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准我跟你那什麼,我都在躲著你了,你非還得來誘惑我。Google搜索」江暮曦叫苦埋怨。
「我不管,既然是你非要來誘惑我的,那你今天就是我的了!」
話音落下,江暮曦直接將面前的男人攬過來,激昂親吻。
女人軟糯無骨的小手攀附在寒朝歌的胸膛上,香糯的碰撞讓寒朝歌的心頭泛起一陣蘇麻。
寒朝歌的心思全然被打亂,剛剛的冷水澡白洗了。
「你是我的。」他乾脆丟掉了手裡的浴巾,然後將江暮曦纖細的身軀緊緊擁抱在了懷裡。
兩個人的交織和放縱,總是難麼讓人神往,這世間的曼妙也總是讓人心之所向。
得到放縱後的江暮曦心情美好,她不由自主的哼起小曲兒:「吃到了唐僧肉,果然就是覺得身體都變好了。」
「我覺得,我等下就能下床走路了。」江暮曦玩笑著。
寒朝歌穿著衣服,臉上也掛著滿足的笑意:「明明是我吃了天鵝肉。」
「癩蛤蟆才吃天鵝肉,除非你是癩蛤蟆。」
「知道為什麼癩蛤蟆愛吃天鵝肉嗎?」
「不知道。」
江暮曦還是第一次被問這個問題,的確是有點被問住了。
寒朝歌淡淡笑了笑,然後幫江暮曦來解答疑惑:「癩蛤蟆的老祖宗告訴他們,天鵝肉是世上最美味的東西,因為從老祖宗那一輩開始,天鵝肉就是貴族的專屬。」
「但不管是癩蛤蟆還是他們的老祖宗,他們只是想吃卻從沒吃到過,越是得不到越是念念不忘,所以……」
「切,瞎編亂造。」
「這不是瞎編亂造,那你再猜猜看,既然癩蛤蟆從沒有吃到過天鵝肉,那天鵝肉去了哪裡,被什麼人吃了呢?」
寒朝歌說罷,臉上掛著洋洋得意的笑。
他似留戀似回味:「果然呀,天鵝頭果然是這個世上最美味的東西,沒有任何一種美妙可以與之相提並論。」
江暮曦:「呸。」
「哈哈哈。」寒朝歌笑起來。
笑著笑著,他突然收斂了笑容,然後坐在了江暮曦的面前,將這個小女人緊緊擁抱在了懷裡。
「是我沒忍住你的誘惑,是我不好,咱們現在開始,一直到你身體康復之後,都不來了,好嗎?」
男人的聲音清清淡淡,讓江暮曦心馳神往。
「好。」她輕輕點頭,在他的懷裡,安全感攀升。
江暮曦劫後餘生般的慶幸,慶幸這個男人並不是害死了媽媽的人。
不然的話,她的內心真的不能原諒自己、
不僅僅是因為嫁給了他愛上了他不能原諒,最重要的還是,她也曾跟他一起生育了一個兒子!
給殺母仇人生了個孩子,如果事實是這樣的話,那即將是江暮曦一輩子的傷痛。
幸好,幸好老天爺沒有那麼殘忍。
年幼喪母,少年喪父,後來意外懷了孩子,孩子還被她給弄丟了,找了五年才找回來。
似乎這個世間所有的苦難都沒能放過江暮曦,就連江暮曦以為這次也不會被放過的時候,老天爺竟然網開一面了。
她雙手合十暗自祈禱,如果苦難喜歡追逐著她的話,那她的前半生所遭遇的那些苦難也足夠了。
往後餘生,寒先生面前,老天爺,你就網開一面吧。
像是殺母仇人這種玩笑,真的開不得。
「暮暮,你為什麼假裝神經病呢。」寒朝歌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嗯?」江暮曦看著他。
寒朝歌也對上江暮曦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他忍不住笑了。
「在你心裡我就這麼不堪嘛,謀劃了嫁給我的方案就謀劃,幹嘛非要將你假裝成個傻子,難不成最開始的時候,在你心裡我就只配娶一個傻子?」寒朝歌很是無奈。
聽著這個解釋,江暮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啊,我只是想要降低你的戒備心嘛。」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需要娶陰年陰月陰時陰日的女人的?」
「當然在接近你之前,我早就將你的這些情況給調查的差不多了,你患有罕見失眠症,需要陰時陰年陰月陰日的人結婚,但是呢……」
「但是什麼?」
「但是和這樣的女人結婚後,你的身體會不會變好其實是個未知數的,我原本想,就算你還是跟之前一樣,只要我好好哄一哄,你應該不會怪在我頭上,畢竟之前吃藥你也沒好不是嗎?」江暮曦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寒朝歌聽著江暮曦這話,眼底都是詫異。
「所以,你是奔著坑我來的?就是單純為了嫁給我才嫁給我的?」
但是既然這樣,為什麼他的病情還真的好了呢?
「哎呀,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嘛,什麼叫做我奔著坑你來的,我是奔著你的人來的。」
這話,雖然現在聽來多了幾分戲謔的成分,但是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江暮曦的確是本著人來的。
當然,那份奔著人不是為了愛,而是為了兒子和媽媽。
但,事實就是這麼讓人難以捉摸,她本以為自己不糊對任何人產生情愛,也不會被任何事情拖累。
但是卻萬萬不成想,僅僅一眼相見,她便已經墜入愛河,從此呢喃沉浮,不能自拔。
幸好這個男人,也是愛她的。
「所以你也根本就不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對嗎?」
「其實這個我還真的不是特別清楚,因為我也不知道哪天算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也沒去深究。」
寒朝歌之所以糾結這個,並不是因為他迷信。
而是他搞不明白,既然江暮曦並不是算卦的口中的貴人,那為什麼和江暮曦結婚後,他的病情還真的能神奇的改善呢?
確切的說,是和江暮曦同床共枕後,失眠症就能神奇的痊癒,但是他的身邊若是沒有她在的話,他還是一樣的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江暮曦的存在,對於他而言,就像是一劑神藥,她在,他便能心安,她不在,他便轉轉反側,難以入眠。
就好像他的生命,是因為她的存在而燦爛精彩,但凡她不在身邊的日子,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枯燥暗淡。
這些的緣由,寒朝歌的確是不能搞清楚。
「那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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