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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好飛鴿

2024-08-29 20:39:14 作者: 青普山河
  孫玉香看著盧小蓉,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撇著嘴角笑得極為隱晦,「不,不行的,俺可沒有那個福分喲。Google搜索」

  「看來俺是有嘴說不清了,這好事啊,不做也罷。」盧小蓉斜眼看了看天,「嘎娃,你下來自己走去吧,可別怪俺不幫你。」

  「噯,小蓉妹子,你這樣說俺可受不起哦,好像是俺從中打岔似的。」孫玉香急忙撇清。

  張本民輕聲哼哼著,歪頭看著孫玉香,「孫大主任,你可得看遠點,別以為靠著鄭成喜就不把別人放眼裡,告訴你,劉隊長早晚是要當大隊書記的,你要是對盧嬸搗鼓點啥,到時能有你好受的?」

  孫玉香愣了下,然後一個激靈,忙對盧小蓉道:「小孩子就會亂說話,俺啥時搗鼓你了呢?無非,無非是開個玩笑而已嘛,因為俺覺得咱們不是外人,說話就隨意了點,對不對?」

  沒等盧小蓉答話,孫玉香說完就扭著腰身走了。

  盧小蓉嘆了口氣,看著嘎娃道,「咋就碰上她了呢。」

  「你怕啥?」

  「你不是幫俺直抖衣服扇風了麼,還料不定孫玉香會咋樣說呢。」

  「她要是敢亂說,俺就教訓她一頓。」

  「看樣子她是不敢了,你的話鎮著她了。」

  「俺說的是事實,小蓉姐,俺會幫你家劉勝利當大隊書記的。」

  「啥?你幫?」盧小蓉抿著嘴想笑,「你咋個幫法啊?」

  「天機不可泄露。」張本民說著,伸手扶了盧小蓉的腰身一下,「其他的以後再說吧,現在趕緊送俺一程。」

  接下來,張本民不再給盧小蓉抖衣扇風了,而是將手下移,捂住了她的小腹。盧小蓉開始有點緊張,讓張本民把手拿開。可張本民說,朝上放的話,忍不住又會掀著衣服扇風了,還是老老實實地放在下面吧。

  這一下,盧小蓉沒話說了,只有默許。於是,張本民撒開了歡,兩隻小手始終就沒安靜過,當然,也沒過分,他只是嘗試著去感知毛盛的覆蓋面積和質感。

  濃密,是不用說的。手一放上去,手掌和十指就覺得像是按在了高級毛毯上,好一片鬆軟。覆蓋面之廣,也是不消說的。似乎肚臍眼以下就開始奮力生長了。至於兩側,感覺從前胯就開始蔓延。

  最吸引人的,應該就是下面丫杈兒的情況了。張本民沒敢涉及那片區域,雖然那兒也不是無人區,但對盧小蓉來說,應該依然算是人跡罕至的。估計除了劉勝利偶爾能自由馳騁,也就是鄭成喜偷了次獵,其他還沒有人光顧過。

  「哎喲哎喲……」突然間,盧小蓉身子一陣抽搐,洋車子開始搖晃起來,「俺不行了,不行了。」

  張本民立刻跳了下來,扶著洋車子后座,「咋了,咋了?」

  盧小蓉歪著身子,一隻腳撐著地面,慢慢下了洋車子,「累了,俺是累了。」

  累了?突然間就累了,而且好像還是潰不成軍的樣子,咋回事?

  張本民一眼看到了車座,瞬間就明白了:座子的前頭挺翹凸起,像高高昂起的雞頭。

  怪不得盧小蓉一路上騎得那麼賣力,身體不但左右晃著用力,還前後搖著,感情是在尋找那一個能不斷聚能的點,然後來引爆全身的酸爽。

  多麼原生態!

  雖然是高耗能,卻因此而得到了徹頭徹尾的極致之歡愉。

  「小蓉姐,現在你是不是渾身有點發軟?」張本民看著兩頰紅暈的盧小蓉,「乏力得很。」

  「是的。」

  「你這洋車子有問題。」張本民摸著車座前頭,「飛鴿是好飛鴿,就是車座子有問題啊。」

  盧小蓉在詫異間,臉更紅得厲害了。

  「哦,有時間咱倆再聊天啊,今個兒真的是不行了。」張本民從車兜里取出網兜,撒腿朝公社跑去。偷個小歡是可以,但正事不能耽擱。

  「嘎娃,要不,要不俺再送送你?」

  「不用了,你趕緊回去吧,省得劉隊長不給你好臉色看。」張本民頭也不回。

  跑了不到十分鐘,過了屏壩橋後,就是屏壩街,也是駐駕莊村的地盤。

  屏壩街是公社大院和各機構單位非常集中的地方。街兩邊是法桐,跟村裡的楊樹比起來似乎高貴了許多。有些公家單位,門口甚至還有點奇花異草,從大門向里望,還會看到個不大不小的花壇,花壇中間會栽一棵高大有型的松樹。最讓人感到威嚴的是各家單位大門,幾乎都是用角鐵和鋼管焊成,塗上銀漆,太陽下總能熠熠生輝。就連看大門的老頭,關起這種門來都異常神氣。


  當然,現在的張本民已非從前,這一切在他看來連小兒科還不到,只是處於當前的大環境下,多少還是有些感觸。

  水利站在屏壩街最外頭,緊靠它的就是食品站。食品站其實就是批發豬肉的地方,別的作用幾乎沒有,所以張本民看到食品站,就想到了紅燒肉,口水直流。

  「得了吧,想那些幹啥呢,前輩子都吃喝過了呢,不能那麼沒出息,多干點大事才是根本。」張本民自語著,直奔街中心,公社大院就在那兒。

  到底是屏壩公社最為繁華的地方,屏壩街中心早點小攤不少。惹眼的是炸油條的,圍了一波人,等著油條出鍋。做烤餅的很有眼色,緊靠著油條攤,一般人買了油條後,會順手抓幾張餅裹著吃,香味倒也相投升。

