您也跟爹地說一下,我也不學了好不好呀?」
「當然不行,媽咪不學是因為媽咪全都會,你又不是全都會。」
「那等我全都學會了,是不是就能不學了呀。」
「嗯,等你全都學會就可以了。」
「好,我要抓緊時間學習,我也要像是媽咪一樣做個神童,樂樂沾沾自喜。」
寒朝歌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樂樂和江暮曦兩個人坐在客廳里歡聲笑語的互動著。
他陰寒的臉上恨不得能結出冰來。
即便是看到了兒子,寒朝歌臉上的寒氣也沒有消退。
「宋厲,你送小少爺上樓休息,我跟少夫人有話說。」寒朝歌發號施令。
樂樂一眼便看出了爹地的心情糟糕,只是小孩子,哪裡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興致勃勃跑上前:「爹地爹地,您今天怎麼了,怎麼一回來就黑著一張臉。」
宋厲不敢遲疑,直接將樂樂抱起:「小少爺,我帶你上樓玩玩具呀。」
「不要,放我下來,我還沒跟媽咪說完話呢。」
寒朝歌怒吼:「樂樂!」
江暮曦打斷了他:「樂樂,你先跟著宋叔叔上樓,剛好媽咪也有事情跟爹地聊,聊完媽咪就去陪你好不還。」
「好吧,那我聽媽咪的。」樂樂乖乖點點頭。
宋厲趕緊抱著他往樓上走去,臨走之前,樂樂還衝著寒朝歌做了個鬼臉。
宋厲走後,客廳里只剩下江暮曦和寒朝歌兩個人。
璀璨的水晶燈在客廳的正上方,將兩個人的臉都照耀的無比明亮,卻照不亮兩個人的內心。
寒朝歌的眼中都是憤怒,他對上了江暮曦,江暮曦的眼中此刻,也全都對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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