  張本民一時半會還沒心思想好吃的,只是在公社大院門口候著,碰到合適的人得趕緊上前推銷釣上來的野物。

  不一會,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出來了,應該是個買主。他一身筆挺但有些陳舊的中山裝說明此人有個一官半職,但官不大,

  「領導,領導!」張本民堆著笑臉迎了上去,「您辛苦了,身體消耗大,吃不消,所以能否隨便給點小錢,把俺夜裡頭剛捉的大補野物買了?」

  禿頂中年人皺了皺,「你哪個大隊的?」

  「嶺東的,一大早就趕過來了呢。」

  「走過來的?」

  「是啊,腳底板快起泡了。」

  「唉,也不容易。」禿頂中年人看了看花生秧子下的網兜,「打開看看。」

  張本民一下扯掉花生秧子,「看,老鱉這個頭多大,估計起碼得有十年往上了。」

  「老鱉太大,沒法整。」禿頂中年人掐了根花生秧子,戳戳黃鱔,「這條鱔魚倒是不錯。」

  「那還用說!」張本民一把掐住黃鱔腮頸,提溜了出來,「看,是不是生龍活虎。」

  「嗯,還行。」

  「必須行,俺可不是吹牛,別說吃肉喝湯了,單單是這鱔魚的血,就足以讓你在晚上幹活干到滿頭大汗。」

  「呵呵,今年多大了?」禿頂中年人摸了摸頭,四下望望,問張本民,「懂的還不少?」

  「俺們村里人都這樣說,聽也聽會了呀。」

  「哦。」禿頂中年人點點頭,「多少錢?」

  「你是領導,整天為人民服務,俺不敢亂出價,三塊五塊的,您看著給就是。」

  「嘿喲,小傢伙你還真行呢,還三塊五塊的,你知道俺一個月工資才有多少?」

  「你是當官的,肯定少不了。」

  「公僕啊,頂多也就大幾十的,到一百還差一截呢。」

  「行,給兩塊錢吧。」張本民很乾脆,「俺不是小打漁郎,專門幹這個,只是家裡窮偶爾換個小錢而已。」

  「那這樣吧,給你三塊就是。」禿頂中年人掏出錢包,拿出兩張五毛的、兩張一塊的。

  「兩塊五。」張本民少拿了五毛。

  「可以,不貪心,長大了能有番出息,不過得好好學習啊,不能老是想著撈魚摸蝦。」

  「嗯呢,領導說得是!」張本民邊說邊又開始四下看了起來,老鱉還沒出手。

  太陽已經一桿多高了,街市上人群漸漸熙攘起來,剛巧,今天是駐駕莊逢小集。

  張本民提著老鱉,往小集賣雞魚的地方去。還沒走到,邊看到一名穿著講究的年輕人在伸頭探腦地轉悠。簡單判斷,此人是想買點稀罕物送禮,忙上前搭訕。

  「領導好!」這種恭維的敬稱,一般情況下都適應。

  年輕人不以為是在喊他,歪頭看了下張本民,繼續走著。

  「領導,說個話唄。」張本民跨前一步,與年輕人並肩而行。

  「你在叫俺?」

  「是啊。」

  「嘿,小嘴挺巧啊。」年輕人眉頭一揚,「你看俺像個領導?」

  「那肯定,將來還會是領導的領導呢。」

  「咿,可以。」年輕人點點頭,「你有啥事?」

  「俺想賣個東西給你。」張本民沒急著把老鱉送到跟前,繼續道:「這東西你自己是用不著的,不過,你現在的上級可能需要。你買了,送給上級,等上級升級了,沒準以後你就是上級了。」

  年輕人撓撓頭,「小孩,懂不少啊。」

  「領導誇獎,也不是懂多少,反正就知道對長輩對領導,要惹得他們高興就行。」說完,舉起花生秧子一撥,露出了網兜里的老鱉,「就這玩意兒,純純粹粹就是個千年王八,這傢伙要燉湯撕肉的吃上一通,那火力可不得了吶。」

  「哈!」年輕人笑了,抖著嘴角道:「你真的懂不少嘛。」

  「俺哪裡懂啊,就是聽村里人說的,有人也捉了這麼大個的老鱉,當晚吃了,夜裡頭追著媳婦滿村跑呢。」

  「哈哈……」這一次,年輕人笑個不停,「行,行,那就買了!」

  「果然是領導!」張本民豎著大拇指道,「就憑你這氣度,多要你兩塊錢估計你也不含糊。不過俺可不是生意販子,開口就要你個十塊八塊的,俺就是偶爾捉點賣賣,貼補一下家裡,為大人分點憂,所以,五塊還是六塊,你看著給就是。」

  「誒唷,你小子真他娘的有一套。」年輕人開始摸口袋,「俺要是有你這副嘴皮子,估計早就被重用了。」

  「樹木花草,各有其道,早開早謝,晚開晚長。」張本民笑著,「誰都有份的,慌不了。」

  「行!你還真行!今個啊,就當俺是買了老鱉又算了一卦得上上籤!」年輕人掏出一張十塊錢的票子,「啪」一聲拍到張本民手裡。

  張本民低頭看著十元大票,激動一陣接一陣,可恍神間,還沒來得及攥緊,這張大票竟被突然伸出的一隻手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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